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聽著媽媽說的這些話,窩在媽媽懷裏的她知道,媽媽答應了,同意了她和小舅在一起!
“謝謝你,媽媽……晴空發誓,這輩子都不會讓媽媽再生氣!”晴空俯在薄荷的懷裏,感動大哭。
一羽也抬頭,眼裏似有霧氣的望著自己的姐姐和身邊讓他誓要守著一輩子的女孩兒。
“我相信你們……”薄荷伸手摸了摸一羽的頭,“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再擔心。一羽,你能答應姐姐,你會永遠保護苗苗嗎?不讓她再流眼淚,不讓她痛,不讓她傷心,隻讓她每天開心快樂?”
一羽點頭,無比堅定:“姐姐,我能。”
“謝謝你……”薄荷吸了吸眼淚,伸手將一羽也抱進懷裏,“我相信的……我真的相信……”可是還是止不住眼淚,有太多的不舍,有太多的心疼,有太多的……情緒。
湛一凡也走上前來,將三個人抱進自己的懷裏,大手輕輕的摸著苗苗的腦袋,也耐心溫柔的道:“放心吧,如果這是你的選擇,爸爸媽媽會尊重你。隻要有我們在,有阿諾在,這一輩子你和你小舅隻管幸福。這是爸爸給你的承諾。”
晴空哭得更大聲了,未曾料,原來爸爸是那麼通情達理的人,原來爸爸是那麼支持自己,原來爸爸是那麼愛自己。
“謝謝你們,謝謝爸爸媽媽……謝謝。”晴空輕輕的抖著肩,不是眼淚,是幸福。
晴空終於哭夠了,帶著一羽出了書房。
薄荷卻覺得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鼻梁,哭得太多,有些累了。
“你好多年沒有這麼哭了。”湛一凡心疼的伸手揉了揉妻子的太陽穴,無奈的道。
薄荷輕笑,回頭看向丈夫,眼裏也帶了淡淡的歎息:“總覺得有些不甘心呢……”雖然是她弟弟,也是她親自養大的,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怎麼都有些不甘心。
“再好的人,都會覺得不甘心的人。”湛一凡一語道破,倒不是因為一羽,而是因為這女大不中留的歎息吧了。
“原來,能陪著我終老的人,還是隻有你。”薄荷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似地,低手輕輕握住丈夫的手,就連兒女都會有一天屬於別人,就好比他,是公婆唯一的兒子,但也屬於了自己。
“恩,”湛一凡淡淡的答著,伸手將薄荷扶起來,“走吧,上去休息。今晚不許再哭了,不然教訓你。”
薄荷笑:“胡說什麼呢。”
湛一凡有些發怔的盯著薄荷的笑,他們結婚已經二十年,這時光匆匆如白駒過隙,但卻十分充實,幸福和快樂,仿佛每一天都是那麼的有意義。而且,歲月似乎從未在她臉上留下過任何的痕跡,他每一天瞧著她,都覺得那麼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光的問題,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她更漂亮得女人了。
“是,我胡說,你試試不就知道了?”總想著逗弄她,也不顧她的驚叫,他將她一把抱起,然後大步走出了書房。
他還力壯,人生還長,有她在,總是不畏懼任何未知的。
“一凡,”薄荷突然拉著湛一凡的衣領,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蹙眉道:“十幾年前我曾做過一個夢,那個夢我以為噩夢,現在看來,竟然是有過預兆的。”
湛一凡低眉:“什麼夢?”
“我竟然夢見……”薄荷想了想,終究還是自己兀自一笑,然後搖了搖頭,“我當時覺得可笑啊,竟然夢見了苗苗和一羽他們倆生了個孩子,聰明無比,那個時候嚇醒了,現在看來……我豈不是有先見之明?”
那隻是十幾年前啊。
湛一凡頓步,低頭看向懷裏的妻子,皺了眉,久久道了句:“其實……我也夢見過……”
林馨在繁忙之際躲到樓梯間,撥了一個國際長途。
這些年,她漸漸的接手羽·工作室,如今在她手中也非常上道鑽了不少錢,在國內一線設計品牌之中也占了非凡的地位。
但湛守諾那廝完全撒手不管,她成了總裁,設計師也是整日不再,董事長也是從來不在,叫她這個做牛做馬的人很是不滿。
所以,一通國際長途,也不心疼話費,就給撥了過去。
“喂?”電話很快被接起,正是董事長湛晴空的聲音。
林馨磨了磨牙,立即低聲怒道:“你們到底還管不管公司了?”
