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頭
遇見玄天這個活寶,柳依依笑得直喘氣,好像沒有那麼開心過了。
俊臉掛著冷笑的寧鈺軒本想要懲罰一下這無法無天的小子,瞄見自家娘子笑得如此開心,冷著的俊臉柔和了幾分,再也沒有心思教訓那小子了。
“嗬嗬……玄天,你真的是太可愛了,我也喜歡你!”輕輕地靠在自家相公的懷裏,柳依依伸手揉著笑得發酸的雙頰。
聽到她的話,玄天的眼睛頓時亮了好幾倍,開心地叫:“嘻嘻,少夫人,我也一樣喜歡你!”
“是嗎?你不是說很喜歡本軍將嗎?”眉頭微挑,寧鈺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底卻是赤果果的警告。
他們幾人在外麵高高興興地鬧翻天,而困在裏麵的人陸陸續續被帶出來,可以說除了高博文和他的手下之外,自己人一個都沒有丟掉。
寧鈺軒與眾人打過招呼之後,立即安排人將九輛馬車全都駕回營軍裏去。
一群人很快被分配下去,隻剩下六人,寧鈺軒、柳依依、銀狐和玄天,剩下的就是紀素雲和冬雪。
“少夫人,你說將裏麵的人直接困死?”
指著在裏麵四處瞎轉悠的人,近一百多人,已經隻剩下一半人還活著,其他的一個個不是被嚇死,就是被同伴給殺死,全都是因為陣法中的幻影。
大家的視線都盯著陣法之中的人,接著又將視線轉在柳依依身上,等著她做出決定。
柳依依收回目光,再迎上眼前幾人的眸光,不禁微笑道:“你們覺得呢?”
“寶貝少夫人啊,那個姓高的龜頭可不是什麼好貨,如果咱們這樣丟下他們的話,實在是太便家他了,咱們好歹也要出出氣啊!你說……”
正在說著話,玄天收到旁邊射來冷森森的眸光,立即露出討好的笑臉,笑眯眯地道:“寶貝少主,你說是不是?”
“滾,臭小子!”雖然被他氣得哭笑不得,寧鈺軒仍然冷著臉孔喝斥一句,下次將他調得遠一點,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見到兩位主子被人調戲,旁邊的兩丫頭不厚道地抿著嘴唇偷笑起來,隻是銀狐倒是雷打不動,沒有什麼感覺似的。
“玄天說的不錯,高博文心狠手辣,就算是要將他將死在陣中,也不要讓他如此好過。”
柳依依心中亦是讚同玄天的意見,怎麼也要修理他一回,為那些受苦之人出一口惡氣。
銀狐緊緊盯著陣法裏的人,眼底寒光閃閃,開口道:“他害死的人沒有幾萬也有幾千,最該死的人就是他。”
“嗯,他確實是該死!”
果斷決伐的沉聲響起,寧鈺軒一張俊顏隱隱間浮上陰冷,深邃的眸子釋放出獵鷹般犀利的精光凝視著前方,渾然天成的霸者之氣頓時籠罩了四周。
小手無意觸碰到小小的,圓圓的東西,柳依依的眼底閃過一抹淺淺笑,道:“你們看戲就可以了,不許出手!”
“娘子?”寧鈺軒不明而問。
剩下的人也是不解地凝望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讓大家出手。
柳依依並沒有給大家解釋,淡然地道:“走,咱們進去會一會高太子殿下。”
他們一群人在外麵聊著閑話,商量著問題,而裏麵的人卻經曆著九死一生事情。
話說,當高博文發現銀狐和他最想殺掉的極品玄天兩人同時不見之後,他就覺得完全不對勁了。
這個陣法有可能不是針對所有人,隻針對自己一行人,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擺下的陣法?
