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不再是從前(2 / 3)

後來回到雲海市,他也很少來找她,目的依然是不想讓別人將實現投在她身上或是起了什麼不良之心。

再後來,他們做什麼都是不用顧忌的了……因為那整個化城市對她來說,都是安全的。

於是,他求了婚。

桐兒隻說了這三個字再也沒有說別的,卻讓上官瑾瑜是滿心的嫉妒,那個男人,真的讓她愛到如此地步了嗎?

“阿瑜,我們還是好朋友嗎?”桐兒突然扭頭打斷上官瑾瑜那心裏最後的一抹吃味。

上官瑾瑜怔了怔,久久才道:“……如果你當我是,那我便是。”

桐兒笑的一臉燦爛,起身的時候無意識的摸了摸她的肚子,然後低聲附耳告訴他一句悄悄話:“好朋友,這話我隻問你一次,你願意做我孩子的幹爸爸嗎?”

說完靈俏的眨著眼看他,似有一絲期待。

上官瑾瑜驚愕的低頭向桐兒還完全平坦的小腹看去,他所知,他的求婚也不過兩個月前……難道他們是奉子……

“當然不是!”桐兒一眼便看出上官瑾瑜在瞎想什麼,紅著臉才歎道:“其實,才一個多月……我誰也沒告訴,你是第一個。”因為他的到來,她太開心了,所以忍不住想要和他分享。

這是她和阿笙的第一個孩子,他從前頗為謹慎,但是自求婚之後那份兒謹慎就給丟了,因為他說,也該準備要個孩子了。

隻是沒想到,孩子來的這樣快。

上官瑾瑜聽自己竟然是第一個知道的,連孩子他親爹都沒自己知道得快,心裏頓時有些得意。

看著桐兒目光又溫柔了許多,豁然的便笑道:“當然。我不做幹爹,誰有資格?”

夏光無限好,桐兒心頭的幸福,再次以無限的速度放大,飛揚。

湛晴空穿著小禮服從洗手間出來,沒想到,竟會在洗手台遇見淩蛋蛋。

他幾日前回來了,她知道。

隻是沒想到,竟然會在衛生間重逢。

十七歲的晴空從鏡子裏望了眼便快速的低了頭,洗手,擦幹,然後轉身準備離去,仿佛完全沒看見那個人似地,隻有她自己知道,心底是在說:快些走,快些走,不能和這個魔頭共處一室……

顯然,她還是低估了淩蛋蛋。

那個已經二十一歲的年輕男人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後不費任何餘力的將她拽回洗手台邊,雙手撐著她身後的洗漱台,低頭看著她,勾起一抹笑來。

“小姐,跑什麼,跑得這麼快,見鬼了?”

他好看就像是她手腕上束著得那朵藍玫瑰,妖冶,卻又冰冷的神秘。

晴空心裏咯噔,沒想到終究是沒跑過去,這個混蛋。

“你、你快放開我!”雖然他長高了,但是一米七四的晴空也不是擺設,幾個掙紮就真的差點兒從他胳膊下閃了出去。

但是,淩冽是男人,晴空是女人。

她怎麼可能逃得出去?

“別跑!說,見到你冽哥哥,為什麼跑那麼快?我就這麼嚇人?”淩冽心裏是有絲憤怒的,四年不見,這丫頭越加放肆了,竟然對他視而不見?

要知道,他在這衛生間門口逮她,已經等了五分鍾了。

“冽哥哥?”晴空差點兒嘔吐出來,他怎麼這麼自戀呢?

她可沒忘記每次在這個惡魔手裏吃了多少虧,小時候隻知道哭,甚至被奪了初吻都沒什麼反應,長大了好不容易擺脫他的魔爪,他憑什麼一回來還自封哥哥?他哪點兒好意思了!?

淩冽把晴空的反應瞧在眼底,很少,這些年沒有怎麼籠絡關係,到讓她對自己產生了‘厭惡’這樣的情緒了,是該好好教訓一番了。

“怎麼,我不配?”淩冽眯起長長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晴空。

四年前一別,他們再也沒見過,但是這一次晴空一眼見她就認了出來,到沒像從前那樣還經過人三番四次的提醒,隻是淩冽不曾知道罷了。

“我可沒把你當做什麼哥哥!”晴空被他這樣束著,心裏早已經怒氣騰騰,配著這句話,腳下也是十分不客氣猛的便踢出一腳,然後趁著他‘嗯哼’一聲,便迅速的推開他,逃了出去。

淩冽眯著眼追了出去,卻隻看見那丫頭像風一樣已經快消失在走廊盡頭。

“忘了告訴你,我以後不回日本啦!”

果然,那身影猛的一僵,但也隻不過兩秒,然後她就以更快的速度消失在了視線裏。

淩冽失笑,他就那麼恐怖?不過,她沒把自己當做哥哥,可是完全符合他心意的,畢竟……誰要當她哥哥?

晴空如果遭遇了洪水猛獸似地逃入大廳,媽媽薄荷看見她臉色蒼白的樣子裏,立即蹙眉伸手將她招了過去。

“怎麼了?”因為今天是桐兒的婚禮,所以晴空自然的就成了伴娘,誰讓桐兒的女性好朋友幾乎都結婚了,所以伴娘這事兒隻有落在晴空身上。

薄荷瞧著小女兒臉色蒼白的樣子,頓時有點兒擔心。

晴空抬頭,歲月似乎沒有在她母親身上留下一點兒痕跡,還是照片裏那二十八歲的模樣,皮膚光滑,紅潤光澤,清麗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