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一年的溫苒並沒有死,是被囚禁在了陂角嶺。
是誰把她囚禁的?
安清輝嗎?
---------
兆敘的手用力的可不隻一點點,向青霜瞬間有些呼吸不上來,她抓著兆敘的手說:"你掐著我,要、要我怎麼跟你說。"
她掙紮著。
而兆敘的手緩慢從她脖子上放了下來,向青霜便坐在那用力咳嗽著。
好半晌她才緩過來,在那喘著氣,抬著頭對兆敘說:"他、他、依舊住在你們上次搜查過的旅館。"
兆敘眯著眼,眼睛內寒光乍現。
向青霜說:"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我的命現在握在你的手上,難道我不想活命了嗎?"
居然還住在他們搜查過的酒店,怎麼聽都不像是真的,可是這個時候,她難道還敢耍他們不成?
向青霜見兆敘還有些不信,她又說:"我沒有騙你們,你現在去查就知道了。"
兆敘說:"最好是這樣。"
兆敘說完那句話話,便轉身從這裏離開。
向青霜坐在那,看著兆敘離去的背影,在那笑著。
笑容相當富有深意。
安夷在外麵等著,在兆敘出來後,安夷問:"她說了嗎。"
兆敘說:"說了,但目前還要去確定。"
安夷歪著頭問:"她會說實話嗎?"
兆敘說:"她應該不敢撒謊的。"
"也就是說,我很快就要見到爸爸了?"
兆敘說:"我現在就派人過去。"過了一會兒,兆敘說:"不,我親自過去。"
安夷對兆敘下命令:"我要活的。"
程凱看了安夷一眼,安夷對安清輝多少還是有感情的,她說這句話,應該是怕兆敘會在那直接解決掉安清輝。
麵對安夷的話,兆敘也看了安夷,低聲說:"是。"
兆敘便離開,當即便趕去北方邊境。
安夷站在那看著兆敘,之後她看了一眼關押著向青霜的房間門,她進入程凱懷裏說:"走吧。"
程凱便帶著安夷離開。
在車上安夷一直靠在程凱懷裏休息著,程凱低頭看著她。
他說:"安夷,你不應該再對他有任何的感情,他根本就不配做你的父親。"
從今天安夷對兆敘強調要活的,程凱就知道。安夷對安清輝如今的態度。
安夷的睫毛如蝴蝶尾翼一般垂在那,在她眼瞼落下一片陰影。
她沒有說話,靠在程凱懷裏。
程凱說:"你不要再對他有半分的幻想。"
安夷軟軟糯糯的說:"頭痛。"
她往程凱懷裏埋著,程凱知道,她是不想聽。
因為兆敘得趕去邊境,來回的時間上要很久,所以那端時間安夷都出奇的安靜等待著,等待著兆敘帶著安清輝回來。
所以那幾天都是程凱陪著安夷,那段時間,相對來說是最平靜的時候,巡捕那邊沒了消息,安夷這邊也很安靜,至於向青霜,安夷似乎也沒什麼心情再去折騰她,她在等著,等著安清輝的回來,以至於那幾天她連工作都不想處理。
辦公室內,安夷懨懨的待在沙發上,朝著窗外看著。
她說:"爸爸要是說他錯了,說以前對我的好是真的,我會原諒他的。"
安夷像是在自己跟自己說話,又像是跟程凱說話,程凱停在辦公桌旁,看向安夷。
這個時候,新秘書從外麵走了進來,走到裏頭後,便對安夷說:"安小姐,後天榮達集團的徐總有個晚宴,給我們發來了邀請函。"
新秘書將邀請函雙手遞到安夷。
安夷的視線從窗戶上收了回來,然後看向麵前的秘書,她說:"不去。"
她說了這兩個字,便繼續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縮在沙發上,目光看著碩大落地窗外。
天氣不是很好,外麵是霧沉沉一片,偶爾霧湧動,能夠看到一兩片屋頂。
秘書得到安夷這樣的回答,為難了。
秘書又說:"安小姐,榮達集團和我們一直都是關係很好的合作夥伴,所以……不去會不會不太好。"
安夷依舊是任性的一句不去。
程凱走了過去。拿過邀請函說:"很重要的合作夥伴?"
秘書如同找到救星:"是的,程先生。"
程凱對秘書說:"後天我們會準時去的。"
秘書鬆了一口氣,便忙說:"好的,程先生。"
秘書立馬便從辦公室內退了出去。
程凱替安夷應承下了。
安夷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頭,她問:"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