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曲慕白受傷住院,榮景呈就變成了禁欲大和尚,每天能做的也就是親一下,最多再摸一下就讓她瞪著眼睛罵流氓。

曲慕白出院後,好死不死趕上生理期,他隻能繼續憋火。

她生理期過了,他又忙得雙腳不沾地,回來她就睡著了,他不忍心打擾她,抱著她就睡過去。

滿打滿算到今天,他已經一個半月沒瀉火,可想而知憋了多少等著。

曲慕白被他放在床上,心跳得有些快。

榮景呈雙手撐在她兩側,認真專注地看著她,似乎不著急顛鸞倒鳳,但眼睛裏洶湧的**幾乎要將他淹沒。

就是這個女人,以那樣的糟糕的方式出現在他的視線裏,而後便在心髒盤踞不去,越滲越深。

他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如此在乎一個人,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曲慕白被他的視線看得更加緊張,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景呈,我、我想洗澡。”

他的眼神太嚇人了!她突然有點退縮。

要不就別做了?畢竟她做飯也挺辛苦的

榮景呈很好說話,撈起她就去浴室:“原來慕慕想在浴室。”

曲慕白唇角抽抽,靠在他頸窩不說話。

她其實哪裏都不想啊,誰知道會不會累死啊。

榮景呈親親她耳朵尖,嗓音裏都是笑意:“真乖。”

進了浴室,根本不用曲慕白動手,榮景呈自己就把她給剝了個精光,動作麻利得不行。

浴室燈光柔和,他大大方方方地欣賞了一遍他家慕慕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眼神又暗了幾分。

開著浴霸不會冷,曲慕白反而讓他露骨的視線看得有些發熱。

她轉過身子,無奈哀嚎:“你不要這麼流氓啊!”

直勾勾地看著她,跟視奸有什麼區別!

榮景呈低笑一聲,從身後貼了上去:“更流氓的在後頭。”

這家夥蹬掉了自己的褲子,卻沒脫衣服,白襯衫被水打濕,活脫脫濕身誘惑。

曲慕白想快速洗完澡出去,至少在床上做不會太慘烈,但榮景呈顯然不想給她這樣的機會。

他扣著她的腰,薄唇落在她後頸,順著脊椎一路往下,曲慕白揚起了脖子,努力爭取:“景呈,去、去床上好不好?”

榮景呈的手指在她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還沒洗完澡。”

曲慕白後悔死了提出先洗澡的想法。

榮景呈細細密密地吻過她的臉和肩頸,就是不吻她的嘴。

曲慕白被他高超的手法弄得渾身酥軟,微微張著小嘴,口幹舌燥,主動去尋找他的唇。

榮景呈對她的主動非常欣慰,舌尖躥進她嘴裏,纏住吸吮了一番,聽著小女人發出難耐的聲音,他滿意地舔舔她唇瓣。

本就憋了很久,兩個人都情動得快,榮景呈不打算折磨自己,細致地舔吻過她白皙的身子,而後便抬高她的腿,從後麵撞了進去。

他沒拖泥帶水地研磨,一次到底,曲慕白繃緊了身子:“唔——”

內壁濕滑溫軟,見到“老朋友”便迫不及待地纏上來,熱情地包裹著,榮景呈粗喘一聲,停住不動,等她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