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搞什麼(1 / 3)

他們要搞什麼

“小姐,有什麼不對嗎?”林氏同樣感到詫異,不明她怎麼會露出這種表情,好像就是這個東西才對。

“娘,依依真該死,現在才發現買回來的酒曲不夠用,當初隻在在一家糧食鋪買下全部酒曲之後,卻忘記到其他店鋪去買,如今依依要叫人立即去買回來才行。”

神色鬱悶的柳依依邊給她們解釋著,又將手中的酒曲遞給林氏,吩咐道:“林姨,你先給我放著,等一下我回來再拿。”

“是,小姐!”點了點頭,林氏接過包裹著的酒曲,又放回櫃子裏去。

“依依,今天差多少酒曲?現在叫人去買能趕得回來嗎?”

心知酒曲的重要性,寧娘子也不禁擔心起來,畢竟現在去集市也要大半天的時間,不知會不會錯過時間。

“娘,放心,依依叫他們駕著馬車去買,順利的話隻需要一刻鍾就可以趕回來,再說這裏的酒曲也夠我暫時用,娘,依依先去找人。”

“好,你快點去吧!”

“娘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安慰好婆婆,柳依依快步出去找人,無奈地拍著自己的額頭,幸好發現得早,否則,真得到下午需要用的時候才發現,那可真的是要死翹翹了。

其實柳依依心中比誰都急,卻不得不冷靜下來補救這件事,說到底也是自己沒有處理好,當時在市集沒有買夠又忘記叫別人上市集買東西的時候買回來。

為了預防萬一,柳依依派出兩部馬車出去買酒曲,第一部由徐飛揚和本村的村民去最近的市集玉懷鎮,另一部左二狗帶著人去較遠的市集紅江鎮,吩咐兩人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酒曲買回來。

接到命今的幾人不敢停留,駕著馬車飛快離開村子,雖然說酒曲不夠,不過要做的事情然後不會落下,吃完中午飯後,柳依依自親指點眾人開始用四口鍋煮高粱和大米,兩種同時糧食各占兩口鍋,當然,高粱酒價格比較貴,絕對是要釀得比較多。

下午申時,又名日鋪、夕食(北京時間15食至17時),柳依依凝望著已經封好蓋的五大缸酒糟,又瞅瞅用六個大簸箕涼著的高粱和米煮,心中漸漸著急起來,應該來說去市集買酒曲的徐飛快該回來才時,再過一柱香的時間,眼前的六大簸箕曬涼著酒糟又要入缸封蓋,否則,白白浪費這些東西。

“小姐,小姐……馬車回來了!”

喊叫聲由遠而近,傳來小桃子的喊叫聲,怔在發愣的柳依依原地猛然跳了起來,立即轉身走了出來,遇見前麵跑來的小桃,小臉終於露出笑意,吩咐著急喘氣的她:“小桃,給我守在這裏,記住,在我還沒有來之前,不要讓任何進來,明白嗎?”

“是,小姐……小桃明白,一定不會讓別人進來的!”小手拍著胸口,喘著氣的小桃點了點頭。

交待人守著,柳依依也知道時間不等人,也不顧形像狂跑起來,剛回到家門口,正好遇見從馬車跳下來的徐飛揚,沒待對方開口說話,疾手搶過他手中的一大包酒曲,飛快回屋裏去配製。

看到這一幕,幾位在門口忙碌的幾位村婦都失笑起來,其中一位拿著不屑的眼神看徐飛揚,應該是打心眼底瞧不起他吧。

站在自己房門口的寧娘子聽見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麵而來,她已經聽出腳步聲了,忍不住開口詢問:“依依,是不是酒曲買回來了?”