將整個燕國的人想了一遍,在他料資之中,燕國隻有三人會擺這外陣法,玄門之子冷謙,冷謙摯友蘇太醫蘇善君,剩下的另一位就是燕國的丞相,宮承岩。
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可以說整個燕國再也沒有其他人會擺玄門陣法,隻是讓他猜不透的事情,蘇善君在青石村陪著柳依依,他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另一位宮承岩,他仍然在燕國的朝堂之上,更不可以出現在這裏來擺陣法,剩下的人就是玄門之子冷謙了,他行事多變,可以說在江湖上絕對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他的行蹤飄浮不定,昨天才聽他出現在澎潮省府,離這裏最快要也五六天,不可能趕回來擺陣法。
除了他們三人之外,究竟還有誰會擺這種陣法?
高博文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隻見他的俊臉越來越冷,眸光陰鷙無比,活似一副要吃人似的樣子。
“太子,現在咱們怎麼辦?”隊長小心翼翼地詢問了一句,他見到黑鎧鉀士兵都消失完了,身旁邊剩下剛才趕馬車過來的九位車夫之外,再也沒有除他人了。
換作平時,自然是他自己做主,如今主子在麵前,又發生這種事情,隊長大人自然不敢再捊虎須,否則下場他承擔不起來。
高博文緩緩抬目掃眼前的下屬一眼,眼前隻有十位牡丹會成員,壓住心中熊熊的怒火,冷聲道:“你們小心點,現在我們在別人的陣法之中,用心找出陣法的法眼,這樣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是,太子!”十人齊拱手,大聲地應下來。
微微含首,高博文涼薄的唇勾起一抹冷嗤的嘲諷,吩咐:“別走散,齊心協力,沒有什麼破不了的陣法。”
“是,太子!”
沒有再理會他們,高博文認真地打量著眼前的環境,看起來與剛才相差無幾,莫名如今的感到氣氛不對勁。
也許是困在陣法之中!
前思後想,高博文的目光射向剛進馬車進來的方向,應該馬車消失也是在此個方位,那麼陣法的法眼也許就是在後方位。
想通這一點,高博文想都沒有想,立即掉頭邁步,往後方位而行。
十人自然是緊跟其後,誰知,剛才上五六步路,他們的眼中出現一塊巨大的石頭,將他們的賭住了,隻有左右兩邊剩下僅容一人路過的小路。
路中間怎麼會有巨石頭?
他們全都疑惑了,他們駕馬車進來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大石頭,其中一位走上前,道:“剛才都沒有巨石頭,而且又是在路中間,是不是假的石頭?”
說著話,他順手抽出自己隨身配帶著劍,用力戳巨石,發覺好像真的是硬綁綁像是真石頭,不死心的他忍不住舉起劍,再用力往巨上一砍,‘哐!’一聲,不但震得他手臂發麻,而且巨火花四濺,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一道痕。
他的舉動,並沒有人阻擋,因為大家都想知道是不是真實的巨石,誰知事實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眼前的巨石竟然是真真實實的石頭。
其實他們不知陣法之路,如果他們知道該怎麼走的話,從石頭的右邊而過,那麼眼前的巨石就會變麵虛物,不會是成為真實。
如今眼前巨石擋路,在高博文的腦海中有兩條路,第一條他們越過眼前的巨石過去,第二條他們隻能往後退,再往其他地方找法眼。
當然,他壓根沒有將巨石左右兩邊供一人通過的地方當作是路,生路完全被他否決了。
隻是幾秒鍾的思索,高博文做出決定,下令:“我們往後退!”
“是,太子!”
一行人,再次掉頭而行,高博文領著下屬往前方而行,又踏出六七步遠,他們眼前出現一座長長的木橋。
此時,他們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們到了懸崖邊,木橋好像是通往另一邊的山上,而木橋下麵側是萬丈深淵。
怎麼會是這樣?
包括高博文的俊臉都是泛白色,因為剛才有真實的巨石頭出現,他們毫不懷疑眼前的景象也是百分之百的真實。
一雙雙眼睛死死盯梢著眼前的木橋,他們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有人的雙腿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
本來是一群武藝高強的他們,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說不害怕那是絕對騙人的事情,畢竟他們是活生生的人,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樂,怎麼會不怕這種詭譎的事情。
旁邊的隊長咽了咽口水,盡量控製自己心中的驚恐,問:“太子,我們是不是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