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太子爺威武!(2 / 3)

看著眼前幾個人身上那暗沉的迷彩服,感覺著從眼前幾個人身上散發的逼人殺氣,黑豹有種窒息的感覺。

他肯定,這些人不是警察。一般的警察不會有這種氣勢。

看著一臉詫異神情的黑豹,歐陽楠將手裏的衝鋒槍扛在肩膀上,冷情的俊龐揚起嘲諷的冷笑,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軍靴踏著地板發出噠噠的聲響,每一步都宛如一根針紮在他的心坎上。黑豹癱倒在地上的身體,本能地往後靠著,卻被身後的衝鋒槍抵住了後腦勺。

冰涼的槍口抵在後腦勺,黑豹瞳孔微微一縮,仰視著緩步走來的年輕人,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黑豹自認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也不是一個怕死的人,隻是在麵對眼前這個渾身籠罩著凜然殺氣的年輕人,他還是本能地生出一抹恐懼,一抹來自靈魂最深處的恐懼。

恐懼,膽寒,一點點占據了整個身體。

歐陽楠並沒有回答黑豹的話,暗沉得宛如夜空的眸子緊緊盯著他,宛如掌控生殺大權的帝王,正在俯視著宣判死刑的罪奴一般。

盛氣淩人,不容違抗。

“你……想……”

隨著歐陽楠一步步靠近,距離越來越近,黑豹心裏的惶恐也成倍增長,那種麵臨死亡的感覺,讓他呼吸變得急促而厚重。他就好像,眼前的年輕人就是來自地獄的死神一般,攝人心魂,心肝兒簡直快要蹦到嗓子眼裏了。

膽寒,徹底膽寒。

一步步走近,如殺神般矗立在黑豹跟前,歐陽楠就這樣靜靜地直視了幾秒後,輕輕地抬起腳,重重地踩下,踩在黑豹小腿的傷口處,冷冷道:“膽子很肥嗎?”

說話間,腳上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黑豹疼得大聲哀嚎著,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小腿,更加雪上加霜,慘不忍睹。

麵對黑豹痛苦的哀嚎,歐陽楠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敢招惹他媳婦兒的人,他從來都是辣手無情的。

蹂躪了一番後,歐陽楠才微微轉頭,對著身後不遠處站在臥室門口的上官霸天,挑眉道:“要不要來幾下?”

上官霸天微微一怔後,老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激動,看著歐陽楠的眼神裏滿是感激。他本來隻想來看看黑豹的屍體,沒想到竟然可以親手報仇。

聽到歐陽楠的話,額頭不斷冒著冷汗的黑豹,心裏出現一絲不安,將視線落在門口的上官霸天身上,臉上閃過一抹震驚,嗓音充滿了難以置信,“你怎麼還活著?”

他記得在五年前的那場車禍中,上官霸天一家三口已經死於非命。可是,現在上官霸天卻已經活生生地站起麵前。

“黑豹,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五年。”

上官霸天步履沉重,一步步靠近,臉上的殺意一覽無遺,正如他所說的,他等了五年,這五年裏,他都在想著為妻子報仇,這五年裏,他連做夢都在想著要將他碎屍萬段。

“你……”黑豹望著上官霸天的眼神裏充滿恐懼,五年前的他設計陷害了上官家族一家三口,親眼看到那三具燒焦的屍體,還想到還是讓他逃脫了。

上官霸天走到歐陽楠身邊,雙腿一曲,對著歐陽楠重重地磕頭,“謝謝。”

上官霸天的動作很突然,歐陽楠來不及阻止,隻能微皺著眉頭,冷聲道:“起來。”

態度恭敬地磕了三個頭後,上官霸天這才站起身,原本興奮的臉上彌漫處冷冷的殺氣,充滿殺意的眸子盯著麵前的黑豹,嗓音也變得暗啞,“我要親手殺了他。”

撇頭看了眼上官霸天,沉默了片刻後,歐陽楠將手裏的槍扔給了他,並沒有說什麼,神情淡漠地轉身離開。

既然人家都磕頭了,這點要求他還是要滿足的。

“收隊。”一旁的杜逸風瞥了眼地上的黑豹,跟在歐陽楠身後走出了房間,對於他們來說,黑豹其實無足輕重,重要的是他們從保險櫃裏得到的資料。

就在歐陽楠走出房間的時候,一個特種兵捧著一疊資料,走了過來,低著聲音彙報道:“首長,這是從保險櫃裏找到的資料。其他還有黃金,珠寶,美元……”

聽到那觸目驚心的數字,歐陽楠也是微微皺眉,伸手接過資料袋,並沒有一刻停留。剛才從黑豹的話裏,他敢肯定這黑豹幫的背後肯定有著一個強大的後台。

何易,如果這個後台真的是他。這無疑是將會對西門家族的一個沉痛打擊。

走出別墅樓,歐陽楠翻閱著手裏的文件,眉頭緊擰,這些資料詳細記錄了近幾年黑豹幫與何易的交易記錄,其中還有幾份何易的親筆簽名。

果真是何易。

不過,其中還有一些黑豹幫與反政府武裝分子的交易憑據,其中還出現了獨狼的名字,這讓歐陽楠更是大吃一驚。

抬手掐了掐微酸的雙眉,歐陽楠思忖了片刻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等了一會兒電話才接通。

