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鳴頭疼的捏眉心：“總裁，柳總已經等了兩個小時了。”
要不是實在攆不走，他知道他去了片場，真的不會打擾他。
古一鳴哪裏知道，他早就轉移了場地，此刻在公寓，正在猶豫要不要約方思語談談。
榮景呈指尖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擊著，半晌才表態。
“告訴他，如果是為了湖心島那塊地，八千萬沒得商量，若是有別的事，等我有空了再說。”
他出差開會，柳玉輝就多次表示想和他麵談，統統被回絕，不成想堵到公司去了。
古一鳴欲哭無淚：“說了，他堅持要見你。”
榮景呈想了想，退讓一些：“預約吧。”
古一鳴得到指令，轉達給柳玉輝，他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剛把人打發走，榮景呈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讓他去片場。
古一鳴一臉問號：“總裁，你不是在那兒嗎？”
榮景呈按了按太陽穴：“我回了，你去幫我查件事”
說完不完整的事件經過，古一鳴有些震驚：“當著總裁你的麵針對曲小姐？”
榮景呈舔了舔唇角：“所以說膽子大。”
“我明白了。”古一鳴心下了然，火速趕往片場。
他到的時候，劇組已經取景完畢，正在收拾器械，方思語坐在保姆車上吃冰。
古一鳴先去找謝冰靈和易曉天了解具體情況，三人去了花壇。
謝冰靈說，曲慕白穿的鞋子被小孫扔在旁邊的垃圾桶裏。
古一鳴去看了看，什麼發現都沒有，他輕笑：“還挺聰明。”
他沒糾結於那雙帶血的鞋子，直接去找方思語談話。
先是聊一些有的沒的，差不多了才切入正題。
方思語不愧是演員，秀眉一擰，眼神裏全是擔憂：“慕白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嚴重嗎？”
古一鳴心中暗自好笑：“我也是聽說的，想說方小姐在片場，應該清楚怎麼回事，所以來問問。”
方思語心中明鏡似的，臉上卻是疑惑的表情：“我不太清楚，不然我幫你找人問問？”
古一鳴搖頭，心想得給點警告，索性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慕白要不計較，也就過去看了。”
換句話說，如果她在榮景呈麵前告個狀，裝個可憐，這件事就得要個交代了。
方思語很聰明，似懂非懂，反將一軍：“你的意思是，慕白受傷另有隱情？”
她事後讓小孫處理了那雙鞋，換了他們自己準備的歸還給榮霆，萬無一失，壓根找不到證據。
果然是混圈的人，處處陷阱也不跳。
古一鳴暗自腹誹，聳聳肩：“這就不知道了，或者，方小姐能給我答案？”
方思語抱歉笑笑：“那你注定要失望了。”
“沒關係，我再問問別人，不打擾方小姐休息了，告辭。”古一鳴起身離開，臨了祝賀她們拍攝順利。
方思語捧著下巴，指尖在臉頰輕輕敲打，喃喃自語：“看來，我低估曲慕白對你的重要性了。”
小孫回來，和她說話，她沒搭理。
沉吟半晌，還是給大洋彼端的好朋友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