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景呈揮開霍衍之的手,兩步上前,一把抓住曲慕白的胳膊,正想卸掉,卻瞥見了她的臉。

是她?

榮景呈遲疑一瞬,曲慕白便趴在他身上吐了起來,一瞬間,氣氛凝結。

霍衍之掩麵,默默在心底為她點了根蠟。

幾乎所有和他們一道來的朋友都認為,榮景呈一定會掐死眼前這名狼狽不堪的女人。

然而,榮景呈雖然咬牙切齒,臉色黑如鍋底,卻是一把抱起曲慕白,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霍衍之直覺他不會如此好心,慌忙追上去:“景呈,不用暴屍荒野這麼狠吧?”

榮景呈森森的舔了舔唇角:“我要讓她死無全屍。”

電梯直接上到頂層,榮景呈脫掉西裝和襯衫,把爛醉如泥的曲慕白扔進浴室。

冰涼的水澆在身上,她瑟縮一下身子,模糊看著眼前的人:“阿哲”

阿哲。

似乎她那次叫的也是這個名字,榮景呈一把將她推到牆上,捏著她的下巴:“阿哲是誰?”

曲慕白呢喃著喚了一聲:“老公”

榮景呈一驚:“你結婚了?”

曲慕白嗚嗚的哭了兩聲,突然抱著他的脖子親了起來,毫無章法,榮景呈低咒:“滾開!惡心死了!”

“滾開”兩個字,好像觸動了什麼不得了的開關,曲慕白八爪魚一樣纏上來,又親又咬,甚至主動脫光了自己,一絲不掛。

這具身體,極美。

榮景呈呼吸一窒,熱血沸騰。

曲慕白主動抓起他的大手在她身上遊走,美好的觸感讓榮景呈低吼一聲,化被動為主動,順勢將她的身體轉了個方向。

榮景呈不是重欲之人,但惦記了兩年的肉送到嘴邊,他沒有不吃的道理。

不知是不是惱怒她的那聲“老公”,榮景呈的動作極其粗魯,簡單撫慰兩下便提槍上陣,曲慕白失聲叫了出來,“疼”

“你是處?”

一個已婚女人,作風如此大膽,竟然是個處!

榮景呈又是疑惑又是驚喜,喜在哪兒他不知道,動作卻是溫柔了下來。

曲慕白初嚐情事,又喝得暈暈乎乎的,一切感官和反應皆釋放天性,勾得榮景呈欲罷不能。

牆上的掛鍾滴滴答答的走過幾個小時,曲慕白徹底睡了過去,身上豈止曖昧不清,簡直慘不忍睹。

榮景呈被她砸酒瓶吐一身的火氣不知為何在事後跑了上來,狠狠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穿上衣服褲子,接起電話走人。

曲慕白醒來是第二天,頭疼、嗓子疼,渾身上下沒一塊好地兒,稍微動一下,下邊更疼。

昨晚才看過薛林哲和柳雯雯的現場直播,曲慕白瞅著淩亂的房間加上身體的反應,立即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可是,那人是誰?

她知道不可能是薛林哲。

還沒等她想明白,手機震動起來,是助理打來的電話。

曲慕白想起薛林哲的話,渾身一個激靈,顧不得身體不適,急忙收拾妥當去了曲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