除了柳依依著急之外,她同樣是心神不寧忐忑不安,害怕買酒曲的人沒有及時趕回來,耽誤釀酒,一直站在門口等著消息。

急跑而進的柳依依聞聲而望,正好見到婆婆臉上露出急切的表情,由不得大聲道:“娘,酒曲買回事了,沒事了,你快回房裏去休息,依依要先忙。”

“好,好,買回來就好,謝謝觀音菩薩保佑,趕回來就好,趕回來就好。”小聲地嘮叨著,寧娘子也摸索著回房,她最擔心的事情終於解決了。

由於酒曲及時買回來,總算沒有讓酒糟出現什麼浪費出的問題,等到二十大缸封口後,早已經到了戌時(北京時間19時至21時)。

幾位長工都沒有回家,鬆油火把照顧得整個場麵十分明亮,大家努力將保暖工作做好,將大缸裹了一層又一層,想將溫度提高一些,唯有讓酒糟快點化酒才能在二個月內將這些事情弄好,畢竟需要抓緊時間辦事。

最急用的房子已經建出來了,要釀的酒也已經完成先前的工序,如今柳依依又與四位建房子的師傅坐在院子裏商量,(除了左金祥和秦師傅之外,另外還請來兩位柳師傅和田師傅)打算要把酒莊也要挑好日子起工建起來,兩邊一起開工做事。

當師傅的自然會聽從主家的安排,所以商量之後,由左金祥和柳師傅主要負責建房子,秦師傅和田師主要負責建酒莊,兩邊都不誤事,一起行動。

雖然有很多人幫忙,主內主外的人都有,由於兩邊開工,柳依依每天都忙得團團轉,需要操心的事情不少,幸好暫時也沒有人給她下拌子。

京城,迎賓客棧。

今天對於迎賓客棧來說絕對是個大好日子,不但二樓三樓的廂房全部已經滿客,大堂更是高朋滿坐,而且還有許多人排站等候,眼前的一幕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

為什麼會如此爆滿,原因隻有一個,那麼就是迎賓客棧的新酒品這一批賣得隻剩下最後一壇醉君曲,想要再喝醉君曲那可還要等著,暫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醉君曲出現。

此時,一道道熾熱的目光全都落在由四位高手守候著的那一壇寫著醉君曲的美酒。

先是千裏香,再出醉君曲,兩種美酒都是由百年老字號迎賓客棧推出,僅僅三天的時間,一批二十多壇的美酒隻僅剩下一壇,今天,客棧的少東家要將它拍賣,價高者得之。

全京城的人誰不知道醉君曲名氣有多響,如果十裏香比狀元紅高出一籌,那麼,濃香又酣醇的醉君曲,可要比狀元紅好喝幾倍,絕對是酒中極品。

住在京城的人,那些高官貴族們的哪個不喝酒,誰會不喜歡喝美酒,可以說先搶光了十裏香之後,又冒出一種比十裏香更為好喝的醉君曲,簡直是轟動全城啊,現在迎賓客棧暫時隻剩下一壇,眾人豈有不瘋狂搶奪。

三樓最好的廂房內,端坐著幾位意氣風發的俊美男子,其中一位仍然是身穿白衣飄飄,他就是迎賓客棧的少東家沈墨淩,對於下麵的吵鬧聲,他仿佛沒有聽見,俊臉上掛著一絲絲優雅的笑容。

他左手邊坐著的是神色冷然的賢王楚言,一身高貴的紫衣錦袍襯更為托出他皇家貴氣,隻見他微微抿著精美的薄唇,閃爍星眸落在眼前的杯酒,滿滿的一杯酒正是今天讓人瘋狂搶購的醉君曲,幸好自己下手為強,先搶到兩壇美酒存放在王府中。

右邊的是一位穿銀袍的年輕男子,一張俊顏陰冷邪魅,深邃的眸子釋放出犀利的精光凝視著窗外,涼薄的唇勾起一抹冷嗤的嘲諷,渾然天成的霸者之氣頓時籠罩了四周。

隻要他出現眾人麵前,任何人都認識眼前這位冷魅的男人就是當今太子,名叫楚宸,他與賢王楚言同胞兄弟,雖然是生在皇室,兄弟兩人並沒有因為搶皇位而對立。

應該說楚言根本沒有想過要當皇帝,他隻想當個消遙王,什麼事情都不想理會,除了他皇兄的話百分百聽從之外,那怕是他高高在上的父皇想叫他去辦一件事,那也得看他賢王的心情好不好。

對麵而坐的美男子身穿青墨衣閑適地坐著,黑發束冠,風流倜儻卻不失華貴。高昂的劍眉透著豪氣,烏黑深邃的眼眸似黑曜石般奪人光彩。高挺俊俏的鼻梁,輕繃的薄唇透著性感。

坐在這裏的人個個身份不簡單,當然他也不平凡,隻要說出宮承岩三個字,定會讓整個京城的千金小姐們尖叫不已,憑著他那妖孽般的俊臉和身上那股不羈的灑脫之態,足夠讓人為他癡狂,何況他的身份是一品高官丞相之位,建立燕國以來最為年輕的丞相,小姐們心中的如意郎君的不二人選。

