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都望著那三箱金光閃亮的東西,眼中閃過一陣笑意,臉上卻板著道:“你想睡這裏?可以。”
齊宥宇聽了她的話,忽然俊眸綻放璀璨芳華,完全不掩飾心中的高興。
這田宇說的法子果然有用,明日就給他加雙倍的俸祿。齊宥宇心中暗暗道。
夏子都看著他一臉的高興,接著又道:“你可以打地鋪。”
齊宥宇聽了她的話,原本上揚的唇角瞬間緊抿,話語從牙縫中溢出道:“夏子都!”
夏子都挑眉,看著他,輕哼了一聲:“幹嘛!你要是不願意,就去睡書房啊,或者去主殿,你那美麗賢淑的新太子妃一定不會讓你睡地上的。”
夏子都說完,也不去看某個青筋暴跳的太子,徑直傳了膳。
到了亥時,已經睡得昏昏沉沉的夏子都忽然感覺到背部傳來一陣溫暖,她下意識地想要轉身去看那股溫熱從何而來,卻被一隻溫暖的大手輕輕地安撫著。她瞬間感覺到一陣安心和舒適,不一會兒,又重新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一夜都睡得十分香甜的夏子都忽然間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東西慢慢地貼近,然後一個溫熱的舌頭直接掘開了她的牙齒,伸進了她的口腔,霸道地勾咬,吮吸著。
夏子都聞到鼻尖那陣十分熟悉的味道,猛地睜開雙眼,果然看到那該死的腹黑狼正一臉陶醉地親吻著自己。
他……他……他不是睡在地上的嘛!什麼時候爬上了她的床啊!
夏子都瞪著雙眼望著眼前這個“私自行凶”的死男人,嘴裏不甘心地一直依依呀呀著。
齊宥宇卻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開玩笑!他堂堂一國太子,怎麼可能會睡地板!明明軟香柔玉在旁,當然是抱著她睡才舒服啦。
再說了,因為她懷孕生產,自己都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碰過她了,這會兒好不容易逮到機會,還不趁機先討回些利息嘛!
齊宥宇的舌頭依舊在夏子都的口中,不斷地與她纏綿著,勾舔著,吸著,夏子都被他的熱吻漸漸融化,原本的抗議聲也漸漸變成了輕輕淺淺的呻吟和喘息。
又過了很久,齊宥宇才終於十分不舍地放開了夏子都已經微微腫起的紅唇。
夏子都一邊喘著氣,一邊沒好氣地罵著他道:“齊宥宇!你這個混蛋!你不是說睡地板的嘛?誰讓你爬上我的床的!”
齊宥宇此刻心情大好,他望著渾身炸毛的夏子都,笑得一臉開懷,道:“小心你的傷口。今日我命人燉了些雞湯,給你補身子。一會兒,再讓桑其朵進宮,給你施一施巫術,好讓你的傷口愈合的快一些。”
夏子都無語地看著他得意開心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覺得他真是……十分的,非常的,極度的——厚臉皮!
自從那日齊宥宇用兩箱黃金重新地爬上了夏子都的床榻之後,他前段時間一直陰霾的心情也瞬間好了許多。
他如今隻希望可以盡快解決掉齊宥煥的事情,將他們的孩子從蕭清兒那裏帶回到夏子都的身邊。
這兩日,一直守在太傅府門口的影衛們都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進出。齊宥宇輕輕敲打著書桌,這齊宥煥如果不急著去見蕭太傅,那麼他下麵打算要做什麼呢?
如今自己手上不但有兵權,有齊盛天的信任,還娶了齊宥煥最心愛的女人,他怎麼還能如此沉得住氣?難道這在朝堂之上,還有另外他不知道的官員也在暗中支援著齊宥煥嗎?
齊宥宇喚來田宇,吩咐道:“在所有京中官員的府邸都安排人手,見到三王爺的身影,即刻來報。”
“是。主子。”
齊宥宇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起身往東閣樓走去,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夏子都和一個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