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現狗哥,收拾新兵(1 / 3)

驚現狗哥,收拾新兵

驚現狗哥,收拾新兵

畢竟還沒有誰有這個膽子明目張膽的去跟慕少琛搶人,更沒有誰,敢明目張膽的與之為敵,尤其是原景之這樣的大家族,在京都本就已然有了一番成就的家族,絕對不會因為這一點小事情,去跟隱世翻臉。

“我馬上就會離開這裏,剛剛我也正想跟你說這個,另外你哥哥受傷的事情我真的很對不起,青銅鼎真的不是我拿走的,這一點,我隻能說到這裏了。有時間我會聯係你的,謝謝你把我救出來。”秦毅說話沒有多少客套,眼中也流瀉了一絲的感激。

這個才認識了一個月的男孩,對她真的就像是兄弟一樣,這讓她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在絕望中逆流而上之時,身邊竟然有朋友相助的感覺。

“謝謝。”秦毅再次咬緊這倆字,便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再咬字下去,就顯得太過於矯情了不是?

空月站在原地看著此時隻剩下原景之呼吸聲安靜如斯的房間,心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占據他的思緒,然而,卻也是這一下子的時間,病房中的原景之驀然睜開了雙眼。

這邊向外走去的秦毅原本是要從大門離開的,卻發現黑暗的街道上一輛輛車子整迅速的向著這醫院開來。

向前走的腳步猛地一頓,她轉身快步的向著住院部而去,一所醫院,四麵環繞,她還不相信隻有眼前的這一條道路可以走,至少她是不會傻逼過的去送死的。

若是不出意外,前方浩浩蕩蕩前來的車輛不是來找她的,就是來看原景之的,剛才空月說原氏已經知道了原景之的事情這一點她可沒有忘記,眼底閃過一道不耐,她快速轉身。

黑暗中,秦毅修長的雙腿毫不停滯的大步邁開,靈活敏捷的身軀跟隨者黑暗如影隨形,沒有在亮光下露出一絲一毫的痕跡,而此時那一輛輛車子也順著醫院的大門緩緩的駛進來。

平穩的像是經過訓練一般的車子有條不紊的開進了醫院,這時候秦毅也已經來到了後邊的住院部,看著高達兩米的圍牆,她滿目的自信。

活動了一下手腳,輕輕的按了按腿上的傷口,幸好,沒有什麼事情,往後退開了幾步,她猛地一點腳尖,全身的力道全部聚集在腿部,狠狠的衝上了那兩米高的圍牆。

三下五除二的她雙手一並撐在了圍牆上,單腿一勾,整個人已經蹲在圍牆上了,此時臨近淩晨一點的時間,讓她更加方便的從這個圍牆上跳下去,隻是黑暗中她無法清楚的看見下麵的地界。

隻能在模糊中尋找了一個幹淨一些的大空地,後邊全是一些雜草對她的腿很不利,假若會踩在樹蔸上,估計她這條腿是會廢了。

眯起雙眼,奮力一縱,原本並不重的人依然落在地上,即便是她這樣身帶武學的人,雙退處仍然感受到一股震動感。

可惜的是,一切都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簡單……

就在秦毅剛離開不久,原景之的雙眼睜開的同時,原氏的人浩浩蕩蕩的來了醫院沒錯,可是同時前來的還有隱世四大家族其中的分別三大家族管理人,這些人的身份與樊綱的身份一樣,都是每個家族接班人身後的左膀右臂。

慕少琛要去瑞陽的消息,就連原景之都知道,他們又何嚐會不知道?

