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躊躇之際,榮景呈突然開口,聲音沉得能擰出水來:“過來。”

曲慕白蝸牛似的挪到他旁邊,怯生生的看著他。

榮景呈站起來,單手挑起她下巴,嗓音如魔:“說。”

就一個字,讓曲慕白渾身的神經不自覺緊繃,卻不知道他讓說什麼,想問又不敢,隻得閉嘴不語。

榮景呈等了幾秒,見她毫無開口的意思,耐性逐漸被消耗幹淨,冷厲的眉擰了起來。

“機會隻有一次。”

他如此說道,不自覺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捏得她下巴發紅。

曲慕白喉間溢出一聲痛呼,秀眉微蹙,鼓足了勇氣問:“說、說什麼?”

“嗬——”榮景呈冷笑,大手一甩,將她甩到了就近的沙發上:“看來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淩晨和別的男人煲電話粥,棄他於不顧,大庭廣眾之下,收了同一個男人的玫瑰花,眉來眼去,當眾打他臉。

榮景呈清楚的記得,他和她達成交易的時候就說過,他的東西,容不得別人染指。

可她倒好,一個薛林哲尚且糾纏不清,現在又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個班長,她非但不拒絕,還答應他的邀約。

榮景呈覺得,一定是他對她太寬容,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不清楚自己是誰的女人,所以才如此放縱。

越想越生氣,榮景呈抬手撕開曲慕白的上衣,欺身壓上去,明顯是想用強。

本就親密過無數次,不應該那麼抗拒,可他的表情太過駭人,曲慕白打從心底發怵,下意識推拒起來:“不要——”

她的反抗讓榮景呈眸色漸深,冷冷的勾起了唇角:“那你想要誰?你的前夫薛林哲?還是那個和你柔情蜜意的班長?”

曲慕白驚愕的張著小嘴,眼裏噙著淚花,聞言使勁搖頭:“不是!榮少,你聽我解釋,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是嗎?”榮景呈魔魅的舔了舔唇角:“你知道我想的什麼樣?”

曲慕白一時語塞,他嘲弄的看著她,她心口堵得慌,憋出一句:“我和班長什麼都沒有。”

榮景呈的眼神更耐人尋味:“什麼都沒有你們打半夜的電話?什麼都沒有他百忙之中專門給你買花等你下班?”

停頓一秒,榮景呈狠狠的咬了咬牙:“曲慕白,你當我是傻子嗎?”

“我不知道,榮少,我真的不知道!”曲慕白隻能搖頭。

送花完全在意料之外,他提前回來更是沒想到,曲慕白本來有一肚子的說辭要解釋,被他如此禁錮著,一句像樣的話都說不出來。

榮景呈捉著她的手壓在頭頂兩側,幾乎捏碎她的腕骨:“看,你連解釋都這麼蒼白。”

“我沒有榮少,不要——”

曲慕白徒勞的抗爭著,期盼他能給自己一個說清楚的機會。

然而,被怒火和妒火包圍的榮景呈隻顧著掠奪,轉眼就除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此刻的他,理智少得可憐,隻想狠狠占有她,讓她清楚,誰才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