這幾年,從大學開始就漸漸的接手工作室的工作,吃了不少虧,上了不少當,還總被一個無良奸商欺負,也把林馨的白蓮花性子磨掉了不少,從前那個溫溫柔柔的她倒是倒是變得有些堅硬了。
電話那端的湛晴空剛剛洗完澡出來,剛換了衣服坐在床上擦拭頭發,聽到電話裏的怒聲,一笑:“……馨兒,我給你開的工資嫌低了麼?要不就是,覺得股份少了些?”
林馨不說話了,雖然如今公司有一半算是自己的……但是他們也不能完全把自己當陀螺轉啊。
“我知道你要參加小提琴演出,可是設計師是怎麼回事?半月前我就在催稿子了,你當個甩手掌櫃,設計師也要當個甩手的麼?氣死我了你們……”林馨也知道,如今的湛晴空是享譽國際的小提琴新秀,當年在英國的大賽裏她一炮而紅,火便全球,於是漸漸的走上國際各大舞台,基本沒有什麼時間再管工作室的生意,當然,她自己似乎也從來沒這方麵的興趣。
但是她自己去比賽就算了,幹嘛設計師也跟著全世界的跑?秀恩愛,還不夠麼?
現在全球都知道了,這個美麗的小提琴新秀有個冷漠異常的天才設計師天才畫家的未婚夫。
好吧,兩個人金童玉女,在全世界人的眼中看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也也沒有人覺得那自閉症是個病,甚至覺得天才都是有些殘缺的,才是真正完美的……全世界的人都瘋了麼?
“嘿嘿,別生氣嘛,我一會兒幫他把稿子給你掃描過去,其實他畫了不少了,隻是大部分都是禮服什麼的,都怪我這些天總穿禮服,我也在家裏讓他畫家居服和時裝服了,他聽了,所以出來的晚了些,等等我就給你傳過去。”
林馨這才消了火。
於是有了更好奇的話題。
“你們到底什麼時候結婚啊?”
“年底吧,媽媽和爸爸商量了,我也隻有年底才有空。”
林馨沒想到這一問竟然把婚期給問出來了,心裏一驚,更好奇了:“你們這些年天天在一起,不煩麼?還有,你們住一起啊?還有,你們平時都幹啥啊?我很好奇你們究竟怎麼談戀愛的……”
“不煩啊。當然住一起了,不過……我們房間裏兩個床,嘿嘿,媽媽說了,結婚前不能生小娃娃。”
聽著湛晴空那聲音裏的幸福,林馨頓覺得有些寂寞了,她還估計寡人一個,戀愛都沒談過寄整天的投入工作裏,真是沒意思……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身影,那整日裏欺負自己的奸商……林馨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怎麼想到那去了,她是不可能和那奸商發生什麼奸情的,那奸商認定自己是個白蓮花了,而她也知道他心裏有個很重要的紅蓮花,他還不知道自己其實是林家的女兒……
“切……還想著生小娃娃了呢,不害臊啊。”林馨突然打趣,不過卻有些好奇,不知道這兩個人生的小娃娃會是什麼樣子?聰明的還是笨的?
“怎麼沒想過?整天期盼我要是生個小娃娃,就希望他能平平凡凡……”不期待他聰明,要平平凡凡,也是極大的滿足了。
林馨知道觸到了晴空的敏感,立即一笑岔開話題:“你們平時都做什麼啊?我最近總被媒體追問,煩都煩死了,總要給些答案啊。”誰都好奇羽·工作室的首席設計師和董事長平日裏的生活,因為在外人看來,那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哦……我拉琴的時候他畫畫,我看書的時候他畫畫,我看電視的時候他看電視,就這樣咯。”
“不說話麼?”
“我問的時候,他就回答,不問的時候不回答,偶爾一兩句。”
林馨怔怔的聽著晴空平速的回答,突然很羨慕,很羨慕晴空的那份兒沉靜和安心。
“那個人,讓你快樂嗎?”
“恩,很快樂,很安心。隻要靠著他,看著他,我就什麼都不怕……他身上有這股力量和精神,你明白嗎,馨兒?”
“我好像……懂了。”
掛了電話,林馨靠在牆壁上,冷冷的看著樓梯下麵的階梯。
不是轟轟烈烈,原來也可以如此幸福,是因為身邊的那個人,能讓你安心麼?
她的安心,什麼時候來呢?
