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叔叔哪裏難受了嗎?聽話的話,就該幫幫我。丫頭……如果你不想讓我在你耳朵上也留個印子的話……”
醇兒喘息著低呼:“你說過,你不會要我的!”可現在是在做什麼?他脫了褲子,往她手裏送?
鏡片下的雙眸再次閃過濃濃的笑意:“我隻說過,我會尊重你。所以,才要得到你的點頭。”不然,她還以為她的牛仔褲扣子和拉鏈都完好如初?
“不行……這太危險了……要被人發現……我就死定了……”她會扒了皮的!
“不會,他們都出去了,你小姑和姑父舍不得這時候出來……”可以說,這個家,現在就他們兩個人。這麼大個莊園,他們要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發現。
“嗯哼……”醇兒低喘了一聲,已經軟軟的倒在了李泊亞的懷裏,為什麼他動也沒動她的褲子,她卻已經氣喘連連了?卻已經春心大動了?難道她真的是個淫蕩的女孩嗎?
“我知道,你答應了。”李泊亞一聲低喃,抬著醇兒的下巴重重的堵住她的嘴,醇兒沒有抵抗,而是順從了這場讓她無力抵抗的歡愛……隨即,男人很快就將她橫抱了起來,轉身大步的消失在了夜幕裏。
那天晚上,醇兒被折磨的很慘。
薄荷則安安靜靜的掛著點滴躺在湛一凡的懷裏一直睡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薄荷見到醇兒竟然是黑眼圈,不經意的問了句:“昨晚偷牛去了?黑眼圈那麼重。”
醇兒捂了捂眼睛,頓口說不出話來,心裏卻在顫抖的流淚,偷牛沒有,偷人倒是有。
醇兒沉默的吃著自己的早飯,李泊亞一如往常。白雨辰眼下也是一片烏青,聽高叔說昨晚是醉醺醺的回來的,早上起來就被薄荷老舅訓了一頓,說年紀輕輕就會喝爛酒,以後出入社會了還怎麼得了?
白合帶著一羽吃早餐,精神看似不錯。
而最高興的人自然是湛一凡,整個人都神采飛揚,坐在薄荷身邊那是一個溫柔細膩,就差點兒親自用勺子給薄荷喂粥了。
吃過早餐,薄荷因為想早些養好身體就在家裏沒出去。醇兒倒是出去了,不一會兒李泊亞也出去了,白雨辰窩在家裏看書,白合教一羽寫毛筆字,很是上心。
上一次,自從舅舅說讓薄荷也練毛筆字時薄荷就練了起來,今天見到媽媽教一羽也就站在旁邊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薄荷都要為自己感到羞愧。因為一羽的字,寫的竟然比她還好。
“媽媽,你教他多久了?”薄荷終究是忍不住的問了一羽的學齡。
“兩年啊。那裏沒有幼兒園,我就教一羽識字讀書,他雖然讀不出來,可是會聽,會寫。”
“媽媽,一羽……真的一個字也不願意說嗎?”
“他會叫媽媽。其實,不是他不會,我倒是覺得他是不願意。他把自己封閉在他自己的世界裏,沒走出來。”說著白合又深深的歎了口氣,看著薄荷問:“你舅舅給我說,你也在練毛筆字了?”
薄荷立即罷手:“羞愧,還不及一羽呢。”看著拿著毛筆竟然寫的好字的一羽,薄荷心生感慨,彎腰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一羽的頭:“我們一羽真聰明,比姐姐厲害多了。”如果是個正常孩子,不知道會是個怎樣的天才。兩年前拿毛筆聯係寫字,就能寫的如此之好,試問世界上有哪個才五歲的孩子能寫的如此一手的好毛筆字!?
白合意外的看著薄荷和一羽道:“荷兒,你看一羽沒躲開你。他已經習慣你,甚至開始依賴你了。在那裏兩年,除了我,他是任何人也不讓人碰的。”
薄荷看了看自己的手,很意外的看著一羽:“是啊,一羽沒有躲開我!媽媽,一羽……他是習慣我了?”這一意外的驚喜引來在下棋的湛一凡喝老舅,似乎都很意外而且好奇。
“還有,他似乎也很喜歡一凡。”白合說著蹲下來,扶著一羽的肩輕聲的問:“一羽,告訴媽媽,喜歡姐姐嗎?”
一羽竟然冷冷的看了薄荷一眼,薄荷心裏一個咯噔,完了,這孩子這麼冷的看自己。誰知道一羽竟然緩緩的點了點頭,雖然一個字都沒說,可是那一個點頭讓薄荷頓時欣喜萬分啊,激動的也蹲了下來,忍不住的又摸了摸一羽的腦袋。
“那,一凡哥哥呢?”白合又問,這一次是指著湛一凡的方向。
一羽的眼神閃過一絲畏懼,不過在湛一凡望過來的同時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湛一凡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一羽立即低了頭,往媽媽身邊擠,白合笑道:“害羞了。那舅舅呢?就是那邊那個老舅舅,一羽你喜歡嗎?”
一羽愣住了,看著舅舅,竟然足足看了十秒,最後在舅舅萬分期待的目光中緩緩的搖了搖頭,轉身就趴會自己的小桌子繼續練字去了。
老舅尷尬的頓住,這麼個小屁孩,竟然對自己猶豫了十秒?然後還完全不搭理的轉身就忙他自己的去了?這算是……忽視?
薄荷忍著笑,白合隻能轉身摸摸一羽的頭,湛一凡繼續下棋,舅舅一個人摸摸鼻子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哎!是誰問的這沒良心的問題?