在慕少琛離開了本家之後幾個家族都相繼前去本家探訪,似是好意,實則打探秦毅的消息,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為的都是秦毅手中的那尊青銅鼎罷了。

然而,消息得到後卻得知秦毅根本就沒有在本家,既然不在本家,答案昭然若揭,他必定跟隨慕少琛一同前去瑞陽了。因此得到消息的人盡快的前去高速公路攔截秦毅,卻發現已然沒有任何人的蹤影,但現場殘留大片火海中遺留的轎車鐵皮,各種殘渣,令大家在這第一時間趕到醫院。

而這也就意味著他們來到醫院並不是和原氏一同前來的。

這樣一來,也就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麵,前來醫院後發現沒有看見秦毅,但原氏的原景之卻看見了……

秦毅的消失,便與他有著無可分割的關係。

當然,遠在外邊的秦毅是不可能會知道這麼多事兒的,但是即便他們看見的是受傷的原景之,那也無法代表什麼,在場的人估計沒有誰會願意去相信那個救出秦毅的人是原景之。

畢竟在他們的眼中原景之一直和他們一樣是有著共同敵人的人,而這個共同敵人就是秦毅,抑或者是慕少琛。

一尊青銅鼎,牽扯了這麼多的漩渦,秦毅卻是深淵中最深的一個。

醫院外圍的秦毅啐了一口唾沫,“晦氣!”她單手叉腰,站在原地深呼吸,雖然怒不可遏,但是卻沒有辦法對自己的組織做點什麼。

這一次的任務,她成功了,她也就成為了一名合格的組織中人,如此一來想必能夠知道自己所身處的是怎樣的一個組織,同時卻也給自己惹上了一身腥味。

“嗚嗚嗚嗚哇……”

警鳴聲在深夜響徹了整個天際,那一道道紅色閃爍的光芒讓秦毅的心底再次咒罵一聲!

“靠!”看著前方吧不遠處一陣陣的紅光閃爍,車子又再次的向著醫院而來,她忽然就發現今晚還真是很熱鬧啊!

拔腿就跑的秦毅在黑暗中連分辨方向的時間都沒有,隻能夠從下來之後的草叢中不斷地向前跑去,這一段路她走的好辛苦。

還未跑多遠,耳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像是特警包圍了醫院一般,隱匿在大樹下,她雙目看著前方警方的一切行動,心底有些沒數,這些人該不會是來抓她的吧?

此時此刻,她隻想說:我去年買了個表!

一個個穿著警服裝備的完美的特警快速的包圍了這所醫院,雙目中帶著的都是一絲不苟的神色,他們接到了報告,說秦毅在這所醫院,所以才會出動這麼大的規模前來尋找秦毅,隻是,他們找秦毅是另有原因的。

“找到了嗎?”一個一身軍裝的男人站在了所有人的麵前,好聽磁性的聲音,令人一聽就忍不住會記住。

而這個聲音,正是秦毅聽過千百遍的那個電話中的聲音。

“報告首長,沒有找到。”

“報告首長都說不知道她的下落。”

“報告首長,半個小時之前據說還有人見過她的樣子。”

“報告……”

一些列的報告完之後,那個穿著一身筆挺軍裝的男人眉頭微蹙,這個長得狷狂霸氣的男人,光就是一個背影都讓秦毅感受到了一陣陣的熟悉,以至於她緩緩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雙眼中有些期待,也有些抵觸,可是腳步已經在不由自主的向著亮光處走去。

“這個人……”秦毅自言自語,可是卻已經沒有辦法阻止自己的腳步,心中那股熟悉感隨著她的雙眼所見背影越發的清楚而更加清晰起來。

“都整裝待發,在這裏等我,我進去看看。”說話的男人始終背對著黑暗中,轉身之前,那好聽的嗓音再次下達了命令。

“是,首長!”一眾軍隊特警們頓時異口同聲,雄壯的聲音讓人忍不住以為他們是在排練些什麼。

這架勢,逆天!