四人相聚一台,自然也是為了今天的醉君曲,雖說傳出去最後一壇,其實在沈墨淩的家裏有幾壇私藏,那是不會出售的酒。

半晌,宮承岩優雅地昂首將自己杯中美酒喝個精光,揚了揚眉宇,狹長的鳳眸凝視著眼前的奸商,用輕淡語氣問道:“沈墨淩,真的不說是誰釀出來的美酒?”

這個問題,大家都想知道,可以說全京城的市民都想知道這個答案,更不要說是眼前的三人,更想知道到底是出自何許人之手,實在是太讓人好奇。

“再不說,等一下叫人砸了他的客棧。”

犀利的精芒驟然浮現,橫掃向對方,楚宸唇薄吐出來話像是在開玩笑,凍冷的語氣帶著一絲絲不悅,他同樣是感到不滿,奸商簡直就是硬軟不吃,用盡法子也沒從他的嘴裏挖出有用的消息。

“嗬嗬……皇兄,咱們支持你,狠狠地砸,讓他去跟那位小姑娘哭鼻子去告狀去。”

忍俊不禁的楚言抿嘴輕笑了起來,狹長的眸子輕瞥旁邊的人一眼,透露出自己得到消息,這回看他隱瞞到什麼時候。

“什麼?小姑娘?”丞相大人微愣,雙瞳驟然微縮,淩厲的眸光直視著眼前的好友,心中微微感到詫異,有點不太相信。

楚宸眼底閃過一抹詫異,冷如霜的表情未變,帶著詢問的眼神瞅自家兄弟一眼,示意他說出來。

“不錯,那天沈墨淩收到送來的酒,正好本王也在他府上品嚐醉君曲的時候,他小子不小心說溜了嘴,說什麼是一位十歲,不對,應該是十一二歲的小姑娘釀出來的酒,本王隻知道這些。”

又想起他一臉懊惱的表情,楚言精美的嘴角微微翹起嘴,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眸光一轉落在沈墨淩冷冷的臉孔,挑釁地道:“酒來自荊洲清陽縣的玉懷小鎮的迎賓客棧,不知道本王的消息對不對?沈墨淩?”

“太子,賢王太閑了。”抽了抽嘴角,沈墨淩狠狠地瞪他一眼,心知隱藏不了這些人精,倒沒想過他真的對這個人放在心上,當然,人家要查的話,自己什麼都不說,他們一樣可以查出得出。

“沈校尉,坦白!”

直接點官名,太子爺也好奇了,他怎麼也不太相信是眼前喝的酒是出自十一二歲小丫頭之手,相信她的背後應該有人才對。

沈墨淩既是也商人,也是官場中人,他官拜校尉之職,主要負責督京城治安,從事查捕奸邪和罪犯,當然,他這個官位當然是被人坑進去的結果,與眼前的三位爺脫不了關係,誰叫他們四人是死黨呢。

此進,雖然心中不想談這個話題,沈墨淩也明白今天怎麼也逃不過去,眉頭深深地蹙起,想了一下,緩緩開口將去年路過清陽縣遇見的事情說了一遍。

“有趣!”

“好玩!”

楚家兄弟不約而同開口說出意義相似的話,在他們看來小丫頭確實是好玩又有趣,旁邊的官承岩挑了挑眉梢,深邃的眸底轉瞬之間閃過一抹幽光,微笑地問道:“沈墨淩,你確定是那個小丫頭酒出來的酒?”

