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並沒有在裏麵待太久,他很快就走了出來,出來後就瞧見沉香在發呆,忽然就說了句:“我瞧你與雨兒倒是有幾分的像似的,臉型比較像。”
沉香立刻就又驚得身上冒冷汗,她不知道他話是有意還是無意,如果是有意,難不成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分了?如果知道為何還不對她動手?
那麼,就是無意的了?
她與東陵雨的臉型像麼?她倒真沒有注意過。
假裝哼笑,隻說:“怎麼會呢,表小姐人比花美,豈是我這等身份可以比得上的。”
“哦?你是哪種身份?”他輕描淡寫的說,望著她又是那是笑非笑的表情。
沉香一怔,哪種身份?
總覺得他的話裏都透著玄機,讓人的心有些慌恐不安。
心裏轉了一圈,便岔開話題說:“皇上是想立表小姐為後嗎?”
“誰說的?”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問。
“不然,皇上把表小姐放到龍床上,很容易引人誤會的,這對表小姐的名聲不好。”
“說的也是,是要給她一個名份的。”
他這麼一說沉香又是一愣,隨之道:“看來皇上是真的要立表小姐為後了。”
“你覺得,她如何?”他似問得隨意。
這樣的話,當然不應來問她。
“皇上喜歡就好。”她是沒有權非議的,不然她還以為她在嫉妒。
嫉妒,她怎麼可能會嫉妒,想到這個詞的時候心裏都不屑,連想都不要想。
南宮澤沒有再理會她,繼續做她的事情,她也依然站在那裏,一雙腿都酸了。
東陵雨這一睡時間是很長的,直到下午近臨傍晚方才醒過來。
這麼久了,她是第一次睡得這麼的踏實。
以前睡在風宮那邊的時候也沒有如此踏實過,常常睡了一半就醒了,醒了就想著去照顧那兩個孩子。
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躺在床上便醒不過來,隻覺得眼睛很重,中間有幾次想要醒來,後又迷迷糊糊的入睡了,又覺得這床好柔軟好柔軟,讓人賴在床上就不想起來。
等到她終於睡足醒來的時候,就瞧見自己正一個人獨自躺在這陌生的床上。
龍床……
一看周圍的顏色她就知道這是在哪裏了,也隻有皇上才能用的黃絲被,皇色床單。
一切都是金黃的,讓她如被雷劈,立刻連滾帶爬的由床上滾了出來。
她竟然睡在了龍床上,這不是要她死麼!
她從未敢有過這樣的非份之想,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配,可怎麼一覺醒來後就在龍床上了?
由於太過慌亂,跌下床的時候都摔疼了她的臀,人還沒有由慌亂裏醒過來,也沒有來得及站起來,南宮澤就已經大步走了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