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在泳池胡鬧的經曆,曲慕白換完衣服下去後便坐到了距離榮景呈最遠的地方,並且警惕地看著他,以防他突然偷襲。
榮景呈好笑不已:“幹嘛離那麼遠,我會吃人嗎?”
曲慕白將身子沉到溫熱的池水之下,隻露出一顆腦袋,使勁點了點頭。
不僅會吃人,還會吃得連渣都不剩下,十分可怕,非常值得有多遠躲多遠。
榮景呈用目光丈量了一下溫泉池的占地麵積,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慕慕,你猜我從這頭遊到那頭需要多久?”
曲慕白和他遙遙相望,不說話。
池子並沒有多大,占地麵積滿打滿算三十平米。
榮景呈站起來,邁開長腿直接走過去,在她想跑到另一邊之前將她按在了懷裏。
“天氣冷,抱著暖和點。”
曲慕白訕笑:“水挺熱的,我一個人泡著也不冷。”
“我冷。”榮景呈從善如流,抱著她靠在池壁上,一臉滿足。
這個姿勢略危險,曲慕白扭了扭身子,試圖逃離。
榮景呈俯身咬了一口她後頸,而後享受地閉上眼,不輕不重地威脅。
“我不打算做什麼,你若再扭來扭去,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曲慕白立即僵直著身子不敢動,生怕一個動作就讓這位爺血液澎湃。
榮景呈在水下捏了一把她纖細的腰肢,含笑道:“這麼緊張做什麼,放輕鬆。”
他說了不會做什麼就是不會做什麼,小女人的反應很傷他的心啊。
榮景呈忍不住反思,莫非他平時真的太過分了?
曲慕白要是能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恨不能把頭都點掉下來。
五分鍾過去,身後的男人果然沒什麼不規矩的行為,曲慕白這才放下心來,身子軟趴趴地靠在他懷裏,後腦勺枕在他鎖骨上,無比愜意。
不需要緊繃著神經防備他,曲慕白的思維就活絡了起來,想起他剛剛和曲筱瞳纏綿悱惻的眼神。
她拱了拱他脖子,有些不自在地問:“景呈,那個”
榮景呈眼睛都沒睜開,從鼻腔裏哼出一個單音:“嗯?”
曲慕白清了清嗓子:“就剛剛,你和、和筱瞳,幹嘛對視那麼久?”
對視?榮景呈冤枉得六月飛雪!
他睜眼偏頭,同時扭過她的臉,讓她和自己對視,而後道:“這才叫對視,我剛剛根本就沒看她。”
光聽她哭哭啼啼就煩得要死,看她做什麼?
曲慕白轉回腦袋,繼續舒服地靠著,撇撇嘴道:“那她還看你那麼久。”
“吃醋了?”榮景呈輕笑,胸腔震著她的背脊,“我早就跟你說過,她惦記我。”
曲慕白嘟嘴,氣鼓鼓地看了他一眼。
“鼓成河豚了。”榮景呈戳了戳她的臉頰,“不過我心眼小,隻裝得下一個人,天地可表,日月可鑒。”
曲慕白佯裝不解地問:“誰呀?”
榮景呈配合地道:“說了你不認識,帶你去見又太遠,指給你看又看不見,還是不說了吧。”
曲慕白轉過身子摟著他脖子,故意凶巴巴地道:“好呀你,居然背著我偷吃!”
榮景呈偏頭親了一口她胳膊:“可不是,誰讓你不喂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