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淩萱死命的掙紮著,可是,卻絲毫都不能掙脫出來,她急的都快要瘋掉了。
如若是個像三皇子這樣英俊的男人,她不介意同對方發生關係,可是眼前這個長得如同鬼魅一般恐怖,而且這年紀都足以當她爺爺的男人占有她,她還真是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老道感覺到懷裏趙淩萱越是掙紮,他整個人此刻就越加的興奮,明明他可以用藥讓對方老實下來,可是,他很喜歡,很是享受這種獵物在他懷中苦苦掙紮的過程,這讓他感覺到強者帶來的優越感以及征服的刺激感覺。
“掙紮吧,你越是掙紮,我就越是喜歡……哈哈……”老道一邊說,一邊撕扯趙淩萱身上的衣物。
趙淩萱此刻,就宛如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任憑這個武功高出她很多的鬼麵老頭肆意欺淩。
密集的樹林中,響起了女子淒厲的哭叫聲,以及一道年邁蒼老的男聲狂笑的聲音,兩人的聲音,驚飛了樹林中眾多飛禽的離開。
半個時辰後,當趙淩萱宛如破布娃娃一般的呈現出大字型在躺在地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空之時,一旁的老頭卻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袍。
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要死不活的女人,猙獰鬼魅的臉上,滿是嘲弄的神情。
“剛才不知道是誰,在老夫的身下承歡,一臉享受的表情,如今完事了,又裝出一副清高的模樣給誰看,如果你真是個是清白如性命的女人,當初被三皇子上了之後,就不會苟活到現在,更加不會在同老夫發生關係後,還自由的呼吸空氣……”
老道的話,既說出了實話,更是充滿了對趙淩萱的不屑和譏諷。
這樣的女人,出了之前那露出來的驚恐眼神同小師妹相似以外,就再也沒有一處共同點了,這個女人骨子裏,其實就是貪生怕死,放蕩的女人。
上了一次,他就再也提不起興趣了。
被老道一語道中了內心真實的趙淩萱,頓時惱羞成怒的坐起身,對著老道失控的大聲吼叫道:“你這個老混蛋……三皇子不會放過你的,要是我告訴了我的父母,他們也必定不會繞過你狗命……”
要是趙淩萱此刻能保持冷靜的話,定然不會說出這一番話來,就算是她要報複,那麼,也會是先隱忍此刻的屈辱,然後時候想辦法除掉這個老頭為自己報仇,可是此刻,她整個人都被老道的話給激得失去了理智,想到了什麼,就說了出來。
老道聽到趙淩萱這一番話,鬼臉上,露出一抹看向趙淩萱的幼稚諷刺微笑。
“果然是個虛有其表的繡花枕頭,你以為,老夫會對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後,還會傻傻的就這麼放你離開?你真是太幼稚了……”老道好似無比痛心惋惜的說道。
聽到這話,趙淩萱頓時恐懼不已,難道這老家夥準備先奸後殺了她不成?
想到這裏,趙淩萱真是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幾個耳刮子,為剛才說出激怒老道的那一番話而後悔不已。
老道自然看出了趙淩萱臉上的後悔以及怒惱之色,看到這裏,老道不僅把這個女人以及同當初在監獄裏,看到他師兄的好徒兒,慕容輕淺被他折磨時候的情形與之比較,怪不得堂堂的武林盟主會甘心為了慕容輕淺自殘,也不願意同這個女人過日子,這一比較,兩人真的是有著雲泥之別的巨大差距。
老道一邊想,一邊更加用不屑的眼神看著趙淩萱,並一步步的朝著趙淩萱走了過去。
“別……求你別殺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更加不會找人報複你的,求你放過我……”赤裸著身子的趙淩萱,滿臉淚水的乞求著,一邊說,一邊朝著後麵退去。
“哼……你這樣的女人,讓老夫殺了你,還真是會髒了老夫的手,你還沒有資格死在老夫的手上,這顆藥,可是會讓你忘記這一個時辰內發生的一切,你還有用處,老夫犯不著髒了手來要了你這條狗命……”老道說完後,猛的掏出一顆藥丸,然後一個閃身,來到趙淩萱的身前,捏住趙淩萱的嘴巴,把藥丸猛的給她喂了下去。
趙淩萱聽到老道這一番話,頓時感覺到整個人終於才從死神的手中掙脫出來,渾身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了下來,而她也在下一瞬間,腦袋暈,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老道看著藥物已經發揮了作用,嘴角勾起一抹厭惡的冷笑,然後粗魯的把她淩亂破碎的衣物給她穿上。
