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她一臉不安的還趴在地上便忙走了過去扶她說:“雨兒,你睡醒了麼。”

“皇上,我沒有要睡在這裏的。”她立刻如驚弓之鳥一般的解釋。

如果被皇上認定她睡在這裏,他會一定會嘲笑她,不屑她的吧。

“真傻,是我把你抱上來的。”他的口氣裏有著不易察覺的寵溺,伸手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她怔住。

“地上多涼,起來吧。”他伸手就扶起了她,雨兒忙站起來,隻覺得臀上還疼,被摔的,不由得輕輕齒牙。

“怎麼了?”他忙詢問,自然是沒有錯過她絲毫的表情。

“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她有點難為情的解釋。

身份與他們這等高高在上驕傲極了的人是不同的,每走一步都要謹慎小心,不敢讓自己出絲毫的差錯,就算他溫柔的笑著和她說話,她也知道這是皇上,容不得她有半份的愈越。

恃寵而驕,這還不能用在她的身上。

畢竟,他隻是表哥。

南宮澤瞧她羞怯的表情卻覺得極為賞心悅目,見慣了各類的小姐,仗著家世擺闊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整天勾心鬥角的,或者像沉香那樣眼神裏對他時爾流露出恨意的,機關算盡的。

惟獨,覺得她是不同的。

她安守本分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越雷池半步,不多看他一眼,靜靜的一個人坐在那裏的時候可經安靜得讓人以為她是空氣。

越是這般,他越加的想要挑釁一下她的極限,做也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看著她慌亂、不安,然後他又忍不住的想要憐惜,嗬護。

同父異母的兩個人,是如此的不同。

一個渾身充滿煞氣,恨不能毀天滅地。

一個如小鹿般,在夾縫裏努力生存。

南宮澤瞧著她紅著臉閃躲著怕他會碰觸的樣子,心裏就生了惡作劇,伸手拖著她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雨兒,我剛好也有些禮物要送給你。”他是如此的自然,絲毫不覺得男女有別,拖著她的手絲毫不放鬆,直接帶她走過去打開一個盒子,裏麵果然是裝了各種首飾。

雨兒大概也猜到他要做什麼了,果然,他拿起一對玉鐲戴直接拿過她的手給她戴到手腕上說:“我瞧這地玉鐲挺適合你的。”

沉香這時就不動聲色的走了過來,剛一聽見裏麵的動靜他就撒腿跑了過來了。

睜眼瞧著這裏麵的一幕,東陵雨這時也正抬眼瞧他,和他說:“今天公主已經送我禮物了,我不能再收了。”

“公主送是公主送的,我送是我送的,意義不同。”他如此說,是不容拒絕的霸道,她沒有再拒絕。

“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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