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哲喝醉,給曲慕白打電話。
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總之薛林哲一夜沒回家,柳雯雯氣憤難當,這才打電話發泄。
而曲慕白
榮景呈看了一眼浴室,眸光閃了閃。
她說她失眠,早上才睡著。
所以,薛林哲隻是一個電話,就害得她整夜睡不著。
果然是魅力無邊,藕斷絲連呢!
榮景呈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在柳雯雯又一次開口問為什麼不說話時,總算是大發慈悲開了口。
“我聽你罵得起勁,怕擾了你的雅興,懶得打斷。”
柳雯雯似乎是愣了一下,半晌沒聲音,盛怒中的她也沒反應過來這邊是榮景呈。
愣了幾秒後,她得意的笑開。
“你是誰?曲慕白的新歡?哈哈哈我就知道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剛勾搭上榮少,這麼快就被拋棄了,也是活該,畢竟她那麼賤,是個人都能讓她張開雙腿。”
過足了嘴癮,柳雯雯提議道:“這位先生,我勸你還是趕緊扔了這塊破布吧,免得染上什麼奇怪的病症。”
榮景呈氣笑了,索性拿起手機,靠在床頭問:“是嗎?那你說說,曲慕白都有些什麼病?”
柳雯雯以為對方上鉤,興致勃勃的開始編造,艾滋病都用上了。
榮景呈不知是自己的聲音太沒辨識度,還是柳雯雯太蠢。
聽她說得跟真的一樣,他險些就信了,可曲慕白的第一次是他的,他知道她多幹淨。
“柳小姐,你還是一樣,改不了張嘴就造謠的毛病。”
榮景呈聽見浴室的水聲停了,丟出這麼一句話。
柳雯雯這次是徹底愣住了。
她剛剛很生氣,一時沒分辨出來電話這邊的人是誰。
這危險的語氣一出來,她突然反應過來,曲慕白和榮景呈一起出差,遠在海市。
大中午的,曲慕白不會傻到這個時間去勾搭別人,那麼電話裏的人,必然就是榮景呈了。
柳雯雯陡然瞪大眸子,咽了咽口水,緊張又不確定的反問:“你是榮少?”
榮景呈冷冷一哼:“不敢當,我就是‘新歡’而已。”
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他又補了一句:“哦,對了,還是‘奸夫’。”
柳雯雯嚇得魂不附體,一刹那腿軟,她扶住手邊的沙發,訕訕的笑著。
“榮少,抱歉,我不知道是你,剛剛那些話也不是說你,你大人有大量,就當一陣風吹過,忘了這茬事吧。”
榮景呈舔唇:“我還沒到老年癡呆的地步。”
柳雯雯咬唇,正欲說話,榮景呈又道:“柳小姐,禍從口出,你應該牢記這句話。”
話音落下,他幹脆利落的掛斷電話,留下那邊的人風中淩亂。
而他,捏著手機在手裏打轉,看似老神在在,實則在醞釀狂風暴雨。
曲慕白從浴室出來,抬頭就對上他高深莫測的表情。
她不自覺緊張起來,張嘴問:“榮少,怎、怎麼了?”
榮景呈扯了扯唇角,揚了揚她的手機:“你的電話,柳雯雯打的,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