“阿楠,是你嗎?”電話那頭傳來歐陽靖略顯激動的聲音。

“江山省的何易與黑幫勾結。等下我讓人把資料送過去。”隻是簡單地說了一句,歐陽楠便掐斷了電話,臉上的神情複雜,眸底閃過濃濃的厭惡。

風高夜黑,是個殺人的好日子。

呯砰砰……

靜逸的別墅樓內,一陣槍聲劃破夜的寧靜。

歐陽楠站在別墅樓大門口,抬眸,眼神瞥向別墅大廳門口,視線落在一抹人影之上。

上官霸天踏著重重的步子,昂首挺胸地從樓內走出,手臂微微垂下,手掌間握著M4衝鋒槍,眉宇間浮出一抹輕鬆的神情。妻子的大仇總算得報,他繃緊了幾年的神經總算是放鬆下來。

歐陽楠冷眸睨著上官霸天,眉頭微微一挑,低沉著聲音警告道:“今天的事情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知道後果。”

沒有等他回答,歐陽楠徑直走向圍牆大門口的吉普車。

吉普車旁,秦卿和上官清漣正在聊著什麼,看到自家的男人走過來,嘴角含笑地迎了上去。

“爺,回來了。”

歐陽楠跨前一步,伸手一把攬住女人的小腰,冷冽的眼神在吉普車旁的上官清漣身上一掃而過,最後將視線落在懷裏媳婦兒的小臉上,勾唇道:“回家,辦正事去。”

沒想到一向死板的太子爺,竟然會在這種場合說這麼輕佻的話,秦卿小臉兒一紅,瞥了眼身後的上官清漣,看到後者馬上別過頭看向別處,心裏的羞意更濃,抬起手狠狠掐了下男人的腰處。

秦卿雖然是小色女一枚,但也隻局限於和自家男人獨處的時候。

“大色狼。”

秦卿知道,肯定是男人存心要她難堪,心裏不滿,撅起小嘴,低聲咕噥道。

聞言,歐陽楠唇角一勾,俯下頭,薄涼的雙唇直接噙住了媳婦兒的薄唇,火熱的舌尖撬開了她的牙關,雙手將女人的小身體緊緊摟住。

吻,纏綿而炙熱。

雖然並沒有持續多久,卻似傾盡了一世柔情一般。

麵對男人那炙熱的吻,秦卿心肝兒不爭氣地狂顫著,每一次觸到男人那雙唇時,她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每一次接吻都有不同的感覺。

屢試不爽,怦然心動。

這種感覺很奇妙,卻實實在在地存在。

看到兩人旁若無人的調情,上官清漣原本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杜逸風,撇撇唇,對於現在如此騷包的老大,隻能暗暗豎起大拇指。

杜逸風跟在杜逸風身邊已經有好幾年了,在他的印象裏,老大是個冷清冷血的人,對於女人更是不解風情。沒想到,隻是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對這個嫂子稀罕的要命,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秦卿小臉兒布上一層紅暈,靠在男人的懷裏,聲音柔柔道:“爺,走吧。”

緊了緊摟著媳婦兒的手臂,歐陽楠意猶未盡地在她粉嫩的額頭輕輕吻了下,轉頭對著杜逸風,沉聲命令道:“先把人控製住,派人把資料送回去。”

杜逸風朝著老大點點頭,對著車窗外吹了聲口哨,駕著吉普車飛馳而去,他自然知道老大說的人是誰,當然是江山省省委書記何易。

此時的杜逸風,心裏控製不住地興奮起來,這次何易倒台是板子上的釘釘,這對於他的家族也來說,未嚐不是一次上位的機會。

杜逸風所在的杜家,在華夏國勉強隻能算是二流家族,與歐陽家族這種超級大家族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發展壯大,一切都要看機遇機會。

這次就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杜家分屬於南方陣營,現在家族的領軍人物杜萬隆,曾經是歐陽老爺子的老部下,一直追隨在歐陽靖身邊,是歐陽家族的左臂右膀。

事實上,江山省是個礦產富足的資源大省,是南方陣營和北方陣營競相爭奪的地盤。這次何易倒台,南方陣營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最有希望頂替江山省省委書記位置的人選,自然非杜萬隆莫屬。

隨著杜逸風的離開,神秘的獵豹大隊也不見了蹤影,一場血腥的屠殺總算落下帷幕。

秦卿與上官清漣告別後,便坐上了一輛歐陽楠不知從哪裏搞來的越野警車,徑直向望妻山的方向開去。

越野警車一路疾馳,在淩晨三點多的時候來到了望妻山下。由於夜間登山太危險,歐陽楠便給諸葛晴天打電話報了個平安,打算天亮後再上山。

起先在別墅樓,被女人的魔掌一撩撥,好不容易才滅了火,此時孤男孤女,他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呢。

將車子停在山下一處比較偏僻的地兒。熄火,關了車燈,打開了冷氣。

歐陽楠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眸子睨著副駕駛上的媳婦兒,眸底那團漸漸燃起的火苗兒,讓秦卿的心肝兒猛地一顫。

風高夜黑,車外的山林時不時傳來蟲鳴聲,車廂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爺……”被男人那盈滿欲火的眸子凝著,秦卿小臉兒微紅,眼神在車窗外瞥了瞥,心裏好像揣著小鹿一般,突突狂跳著。

野戰?

車震?

秦卿腦子裏突然出現這兩個字眼,全身的細胞因子都在跳躍著。

其實吧,她也挺喜歡在這地兒做那事的,看多了島國片裏的野戰和車震,不想親身體驗下那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