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你給老子看什麼看,老子說的就是你,晦氣的玩意,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女人就該安安分分地呆在家!真是掃把星!倒黴!md,都是你這晦氣的女人敗了老子的財運!”男人罵罵咧咧地,唾沫星子四處飛濺。
就這樣還不夠,他還甚至上前去想要對夏久久動手!
中年男人這樣的行為,就連路人都看不下去了。然而大多數人都是沉默地,似乎是等著一個人打破平靜。
賭石賭垮了這種事情在這條街上很常見,輸的傾家蕩產,甚至是瘋了的人也不少,但是像這個中年男人這樣針對女人的還是比較少見。
終於,有一個人開了口。這是一個好現象,說明還是有人樂於管一管“閑事”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罵別人女孩子做什麼,又不關她的事,賭垮了也是你自己打了眼。”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位穿著一身唐裝的大叔皺著眉頭對著那位中年男人斥責著。
有了一個人出頭之後,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看客願意說上一兩句話,無論是真地為了他們心中所謂的正義,還是隻是純粹地湊個熱鬧。
無論怎麼樣,這都挺好的。起碼,有人回來說上一兩句話了不是?
“是啊,賭石這是各靠眼力,實在是怨不上別人。”
“奇葩,這都什麼年代了,大清都亡了,這都能怪到女人身上。”
“嘖,這個賭品,還沒有進這條街的黑名單還真的是奇了怪了。”
幾個圍觀者站在旁邊用言語指責著這位中年男人,許是犀利又許是無力的語言好像沒有什麼用。
起碼,對那位中年男人是如此,他不僅僅沒有收斂自己的行為,反倒是仿若未聞一般地罵得更加難聽,還罵起了路人。
頓時間,聲音就小了下來,也沒有多少人出頭說話了,但是看熱鬧的人也沒有散開,反倒是幾個本不認識的人三三兩兩地在一起閑聊了起來。
“我也覺得是,我們J市的賭石界不是有規矩的嗎?他這樣的應該被禁入吧。”
“唉,說到這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幾年管理也是越發的鬆了,總是感覺這賭石街都比以前要亂上一些。”
“我覺得這樣正常,自從我們雲城‘賭石文化節’開始對外準入,來的人是一屆比一屆多,這幾天亂上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也是,不過我看這個男人到是挺眼熟,他不像是外地來的。”
……
中年男人似乎是被圍觀者的閑言碎語給觸怒了,衝著說地得最熱的幾個人喊著,聲音痞裏痞氣的,臉上的表情有那麼些下流。
“勞資要你們多管閑事?怎麼?看這個小娘皮長的漂亮,想要插一腿?我呸!”
這話說的,還真的是叫人惡心。
像這樣侮辱夏久久?這事兒就算夏久久她自己能忍,司瑾瑜都不能忍。護短,這是司家人的一個特點,更何況在司瑾瑜是把夏久久當成自己的女人來看待的。
雖然平日裏司瑾瑜也喜歡欺負欺負夏久久,但是他從來都有沒有對夏久久說過這麼中這麼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