“掌櫃的去過她家裏,而且,她的筆跡我認得。”

心情鬱悶的沈墨淩冷眉高聳,黑眸突然深諳了下去,端起一杯酒倒入嘴裏,不知為什麼,仍然是不想讓這些家夥知道那個小丫頭的存在。

“好久沒有好玩的事情出現了,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寂寞啊,好事,好事!”神態飛揚的丞相大人差點拍掌叫好,妖孽的俊臉露出一絲意味耐尋的笑容,要是別人看見他的這個笑容,絕對是退避三舍。

“看來,個個都閑過頭了。”視線從他們臉上飄移過,沈墨淩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早知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是沒事找事的主。

“各位,大家請安靜,今天的醉君曲拍賣開始。”

窗外傳來迎賓客棧掌櫃的喊叫聲,他告訴等待的眾人要做好準備,一時之間,熱熱鬧鬧的客棧頓時安靜下來,一雙雙帶著興奮的眼睛都凝望著站在酒壇的人,看今天會是誰搶到這壇酒。

“各位,十裏香和醉君曲暫時還沒有那麼快運至京城,大約要斷貨一個月至二個月,今天本客棧將剩下的最後一壇拍賣,價高者得之,起價為一百兩銀,開始!”

一百兩銀!

頓時,整個大堂都沸騰起來,這個價格翻了幾倍啊,等於是丟下炸彈嘛,各種叫罵聲絡繹不絕。

樓下的話剛落下,坐在廂房裏的三位貴人給今天的正主一個鄙視的眼神,同時表達一個含義:奸商!

無謂的沈墨淩懶得理會這幾個損友的表情,認隻他們從來沒讓自己安靜過,好事沒有,麻煩事到是一堆堆,交友不慎啊,後悔終於生。

“一百五十兩!”一番吵鬧下來,終於有人喊出第一個價。

“二百兩!我出二百兩!”

“二百五十兩!”

“……”

“老子出六百兩!六百兩”

“六百五十兩!”

“……”

“一千五百兩!”

“二千兩!”

“……”

經過幾輪的喊叫,價格不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是越炒越高,那些搶酒的人已經急紅了眼,不斷地將價錢抬得更高。

如果,此時柳依依要是在現場的話,肯定會被氣得吐血,奶奶的,咱們釀出幾百斤的美酒,賺得還沒有人家的一壇酒的錢多,簡直是要氣死人了。

下麵的價格越高,沈墨淩俊臉上的笑容越璀璨,他倒希望那個小丫頭的酒每一次不要那麼快送過來,這樣的話,自己才能好拍賣個好價錢,一壇酒就可以買下她的幾百斤的酒,實在是太劃算了。

“一萬兩!”

突破千元大關,不知是誰喊叫出一萬兩,頓時讓鬧熱的場麵又安靜下來,十斤酒啊,一萬兩,比金子還要貴啊,讓不讓人活啊!

這時,心再怎麼不甘不願的人,也舍不得再叫了,一萬兩啊,夠他們花好一陣子,豈願意拿來買一壇僅僅十斤的美酒,心痛肉痛,渾身都痛!

四人聽到那道熟悉的聲音,不禁相視一眼,一個個忍不住露出狡如狐狸般的笑容,那絕對是坑死人不償命的罌粟之花,熟悉他們的員官們絕對是見到就落慌而逃,否則,被盯上之後,別說骨頭剩,最後是連渣都不見。

賢王楚言淡淡地瞄好友一眼,霍然起身走到窗前,傲然地注視著樓下的場麵,不大不小的聲音衝著樓下叫:“本王出三萬兩!”

“哇,三萬兩!”

“天啊,是王爺,咱們的賢王,賢王!”

見到俊美無敵的臉孔,樓下的一些女客們忍不住尖叫起來,恨不能淩空飛起衝進以方的懷包,夢寐以求帥哥啊!

“賢王出三萬,王爺贏了!”

“三萬?天啊,竟然是三萬?”

楚言的出現,等於是將高潮推頂峰,特別是他帶著挑釁的喊叫更是讓某人磨牙。

他身後坐著的三人臉上蕩漾著淡雅的微笑,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倒希望對方不會死得太慘。

一會兒,斜對麵的窗口處傳出含著怒氣的聲音:“五萬兩!”

“哇,果郡王出五萬兩,是五萬兩!”

“五萬兩?”

“天啊,五萬兩!五萬啊!”

