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川一下子炸毛了:“我沒想占你便宜!”
“沒想占我便宜你倒是給錢啊,誰家的東西都不是大風刮來的,白用了還這麼囂張,你爸媽沒教你什麼是禮義廉恥啊!”
老板說起話來犀利至極,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留。
陸小川本來就是個急脾氣的人,此刻被他這麼一刺激,火氣蹭蹭蹭的往上漲,大踏步走到收銀台前,冷冷的看著他。
“幹、幹啥啊,沒給錢你還有理了啊!”老板被她的氣勢震懾住,話裏帶了幾分底氣不足。
陸小川解下脖子上的項鏈拍在收銀台上,氣勢洶洶的說:“你看好了,這條項鏈先抵押在你這裏,別給我弄丟了,我會回來贖的!”
老板看了一眼項鏈,吊墜上的鑽石差點閃瞎他的眼睛,剛躍躍欲試的伸手去拿,陸小川卻突然抽回手,強調了一遍:“你給我看好了,弄丟的話……”她頓了頓:“我掀了你的店。”
老板瑟縮了一下:“好。”
陸小川這才戀戀不舍的鬆了手,轉身走出店裏。
那條鑽石項鏈是她母親留給她的,她時時刻刻都隨身攜帶,現在居然為了兩毛錢把它抵押出去……嘖,陸小川,你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走出電話亭,陸小川站在路邊茫然的發了一會兒呆,決定去車站碰碰運氣,新聞裏不是常說某某女大學生遭遇扒手,沒錢買票回家,找警察幫忙後警察出錢為其買票……說不定她也能遇上這樣的人民公仆。
有了這個念頭,陸小川鬼鬼祟祟的往火車站走去,路上遇見了兩個逛街的女孩,她脫下高跟鞋換了女孩的布鞋,雖然尺碼不合,但好歹走起路來輕鬆了很多,而且要是遇上赫連徵派來抓她的人,她也能跑一段時間。
兩個小時後,陸小川出現在江城火車站,這個時間點車站的人已經很少了,打扮怪異的陸小川一出現在車站裏,立刻引起了周圍旅客的注意。
陸小川縮了縮脖子,四處張望了一下,查看了班車的車次後,發現今晚的車次都已經出發了,未來的八個小時內都沒有車出站。
她深深皺起了眉頭。
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奔跑加上緊張,剛才還走了兩個多小時路,陸小川又餓又累,思忖了一會兒,她打算先找個地方過夜,要逃票還是要求助等明天再說。
在候車室裏找了個角落位置蜷縮起來,她慢慢睡著了。
半夜,陸小川睡得正熟,突然感覺有一道強烈的視線照在自己臉上,她“嘖”了一聲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赫連徵別鬧,我要睡覺。”
那人似乎頓了頓,視線更加肆無忌憚,陸小川本來就困,此時被打擾,火上心頭,睜開眼睛就破口大罵:“你還有完沒……”
那個“完”字還沒出口,她立刻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赫連徵,而是一個長相猥瑣,年紀在三十歲上下的男人。
此時男人一雙三角眼閃著精光色眯眯的看著她,見她醒來,一隻手揣著一把尖銳的軍刺,抵在她小腹上,聲音沙啞的威脅道:“不許出聲,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陸小川咽了口口水,隔著薄薄的T恤她都能感覺到軍刺的鋒利和冰冷,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磕磕巴巴的說:“大哥,有話好說,千萬別動手……”
“起來,跟我去廁所!”男人命令道。
陸小川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他想幹嘛了,心頓時狂跳,抵在小腹上的軍刺讓她不敢反抗,她慢慢站起來,男人立刻轉了個身站到她身後,軍刺抵在她背上,推了她一把:“還愣著幹嘛,走!”
陸小川四肢僵硬得厲害,就這麼被男人要挾著往廁所走去,一路上她的目光都在四處亂瞟,想找個人發出求救信號,但此時是淩晨三四點鍾,車站裏基本上沒人,巡邏的保安正在崗亭裏打著瞌睡,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不妥。
磨磨蹭蹭進了男廁所,男人一把將她推進格子間裏,反鎖上門,急吼吼的去脫褲子。
陸小川坐在馬桶上,驚悚的看著男人的動作,剛想站起來,男人立刻發現她的異常,舉起一直拿在手中的軍刺,惡狠狠的威脅道:“不許動!”
陸小川隻好坐回去。
眼見男人脫了褲子,露出兩條瘦巴巴的大腿,又立刻脫上衣,陸小川盯著他的身體看了一會兒,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想起赫連徵的身體來,健碩的肌肉,完美的腹肌,白皙卻又不娘氣的皮膚……跟眼前的男人比起來,他確實算得上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