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韓澈還在搖搖晃晃的,怕他支撐不住,助理急忙的過去扶著他,隻是沒有想到,所謂酒後吐真言,總裁其實也是一個寧可自己受委屈,也不願意讓自己身邊的人遭受痛苦的人吧。
都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他還在想著自己,助理的心理也說不清究竟是什麼感覺了,隻是忽然更加的覺得,跟著韓澈是正確的選擇。
這韓澈的酒越喝越多,情緒越來越不收控製,於助理的能力有限,總裁真的喝多了開始鬧起來,自己也沒有辦法管得住。
不知道什麼時候,包間裏麵的音樂被打開了,強烈的音樂聲震耳欲聾,韓澈的身邊也是左擁右抱,似乎一時間又回到了還沒有結婚的時候,花天酒地,沒有人管。
不過話是這樣說的好聽,現在終究沒有辦法回去,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隻是徒勞的增加傷感罷了。
韓澈還在有說有笑著,對著左邊妖嬈的女人說道:“來,喝酒。”
助理歎氣。
薛家的大門自己現在也沒有辦法進去,一直住在醫院裏麵薛微微身邊什麼也沒有,更沒有積蓄,還好晚上吃了晚飯,不然的話早就因為又冷又餓在街頭流浪了。
可是就算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薛微微難道還不算是流浪嗎?現在的自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就連一個棲身之所都沒有。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她薛微微也會有這樣的一天,被人從天堂活生生的推下地獄。
真是可笑。
站在城市的十字拐角中間,薛微微犯了難,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走到了這裏了,可是接下來,應該怎麼走?她應該去哪個方向?
旁邊的車輛不停的摁著喇叭,對於這個突然跑到路中間的女人,他們唯恐避之不及,甚至還有人露出頭來罵道:“你這瘋女人,不要命了嗎?”
薛微微沒有理他,其實她真的很想被人撞死,可是自己始終是把自己想的太強大了,終究還是沒有那個勇氣,肚子裏麵還有一個孩子,這應該隻她最後的希望了吧。
南楚澤隻是打了一個噸,可是眨眼之間,剛剛還在薛家別墅門口的女人現在卻跑到了馬路中間,這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
南楚澤以為她想不開要尋死,從過去一把攔住了她:“你這是做什麼?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要好好想辦法去解決啊?尋死終究不是一個好辦法,你怎麼這麼傻?”
說著,不顧薛微微的掙紮,南楚澤已經把她拖到了路邊。
懷裏的女人嚇壞了,她隻是打算選擇一下自己應該往哪裏走,卻突然被人在身後製住,本以為是要對自己怎麼樣,卻被那人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這人是在救她?
薛微微想笑,畢竟這事情說來是真的可笑,韓澈到現在應該會發現自己離開了吧?可是為什麼遲遲還是沒有派人來找?還真是絕情,電話不接,現在就連自己的死活也不管了。
薛微微沒有回頭看那個人,隻是低頭淡淡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要尋死?”
南楚澤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這個樣子難道還不算是尋死嗎?一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再配上那好像是遭受了巨大打擊的無力的身體,怎麼就不算的是求死了?
雖然這個南楚澤並不知道自己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可是現在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當真是讓他莫名的難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很不想這樣和薛微微廢話,直接把這個女人帶走。
他的理由是,如果這個薛微微除了什麼事,那麼自己的身世很有可能一輩子都不得而知,抱著這樣的想法,南楚澤一把把這女人塞進了自己的車裏麵,開向了之前自己住的那套房。
現在這種時候,這女人最需要的大概就是一個棲身之所而已,既然她和自己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那麼就等於自己有義務照顧好她。
薛微微被這男人的動作嚇了一跳,急忙拍打著車窗,說起來自己和這個男人也不認識,他憑什麼帶自己走?難不成自己的運氣這麼的差勁,剛一出門就遇上了人販子?不會吧?她的肚子裏麵還有孩子,就算隻是自己出了什麼事情也沒有關係,隻是這孩子是一定不可以遭受到任何的傷害的。
薛微微警惕的看著旁邊坐上車的男人,下意識道:“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韓澈的女人,你要是對我怎麼樣,他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