並找來一輛馬車,朝著三皇子藏身之地奔去。
逐月國,此刻已經是暗潮洶湧,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西門安慶半個月前,同瑞夜碰麵後,兩人密探了整整一夜,然後部署了周全的逼供奪位的計劃。
今天晚上,便是逐月國即將引來一個嶄新的開始,而他西門安慶,也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瑞夜兄,皇城的外圍,就交給你了,隻要你能守住皇宮大門,不讓宮外的軍隊闖進皇宮,我就有多上一分贏的機會,這個重任,就隻能交給你了……”西門合上手中的皇宮兵力的部署圖,然後神情無比嚴肅的望著瑞夜說道。
“放心,當初既然你的人馬幫我抵擋住了追星國進犯皓日的軍隊,那麼,我瑞夜無論付出生命代價,都會完成你的囑托的……”瑞夜依舊冷著臉,保證的說道。
聽到瑞夜的保證,西門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雖然對於瑞夜這個人了解的並不是很多,但是,同他短暫的接觸中,西門知道,瑞夜這個男人,是個重諾言,重情義的男子漢,更是個一言九鼎的君主。
即便明明就知道,但是他還是強調出來,就是希望,瑞夜能全力以赴的幫助他,因為,失敗這兩個字,所帶來的後果,他真是承擔不起。
他有深愛著他,保護著他的外公要守護,他有為了她操勞一生的母後要奉養,他有想要麵見心愛女人的心願未了,他舍不得死,也不能死……
西門在心中感歎的想到。
這一次看到瑞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現在的瑞夜,好似變得比上一次更加的沉默,更加的心事重重了,也變得更加的冷酷了,整個人仿佛一個冰冷的活動的冰雕一般。
沒有喜,也沒有怒,他不知道瑞夜身上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也沒有精力去查探這一切,因為此刻他自身都已經麻煩不斷,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了。
“外麵就靠你了。”西門隻有這一句話對瑞夜說。
瑞夜沒有回答,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
當西門離開之後,瑞夜獨自坐在椅子上,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這就是皇室的殘酷,輕淺說的沒有錯,無論哪一個國家,每到新舊更替之際,皇室就會血流成河。
之前是他,現在是西門,他知道,他和西門兩人,其實內心都不希望這樣,他們也並不是有多麼的在乎那個皇位,可是,他們卻不得不去爭,不得不去鬥,因為隻要他們一放棄,就意味著放棄了他們自己乃至所有同他們相關人的性命。
很多時候,他們都是被逼上了這條奪位的不歸路。
“輕淺,雖然我已經明明說出了不會打擾你們母子的話,但是,隻要一想到你就在距離我不遠處,我的心,就控製不住的會想起你們母子四人……這才分開短短的半個月,未來的下半輩子,還有幾十年的時光,我究竟該怎麼渡過沒有你們的日子……”瑞夜在酸澀的眼眸禁閉,在心中無聲的問著自己。
就這樣,瑞夜在椅子上坐了很久很久,渾身整個人,都籠罩在濃濃的悲哀氣氛之中,看得暗處暗衛們,心中為自家主子難過不已……
這一天的半夜裏。
逐月國的皇宮,引來了血的洗禮,整個逐月的京城裏,喊殺的嘶吼聲,響徹雲霄,百姓們都依照外麵一對對密集的巡邏人馬的告誡聲,緊緊的關閉家門,躲在房中瑟瑟發抖。
而西門在瑞夜幫助守住了宮門,外公守住了京城的大門,徹底的切斷了皇帝的一切外援後,很快,在天剛剛破曉之時,西門終於在皇宮之中,斬殺了父皇所有的心腹大將。
西門承乾,逐月國皇帝心目中的理想皇位繼承人,此刻一臉頹廢絕望的站在自己父皇的身邊,望著手拿大刀,如同地獄走來的惡魔一般。
這是他的親大哥,他多次派人刺殺,暗殺,下毒都沒有弄死的大哥,看著大哥滿臉那充滿暴戾以及渾身散發的上位者才會有的霸氣,承乾知道,這才是大哥原本的真麵目,脫去了多年的紈絝的風流形象,露出本來睿智,狡詐,善於偽裝的真實一麵來。
皇帝看著眼前同他二十多年來,截然兩種不同氣質的大兒子,他心中真是震驚不已。