“……”

樓下的眾人叫個不停,現在已經沒有其他人再喊價,憑著兩人叫出來的價,再也沒有人敢來搶這壇酒。

一陣吵鬧聲之後,眾人自動自覺地停了下來,等著兩位皇子繼續搶價,同時也好奇會誰輸誰贏,畢竟賢王和果郡王不合的消息,整個燕國的人都知道。

“混賬東西!”輕聲咒罵了一句,楚言的俊臉似乎有些難看,眼角深處卻泛起了狡黠的光芒,衝著對麵的窗口冷哼了一聲,繼續叫價:“六萬兩,給本王拿上來。”

“且慢,三哥,憑什麼就給你啊,本王要出八萬兩,給本王拿出來才對。”

不服氣的人從窗口伸出頭,一張俊毅的臉型有著深邃的輪廓,下巴菱角分明,一雙劍眉些微斜挑,不怒自威。劍眉下是一雙像是琉璃般淨亮的瞳仁,亮色的眼瞳,映襯著他的眸子更加迷人。

他就是四皇子楚鐸,皇貴妃之子,今年二十一歲,向來與太子和賢王水火不容,常常鬥氣,搶奪東西,正如現在。

“四弟,你確定?”語氣恢複正常,聲音裏帶著一絲絲懶惰的味道,楚言的那雙亮澤的眸子含著一絲嘲哢,等著他回應。

神色得意洋的楚鐸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掉入了陷進,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不過,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給楚鐸細想,眾目睽睽之下豈讓自己丟臉,他驕傲地抬頭顱,大聲叫:“不錯,八萬兩,本王買下了。”

“也好,反正本王的府上還有兩壇醉君曲,這個八萬兩的酒屬於四弟所有,本王不跟你爭了,四弟好好享受美酒。”

他剛落話,對麵站著的楚鐸整個人都僵住了,終於知道自己又被他給坑了,臉孔掠過了一抹晦暗,氣得眼睛冒火,直瞪著轉身進去的人,恨不能活宰了他。

旗開得勝的楚言坐回自己的位置,棱角分明的唇角無聲地扯出一縷瀟灑肆意的笑意,對著旁邊的人道:“給你一萬兩,剩下的是本王的。”

“王爺,所謂是見者有份,我當然要一份,對不對。”

不甘落後的宮承岩緩緩開口,俊容上的那抹邪魅的笑意更濃了,好歹也是坑來的銀子,怎麼也要瓜分一點,那怕是王爺手中銀子也是照搶不誤。

“三弟,二萬兩銀送到太子府,唔,還有一壇醉君曲。”好心情的楚宸俊顏沒什麼表情,輕聲地吩咐自家兄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也要二萬,本來其中一萬就是我的,再給我一萬也不過分。”

沈墨淩也不是肯吃虧,管你是不是王爺,反正現在是銀子最親,不過,瞧見對方的臉色黑了下來,唇邊勾勒的弧度更大了,叫:“不給也可以,再次,你休想再從我手上拿到小依依釀出來的新酒。”

“小依依?”

三人聽到了關鍵的詞,不禁同時喊叫著這個親昵。

“不錯,她姓柳,名叫依依,合約上簽著她的名字呢!”

一壺酒賺到二萬銀,笑顏逐開的沈墨淩大方地告訴他們名字,反正遲早會知道,不如趁這個機會撈點銀子,畢竟想在王爺手中摳銀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成交!”

擰著眉頭想了想,楚言為了以後的美酒隻好答應下來,暗暗決定,等他收到酒的時候,再去搶一些回來補數,絕對不白送。

“王爺,我的呢,大家有份才算是賢王作風……”

“滾!”

“楚言,你敢不給?”

“宮承岩,你想找死?”

醉君曲的拍賣已經落幕了,一壇酒賣出八萬兩的天價,成為所有人津津樂道的話題,當消息傳入宮中,又有人在金殿前挨訓了,皇家鬧出如此笑話,老皇帝很生氣,同時也對這酒產生好奇心,交待有這種酒之後,送進宮來。

一場風波很快平靜下來,京城每天都會有各種新穎古怪的事情發生,人們自然很關注其他事情。

身在青石村的柳依依自然收不到關於自己酒賣出天價的消息,每天仍然是在酒莊和新屋兩邊跑,小白狗也跟隨著她跑來跑去,一人一狗成為眾人眼中一道亮麗的風影。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一個月過去了,如果真的要說發生什麼事情的話,那麼就算是幾前天左玉梅嫁入市集某家店鋪少爺當小妾的事情,鬧得整個村裏轟動起來,有的人說她好命,找到一戶有錢人家,過好日子,有的人說她不如嫁給村裏人當正妻,當人家的小妾日子不好過,以後受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