薄荷初七要上班,初四晚上便和湛一凡商量著初五送母親白合去趟英國,而她也的確該和湛一凡一同去見見湛家的親人,整個春節都在中國渡過而完全忽略了婆家,難免會引起湛家人的不滿。就連婆婆宋輕語也因為想見媽媽白合也頗有微詞,可薄荷額頭上的傷遲遲未好,直到今日還在輸液消炎,明天還不能拆針線,也隻能硬著頭皮帶著傷去見英國見公婆了。
湛一凡給薄荷拔了針,薄荷立即拉著被子半蓋了臉,一臉的哀愁:“都說醜媳婦遲早要見公婆,我今天算是理解這意思了。”這醜媳婦的心理,還真是忐忑不安。
“你才不醜。”湛一凡收拾了瓶子,翻身上了床一把將薄荷攬進懷裏,低頭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心癢難耐。從他去A市出差到回來再到今天晚上,他都已經好些天沒碰她了,這幾晚就算是抱著睡也沒碰她一個衣角。不是不敢,而是她額頭上的傷,他實在怕自己莽撞的碰到,更怕自己搖的過猛,讓她頭暈,便隻能一直忍著。
薄荷動了動被抵著的不舒服的腰,抬頭隱忍著笑看了湛一凡一眼:“欸,是不是很難受啊?”說著還頗沒良心的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口。
“你說呢?”湛一凡沒好氣的瞪了薄荷一眼,抓住她潔白的手指放進嘴裏吮了吮,然後又帶著往被子裏鑽,一臉難受的道:“寶寶,為夫真的很難受,快憋壞了,你幫我摸摸。”
薄荷知道湛一凡這幾日忍著難受,但她這兩日頭隻要站久了,睡久了頭都還有些暈,也不敢糊來。
可是心疼男人,所以湛一凡的要求她也沒有拒絕,隻用了哪隻今天沒紮針的手。不一會兒湛一凡就暫時得到了滿足,心疼的坐起來擦幹淨薄荷的手,正要躺下親親她就聽得外麵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小姑,小姑你快起來,出大事兒了,你快起來啊。”聽聲音是醇兒在外麵。
大事兒?薄荷翻身坐起來,湛一凡拿過一旁的棉襖給她披上,隨後薄荷就跟著邊上的湛一凡下了床。
“小姑,姑父,你們快起來啊……”
湛一凡大步而去打開門,薄荷攏了攏身上的棉襖,看著湛一凡打開門醇兒撲身險些跌了進來。
“怎麼了?”薄荷走過去便問,醇兒埋怨的看了自己的姑父一眼,很快站好了身子,才一臉遲疑的道:“那個……那個……你爸爸來了。”
她爸爸!?薄光!?薄荷腦子一懵,拉緊身上的棉襖邁步便走了出去。
湛一凡立即跟著,醇兒也轉身跌跌撞撞的跟上,薄荷立即看著醇兒道:“告訴你姑奶奶,千萬別下樓。一凡,保鏢們呢?”
“馬上。”湛一凡實在沒想到薄光竟然能找到這裏來,看來是真的急了而且有幾分真本事,到和自己往日裏所知道的那個商人薄光不一樣,看來這個嶽父倒是真的深藏不漏。
拿出電話快速的撥給李泊亞:“喂?觸動保鏢。”
扣了電話,湛一凡上前一步拉住薄荷,薄荷喘息著看向他,一臉著急:“怎麼了?”她現在隻想趕往前廳去解決事情,所以完全失去了冷靜,那幾分急躁便又上來了。
湛一凡握住薄荷的肩,先對醇兒道:“去,按照你小姑說的做,安撫好你姑奶奶,千萬別讓她出來。”
“哦。”醇兒領命,轉身就向白合的房間跑去。
醇兒走了之後,湛一凡的手往上移,捧住薄荷有些發冷的臉,揉了揉輕聲歎道:“又忘了嗎?氣勢,拿出來。別先被對方壓倒,也別做出急躁的樣子,要讓對方知道,你是不怕的。”
薄荷漸漸的冷靜下來,湛一凡說得對,氣勢。她這急躁的樣子,的確是很容易就讓對方掌控了去,雙方對恃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急躁。
誰的氣勢強誰就是贏家。
湛一凡彎腰,將薄荷的棉襖拉上拉鏈,又將她的領口理了理,然後才輕輕的拍著她的腦袋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嶽父這麼深的夜晚還來造訪這個小鎮做什麼。”
薄荷頓了頓,極冷的才道:“他不是你嶽父。我和他,早已斷絕父女關係。”
白家的人並沒有請薄光進來,薄光就站在門口,舅舅和表哥高叔他們早已經站在門口,就連白雨辰都倚在門口看著外麵。
“舅舅。”薄荷輕喚了一聲,舅舅看到薄荷來了,立即一笑:“荷丫頭啊,你來啦。快來看看,這個人說是你爸爸呢,是吧?”說著舅舅才讓開一條縫,讓薄荷走上前。
薄荷冷冷的看了薄光一眼,幾日不見,倒是憔悴了不少,一聲黑衣,路燈照著的臉神情卻十分憔悴,整個人都老了一劫似的,是因為她把媽媽帶走了?看來,他倒是真的在乎媽媽還有沒有在他身邊。薄荷攏了攏頭發,往外走了兩步,這才看見他原來不是一個人來,外滿還一字排開地站了十幾個黑衣人,倒像是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