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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選擇

此行對楚夏而言,已經達到了目的。再此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宮斐眸子內暗光閃動,神色陰沉,唇緊繃著,眼睛鎖住楚夏,似要看穿她的心思,卻仍舊是一如既往,沒有看到絲毫的情緒。

楚夏轉身,態度堅決果斷離去。

這頭,宮斐忽然抓住了楚夏,低聲道:“你可知今日在紫燕國皇宮內的舉動,必定會為你招惹來殺身之禍?老皇帝對付不了本王,便是不會放過你。你內力深厚,也必定是察覺到了四周的動靜,隻要離開本王,在紫燕國境內,你都會遭遇到危險。”

“謝南清王提醒,我早就有所察覺。不過,區區幾個人,對我而言無所謂。”楚夏語氣淡淡的回應道。從宮中離開後,她便是察覺到了四周的動靜,隻不過對於如今的她而言,區區幾個人很容易解決。怕是老皇帝認為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言,所以才會派了這麼幾個隻會三腳貓的暗衛。

宮斐緊緊抿著唇,望著她沒有絲毫鬆動的樣子,隻覺得眼前的女人竟是比他還要鐵石心腸。

“不知南清王是否還有事?若無事,我便離開了。”楚夏等了片刻,見宮斐再無言語,便是提步就走。

馬車內的泱泱聽聞外麵的動靜,也是詫異了一下,沒想到楚夏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心想著,宮斐對楚夏的心思隻要長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楚夏倒是夠有定力,沒有失了心。

沒有走幾步,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壓抑的悶哼聲。楚夏疑惑回頭看去,赫然見到宮斐腹部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就,他的麵色不知是從剛才,還是剛剛開始變得慘白無絲毫血色。

是舊傷複發!

是剛才動手殺賀蘭廷時,扯動了傷口,導致了傷口裂開!隻是片刻之間,便是看見一滴滴的鮮血至他的衣襟低落。

宮斐似未曾察覺到傷口崩裂,隻是微微蹙著眉望著她。似在等她回轉身,又似乎被疼痛牽引,沒有過多的情緒。

呂沐澤從馬車上跳下,神色複雜的看向楚夏,怕是就因為這個女人的關係,宮斐剛才在大殿上才會選擇用那樣的方式殺了賀蘭廷!因隻有宮斐親自動手,形容近似於瘋狂,才不會讓賀蘭廷有可能反擊。他走向宮斐,見宮斐腹部的上竟然都被鮮血染透了,立即驚愕喊道:“王爺,必須盡快止血。”

楚夏緊皺著眉,她怎會不知道宮斐的心意。今日他親手殺了賀蘭廷,隻是為了不節外生枝,更不可以給賀蘭廷一個反擊的機會。同樣更是給了她親手報仇的機會。隻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後,她對男女之事早就已經不再有所期待。同時,他們二人還有曾經那樣不堪的過往,一個曾經是她噩夢的過往,便注定了她終究不能將他當成一個朋友來看待。

泱泱聞聲也跳下了馬車,見到宮斐慘白的麵色還有身上的血跡後,愣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宮斐早就受了傷?她默默看向已經離開數十步的楚夏,暗自打量不知楚夏究竟會如何抉擇。

宮斐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按壓住傷口,此舉是要阻止流血,但是這傷口必定是因為大力的撕扯而複發。

忽然,宮斐雙眼一閉,身體竟然筆直的倒下,幸而呂沐澤就站在一側,接住了宮斐。

見狀,楚夏幾步走上前,神色冷靜的吩咐呂沐澤,“將南清王抬到馬車上,立即離開此地。”四周有人監視,固然還沒能察覺到宮斐受傷的事情,但是隻要宮斐在京都尋找醫館醫治的話,必定會讓老皇帝尋到機會來對付宮斐。

呂沐澤詫異了一下,這一刻才算是正視的打量楚夏,一邊將宮斐抬上馬車,一邊想著,宮斐不是賀蘭廷,賀蘭廷天性風流,但是對每個女人都不會太過絕情,也都是用了幾分心,唯有對楚夏是真的下了狠手。但是宮斐對楚夏卻是無聲之間的在意,能夠讓宮斐在意,這個楚夏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行駛在路上的馬車速度極快,顛簸之中,楚夏冷聲對呂沐澤道:“現在不是失神打量我的事件,將他的衣服脫了。”

呂沐澤麵色一僵,略微難堪,自然知道楚夏口中的是誰,便立即脫去宮斐的衣服。動作略微緩慢,可能是傷口早就已經裂開,有的血已經幹了,且將傷口與衣服粘連在一起,導致他更不敢用力。

見狀,楚夏推開了他,親自去脫宮斐的衣服,可是傷口與衣服粘連,實在是難以撕開。她緊蹙著眉,緩緩撕下,動作輕柔,但是絕對不會遲疑,隻是當將衣服全部撕下後,她的額頭上已是布滿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