“安慶,你殺了父皇這麼多的人馬,如今,你已經勝利,知道你從小就痛恨朕,痛恨你皇弟搶了朕對你的愛,現在這一切已經成了定局,朕願意心甘情願的把皇位讓給你,隻求你能放過你皇弟一條性命,你要想殺人解恨,那急殺了朕吧,這一切,都是朕的錯,不管你皇弟的事……算是為父這一輩子最後求你的一件事情了……”皇帝直直的望著西門安慶,沉痛的乞求著說道。
西門安慶聽到皇帝這一番寧願犧牲掉自己的性命,也要給屢次想要置他於死地的皇弟爭取到一絲生的機會,同樣是他的兒子,如今父皇居然到死都還要維護皇弟,他究竟把他這個同樣是他兒子的自己,置於何地。
西門眼眶發紅的望著眼前一臉哀求之色的父皇,哽咽輕聲說道:“父皇……你忘記了,其實,我也是你的兒子……雖然你並不愛我的母後,可是,我身上也同樣流著你身上一半的血統,這個事實,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從小,我就努力的想要讓父皇開心,能誇我一句,我等了幾十年,盼了幾十年,可是這一切,終究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我再怎麼努力,父皇也看不到我的努力,不會承認我是你的兒子。其實,我根本就不想得到這個皇位,我不喜歡整天都生活在勾心鬥角中,可是你們卻一再的逼迫我,讓我不得不來同皇弟爭奪這個位置,隻要父皇當初能給我少許一絲絲的愛,我二話不說,寧願當個歸隱山林的樵夫,也不會同皇弟來搶這個位置的……”
西門紅腫的眼眸,顯示出了他此刻內心深埋了多年的痛苦,以及說出了曾經最初的想法。
皇帝看著這樣的西門,敞開心扉的這一番話,他心裏要說沒有一絲感動,一絲內疚,那是不可能的,隻是這一絲內疚,終究抵不過他痛愛了二十多年的小兒子。
“曾經的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在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什麼,朕隻希望,你能放過你皇弟一命,朕就隻有這麼一個要求……”皇帝再次的重複道。
西門說了這麼多,可是始終都不能挽回父皇對他一絲的關愛,一語帶過就略過了過去發生的那一切。
這一回,他徹底的絕望了,再也不再抱有任何的奢望能得到父皇的關懷了。
西門安慶望著把皇弟護在身後的父皇,望著父皇如同個慈父一般的用身體保護著兒子,可是這種偉大的父愛,他這一生都沒有體驗過一絲一毫,西門安慶妖媚的眼眸中,終於滾落下了兩滴熱淚。
當他閉上眼,再次睜開眼眸之時,藍色的眼眸裏,再也找不到一絲溫度了,眼眸中,冷的仿佛寒冰一般。
冰冷而沒有感情的聲音,在皇帝以及西門承乾的耳邊響起:“果真是一副父子情深的感人畫麵啊!我西門安慶,自認為不是一個有著博愛胸襟的人,對於一個暗殺了自己無數次的罪魁禍首,能做到不計前嫌的放過對方,很可惜,西門安慶要讓皇帝陛下失望了,你的好兒子西門承乾,今天必須得死……”
西門安慶說完之後,皇帝同西門承乾臉色大變,西門安慶一個閃身,手中的利劍,就朝著西門承乾攻擊了過去。
今天,西門承乾這個陰險的小人,必須得死,如若放走了他,憑借西門承乾的狼子野心,今生他就都不得安寧……安慶在心中暗自的決定道。
一心隻讀聖賢書以及忙著學習如何治國安邦的西門承乾,武功並不是很高,當西門安慶攻擊過來時,他隻得狼狽的躲在他父皇的身後,然後把他的父皇當成了一個擋箭牌一般。
“父皇,快救救兒臣,孩兒不想死啊……大哥,求你別殺我,以前刺殺你的事情,我真的毫不知情,求你饒過我吧……”西門承乾一邊狼狽的閃躲,一邊苦苦的哀求著。
西門安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想道:“當他是三歲小孩呢!這種謊言都能讓他相信嗎?”
聽到小兒子那淒厲的求救聲,看著大兒子那滿臉的殺意,皇帝整個人都慌了神。
就在這時,當西門安慶的利劍剛要刺中西門承乾之際,西門安慶猛地把身前的皇帝給推向西門安慶,雖然皇帝對他無情,但是西門還是做不到就這麼把賜予他生命的男人就此殺掉,他隻得快速的調整手中長劍的方向,避免傷到皇帝。
就在西門抱住快要跌倒的皇帝之時,西門承乾從袖中猛的抽出一把匕首,然後瞬間一個飛身,刺進了西門安慶的胸口之處。
西門承乾很是得意的囂張望著西門安慶胸口心髒位置處的匕首,張狂的笑著說道:“真是看不出來,我這個逼宮的大哥,居然還會是個如此念及感情的人,即便是這個已經拋棄了你的父皇,你也依舊下不去手,皇宮之中,心軟的人,終究隻能成為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