秦毅忍不住蹲下身子,在黑暗中繼續蟄伏,她現在隻能觀察了,不然走出去的話,隻有幾種可能,被原氏的人帶走,被他們亂槍打死,但是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她最想要看見的結果。

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她,野心十足的女人。

所以,在事情還沒有完成之前,她不會死,要死,也要死在自己自由的代價上。

暮靄夾雜著薄霧染透了天邊,甚至在空氣中呼吸著都能感受到那一股股的潮濕勁兒,秦毅蹲下的身子有些微微的冷意,幾天沒有換衣服,當然是不舒服的,可是現在的她,忽然就覺得比在監獄更加的不如人,抱緊了自己的雙肩,這種濕冷是沒有辦法抵抗的。

疲倦的身軀一蹲下,就好像全身放鬆了一般。

可惜這放鬆卻沒有給她多少時間。

就在她想要等那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出現再離開這裏的時候,又是一輛輛黑色的轎車從醫院中駛出。

那些車子,光是從才車身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名貴,原氏會如此招搖?

有些微楞的雙目馬上轉動著,秦毅快步的站起身,向著草叢裏邊跑去,不管如何先躲過今夜再說。

一直走一直走,自然不會有人發現,可是在黑暗中沒有燈光,如何行走都將會是死路一條。

走著走著,秦毅甩甩頭,此時她的神誌恍惚,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更有種一閉眼就再也不會醒來的感覺,整個人就好像一片葉子一樣輕飄飄的,一陣風吹來都可以吹倒一般,鴻漸倦極,迷迷糊糊要睡,心終放不平穩。

清冷的夜色中,她單薄的身軀緩緩的蹲坐下,用力按揉著雙眼,死命的告訴自己要清醒。

這一刻,她才發現,原來從監獄中出來,想要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比如,她此時僅僅是因為一尊青銅鼎,便已然踏進了這京都中人家為她設好的棋局,而她,就是棋子,而那人,就是博弈者。

無力的感覺越發的侵蝕著她的感官,讓她有種想要睡到天荒地老的錯覺。

倘若活著的代價就是永遠的成為別人的棋子,那麼,她寧願不要活著,然,她想活著,因此,她一定不會讓自己永遠的成為別人殺人的棋子,猛地抬起頭,眼底的困意全無,轉而隻剩下犀利的嗜殺。

站起身一步一腳印向著前方走去,黑暗中,她撿起了地上的長棍子,像是一個盲人,在人生的道路上,迷途中行走著。

忽然。

耳邊傳來了一絲動靜。

咯吱,那是腳步踩在樹葉上的聲音,光是閉上了雙眼,她的耳力竟然也是好的沒話說。隻是過了一會兒,這聲音便漸漸的不再響起,她全身緊繃的精神終於緩緩的鬆懈下來,唇角處也揚起了一抹笑意,像是在嘲笑自己太過於敏感了。

一分一秒……時間逐漸的流失,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她走個沒停。

後邊再也聽不見別人的聲音再也聽不見任何車聲的時候,她終於尋找了一個稍微平坦的地方,坐下休息,腦海中剛剛在醫院山後看見的那個熟悉的背影,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那人穿著一身軍裝的感覺,不論是聲音,不論是體型,抑或者是他的背影,那都像她認識的一個人。

一個曾經與她一同在那個殘忍的地方生存下來的人。

狗哥,會是你嗎?

是你的話,你也在找我?還是說,你的目標也是我?

腦海中想著這幾個問題的秦毅,就這樣,緩緩的進入了淺睡眠中,提高了心底的警惕,便從這一刻開始有一絲的風吹草動都一樣可以驚醒她,這一夜,她又夢見了監獄。

她夢見了狗哥。

那個曾經站在她身邊捍衛她的人。

還有一些血腥無比的場景,讓連睡著都勾唇笑了,原來,她生來就是要行走於這血腥無比的世界中的?

