龜寶看著阮月憐平靜的呼吸,就知道她應該沒有消耗了什麼靈力,若是剛才堅持下去,那估計自己就會落敗了,除非是施展一些厲害的殺手鐧,才能打敗對方了,可惜這又何必呢!
而對於剛才阮月憐說的過意不去,龜寶卻不怎麼想,要是如此的話,那剛才自己毀掉了另外幾名清丹宗弟子的幾件高階法器,那不是要幫很多的忙,或者要賠償很多東西,這蝕本的生意可不能做呀。
於是,龜寶假裝思索了一下,又搖了搖頭,淡淡一笑,回答道:“嗬嗬,阮師妹言重了,一件中階飛劍值不了幾顆靈石,而且是打鬥毀壞了,也實屬意外,根本不用幫忙什麼事情,或是賠償什麼。”
“哦,看來是師妹多此一舉了,就此告辭了。”阮月憐又平淡地講道,隨即拱手之後,就離開了陣法。
“額!”龜寶臉色一變,見到了阮月憐的背影,忽然又覺得非常熟悉了,而且此時她的這裝扮雖然改變了一些,背影卻是很難改變的,隨即龜寶搖了搖頭,又恢複了一副淡然的臉色。
頓時在比試場外,一些低階修士早已沸騰起來了,見識了阮月憐的實力,讓眾位弟子更加確定阮月憐的厲害,同時也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開始談論阮姓女弟子的來曆,可是卻沒有多少人知道,似乎非常神秘。
雖然龜寶是認輸了,可是眾人對他展現出來的實力,也是一陣陣驚歎,並且將他定為怪物一般的人物,立即讓他的名聲在清丹宗中傳播了開來,而從此修仙界中龜寶的名聲就更加響亮了。
“咦,這名女弟子的實力非常厲害啊,竟然以築基二層的修為,勝了歸寶築基期三層的修為,而且手上還有一件如此厲害的法器,防禦威力非常強大,又是克製著歸寶的太乙神雷功法。”傅洋濤臉上也露出了驚訝,喃喃地講道。
“是啊,哈哈,傅師弟,你看到了沒有,這可是清丹宗的一名默默無聞的外門弟子啊,憑借著一手簡單的符籙,就將歸寶師侄打得落花流水的,看來歸寶在盛名之下,也是不過如此了。”歐方運立即大笑了起來,一臉神氣地講道。
“額,那這回就不得不承認清丹宗真是人才輩出了,一個外門弟子的實力也有如此之強,可是為何不將她收為內門弟子呢?
而且從她法器上判斷,應該也是一件了不起的法器,可是清丹宗一位外門弟子,就擁有如此法器,的確讓人驚奇啊。”傅洋濤也是點了點頭,又再問道,當然他也能看出青羅傘的不凡了。
而傅洋濤想到之前比試的那些弟子,個個的實力都非常強大,一點都不比極靈宗的弟子差,而且這些弟子還隻是清丹宗弟子的一部分而已,所以清丹宗將來的實力,也應該是比較強大的,這就讓天南第一大宗派的極靈宗有些危機感了。
“傅師弟說的也沒錯了,這名女弟子看似實力不錯,可都是憑借這符籙的作用,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就是旁門左道了,至於為何沒有被收入內門,那隻能去詢問當時她入門的情況了。
另外她手上的法器叫做青羅傘,也不是她自己的,應該是之前一位與龜寶拚鬥的弟子,就是那位叫做保宗齊的弟子,所以她也根本無法發揮出威力。”歐方運本來是難以回答了,也隻能猜測了一下了。
“原來如此,難怪她使用起來,卻是有些生疏了,但是同時也證明了她的實力強悍了。”傅洋濤也不再詢問了,直接就回答道,反正別人宗派弟子的事情,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此時,桂淑茜聽到了兩人的談論,卻也沒有插話,而且剛才已經傳音給了保宗齊了,將阮月憐的情況詢問了一遍,於是此時也笑了笑,回答道:
“嗬嗬,這位女弟子叫做阮月憐,是一名散修出身的弟子,靈根資質還算是不錯,也是近年來才築基成功的,但是築基之後的修煉速度就有些慢了,而且宗門還在考驗她,所以就一直將她留在了外門了。”
“恩!”傅洋濤也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直接恩了一聲,畢竟散修出身的弟子,也還是必須通過忠心這一關考驗了。
倒是歐方運又笑了起來,大聲講道:“哈哈,如今她能夠打敗聲名遠播的歸寶師侄,那就說明她有些手段,看來宗門也要看看能否培養了。”
“是啊,宗門卻是不可以放過任何一位可造之材的弟子。”桂淑茜又淡淡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