山裏的夜,奇冷無比,清明節前後這幾天下雨肆虐,那寒氣似乎要穿進骨髓。寒風,像千萬把鋼錠,直往秦毅的骨縫兒裏鑽,搞得她淺眠的身軀直打哆嗦。被逼的走投無路的她,是多麼的希望,那個熟悉的聲音,那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她所熟悉的人。

這一夜她睡得迷迷糊糊,卻並未真正睡得安穩,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危機感猛然襲來。

她轉眼一看,隻見一條大蛇正盤在不遠處,那雙眼睛像是有焦距一般看著她,她縮了縮心髒,忽然就想起了慕少琛上一次沒有帶她,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荒山野嶺的事情,心底對他的恨意也越來越濃。

再讓她看見他,她就要扒了他的皮!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失利,想到自己踏入的漩渦,她就感覺要怪也隻能怪慕少琛這個冷冰冰的軍火王。

“毅姐。”

忽然,夢中出現的聲音出現在她的耳中,秦毅忍不住自我嘲笑,昨夜淺眠,夢見了那禁閉監獄中的事兒,今兒個醒來了,還雲裏霧裏。

她得是多想念那幫不要命的隊友啊?

初次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秦毅自以為是夢中的幻覺,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呢?

“毅姐!”……

一聲,兩聲,三聲……

一次,兩次,三次……

再一聲,強製性的,秦毅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地轉過視線,麻木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到令她吃驚的人,一身軍裝筆挺帥氣,渾身依舊是那副狂傲的霸氣,但是整個人給予她的感覺不再是癲狂的,而是帶著一身正氣的。

喲嗬,瞅瞅。

這張臉可是生死存亡的時候曾經陪伴在她身邊的,雖然她從來沒有承認過狗哥是她的隊友,但是心底早已經在那段日子中將他當做了自己最忠誠的隊友。

但是此時此刻站在自己麵前這丫的穿的一身帥氣筆挺軍裝的男人是誰?

誰來告訴她?

那身上的徽章,炫目的在刺痛她的眼睛。

沒有說話,沒有做聲,她繼續向著前方走去,假如人生有假如,她是不願意讓時光倒流的,因為過去的人生中,隻有監獄中的人生是最真實的她。

在那個地方,掙脫了一切的束縛,她翱翔!

在那個地方,她放棄了一切純良,她狠戾!

在那個地方,她盡情施展精煉武學,她牛逼!

而後的種種都不再是她,這些往後的日子中,對於一切未知的人生,她正在努力的適應,並改變,將來,不久以後的她隻會變得更加的令人避之不及,談之色變。

喳喳,喳喳,喳喳。

踩踏在草叢上的腳步聲一下一下的響起,在她的耳邊,在她的眼底。

狗哥全身僵硬的看著眼前這個一夜間風霜下度過的女人,眼底深處閃過一道氣餒,尤其是在看見秦毅麵無表情的臉龐之時,心底的那無端恐慌正吞噬著他。

那雙眼中對他露出的不再是熟悉的氣勢,不再是強悍的征服,而是以這前所未有的陌生來對待他。

“毅姐。”

又是一聲,令人措手不及的出現,他穿戴整齊,身帶軍銜,在她狼狽不堪的時候來到了她的麵前。

雖然意料中秦毅會是這樣的表情,但是他還是強忍住心中的失望,再次的快步追上前急切叫道:“毅姐,我是狗子啊。”狗哥那年過二十多的年齡,沉熟穩重的外表,可是卻依舊在秦毅麵前尊稱一聲毅姐,正是因為他的腦海中,他的心底,秦毅永遠是那個在監獄中稱王稱霸的女人。

“我不認識你。”清冷的聲音陳述道。是的,她從未認識過如此牛逼的人物不是嗎?

眼底閃過一道嘲諷,但是心中卻已經清楚的知道了狗哥現在在充當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而她,才是那個一直被玩轉的人,一直蒙在鼓裏的人。

“毅姐,你聽我說,我今兒個來是來接你的,因為事情發生的緊急自然也就沒有過多的時間通知你,我出來以後一直被事情困擾著,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前來找你。”

其實秦毅這段時間在校園中的一切,都壓根不是因為她想要在校園中成名,她認為隻要她在學院中成名了,便會名揚四海,隻要是認識她的人,都會知道,她在京都商學院。

曾經的獄友,隊友,在聽見秦毅這個名字以後一定是可以聯想到她的,那麼他們才有機會前來找她。

這樣,她也就能夠知道他們是完好無缺的活著,還是已經被斃了。

“毅姐。”狗哥的眼中閃過一道失落,看見這樣的秦毅,他頓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在她身邊的那段時間他一直扮演著另外一個人,而現在秦毅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因為秦毅已經變了,她不再是當初監獄中那個沉默平淡的少女。

此時的她,即便是如此疲倦的樣子,卻依舊充滿了光環。

事到如今,他早已經知道來找她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他還是要厚著臉皮來。忍不住的,狗哥伸出手去拉住了秦毅的手臂,她狠狠的一甩,飛來就是一記手刀,毫不留情的在他那厚實的手掌上留下了一片深紅的血印。這一記手刀,用上了她八成的功力。

狗哥絲毫沒有還手,依舊是站在原地,隻是雙眼看著這受傷的手心,心底一片荒涼,錯在他,他又有什麼資格與她動手呢?

看著靠近自己的男人,秦毅眼神倏忽的冷了下來,“如果你硬要跟我開打,便上吧,我現在雖然疲倦,但是自認為活下來的機會還是有五成的。”秦毅眼是閃爍著寒光,這充滿殺意的眼神像是利刃一刀刀的絞著狗哥,血淋淋的。

手上的傷口不疼,但她對他更像是陌生人的說話語氣卻讓狗哥這個沉熟穩重的男人一瞬間茫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砰!

眼前黑影迅速一晃。秦毅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不忍的看了過去……

狗哥低頭!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在友情麵前,這樣的黃金又有何足惜?

“毅姐,我知道我出來沒有聯係你是我的不對,但是現在我一聽說你出事兒了我就立刻前來找你了,請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在那裏我可以是你最好的左膀右臂,在這裏,我一樣可以是你最好的盟友。再給我一次機會!”狗哥說出的話語句句錚然,每一個字都帶著他內心深處真誠的感情,這一點,是人都可以聽出來,但是秦毅卻還是不願意就這麼原諒他。

幾乎是立刻向後退了兩步,秦毅認真的看著他,單膝跪地,與他平視,伸出手,輕柔的扯了扯他的軍裝,“我很想知道,我現在應該叫你什麼,我該是叫你狗哥,還是……長官?”秦毅譏誚的笑著,唇角的弧度是那般的諷刺,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安排她住宿,安排她在這華夏執行任務的那個電話中的幕後人,竟然會是狗哥。

這樣的想法不是一次兩次出現過在她的腦海中,千萬次她都再問自己,到底這個人是不是狗哥?因為那股直覺越發強烈,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濃烈,可是她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服自己,那個可以把命交給自己的人,不會這麼幹!

可是結果呢?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

原來她的錯覺根本就不是錯覺,而是她最直接的直覺。

看見她那意味不明的笑意,狗哥隻覺心中一涼,薄唇緊抿,雙眼卻定定的看著秦毅,那裏邊帶著堅韌的黑亮。似是在等待秦毅更加濃烈的慘罵,可惜沒有。秦毅沒有再開口,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他堅毅跪地的身影,堅韌不移的眼神,緊抿的唇瓣終於再次打開:“毅姐,咱們先離開這裏,換個地方我慢慢跟你說好不?一切事情都是有原因的,隻要你願意聽我什麼都跟你說。”狗子的心底雖然也掙紮過,但是在秦毅的麵前,他早已經選擇了臣服,因此,所有的一切,他都會說出來,即便說出以後他將要麵對上頭什麼樣的責罰,可是他也要說。

因為在武者麵前,一個他曾經心服口服的人麵前,他選擇了臣服的人麵前,他是不會做任何隱瞞的。

他就是他,一個囂張狂妄,但是卻光明磊落的狗子。

秦毅抬起頭眯起眸子深思,看了看天邊的白雲,忽然就發現世界還是很美好的,不可否認,他出現的那一刻,她心底是閃過一道狂喜的,沒有什麼比讓她看見了許久未見,依舊完好活著的狗哥更讓她覺得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