林馨突然有些期待。
晴空趴在大床上,累的一動也不想動的她,此刻隻想躺在床上,然後一覺昏睡過去。
因為,今天是她和小舅的婚禮。
雖然隻是個小小的婚禮,因為她的要求,婚禮並不轟轟烈烈,拒絕了所有媒體的采訪,全封閉似的在自家度假村裏,隻有家人和朋友們,但她此刻還是累的支不起身子來。
身體卻突然一輕,晴空立即抬頭望去,卻原來是自己的新婚丈夫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小舅……”晴空立即熱切的伸出胳膊攬住眼前的人,甜甜的笑:“我好累哦……”可是,終於和他真正的在一起了,卻又好開心,以後,他們就是夫妻了。
“苗苗,我帶你,洗澡吧。”一羽紅著臉,神色有些怪異的卻道。
“好啊。”晴空也沒多想,任由白一羽把自己抱去浴室,自己則懶懶的由著他脫衣服。
隻是脫到隻剩內衣褲的時候晴空捂住了身子,然後有些害羞的看著一羽道:“好了,接下來我自己就可以了……”雖然她和小舅同吃同住了許久了,但是始終沒有更親密過,所以她還是很害羞的,此刻心跳更是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不行。”一羽卻搖了搖頭,表情異常堅定的拿開晴空的手,並認真的看著她道,“我是你丈夫,你今天累了,我要幫你洗澡。”
晴空眯了眯眼,終於意識到白一羽的反常:“誰教你這麼說的?”
白一羽左顧右看的,視線終於停在晴空紅紅的嘴巴上,也沒多想就立即伸手擁了過去,將晴空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裏,然後親下。
晴空愣了,還主動出擊?
眯了眯眼,也由著他去,隻是白一羽在解晴空內衣的扣子上,似乎難住了,記得滿頭大汗,還呼哧呼哧的喘氣。
晴空無奈的偷笑,自己轉過身去,在浴缸裏坐下來,將內衣脫了丟到一旁,然後用水淹住自己的身子,結結巴巴的道:“我洗好了自己出去……你……你出去吧……”
一羽挫敗的低頭,隻好答應:“哦……哦……”然後慢騰騰的才出去了。
晴空聽見關門聲響才暗暗的鬆了口氣,小舅太主動,不妙啊……雖然今晚是洞房花燭夜,但她實在太累,沒打算今晚做什麼的,但看小舅這主動出擊的模樣,一定是被人指導過的。
晴空磨磨蹭蹭的在浴室裏待了一個小時才出來,偷瞥到白一羽已經經不住困倒在床上睡著了才暗暗的鬆氣,套上睡衣立即爬上床,也準備睡覺。
誰知她剛剛躺下,旁邊的白一羽就揉著眼睛醒了,還有些委屈的看著晴空問道:“苗苗,你好慢……我都睡著了……”
“累了吧?睡啊,小舅我們快睡吧。”晴空立即笑著想要哄白一羽再次躺下。
白一羽卻按著她的胳膊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白一羽很高,身體又結實,他這麼一壓,晴空哪裏還有翻身的機會,於是隻有裝委屈:“小舅,你好沉呐……快、快起來……”
哪知白一羽卻無比堅定的道:“不行,不能起來。苗苗你要騙我,我知道的。”
湛晴空驚愕,他今晚究竟是怎麼了?變了個人似地。
“那、那、那那那……那你要怎樣?”晴空莫名的覺得口幹舌燥起來,他壓的她太近,近到能聞見他身上所有一切好聞的味道,還能看見他那家居服領口望下去的胸膛和腹肌……小舅的身材,真不是蓋的。
狠咽了一口口水,晴空還沒再問什麼,白一羽已經低頭吻了下來。
“阿諾說,要做夫妻才能做的事。”模模糊糊的說完,晴空就被白一羽帶進了一場陌生又戰栗的情欲裏……
四十分鍾後。
晴空傻傻的再次坐進浴缸裏,任由身後那個人小心翼翼的給自己洗著澡。
她就想不明白了,小舅,一個處男,怎麼會這麼強大?
雖然剛開始繳槍投械了,但是不到十秒便又重新開始,然後便是讓她陌生又愉快的戰場!
讓她更好奇的是……小舅究竟是哪裏學的這些……
湛晴空眼神涼涼的回頭瞥向坐在身後的那人,白一羽全身一抖,立即低頭認錯:“苗苗,你很痛麼?我把你弄哭了,是我不好……我還把你身上都弄了紫了……都是我的錯,我不配做你丈夫……你爸爸說,做丈夫是要保護妻子的,可我剛剛還讓你哭了,你說不要我還沒有停下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晴空聽著小舅這番認錯,真是又臉紅又好笑又可氣。
“傻瓜……”她回頭,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今晚發生的一切不許和任何人說,包括阿諾。”眯起雙眼,湛晴空可沒打算這麼容易放過湛守諾那廝。
白一羽惴惴不安的看向晴空,他怎麼突然覺得苗苗有些陌生呢?
雖然剛剛他很快活,而且現在又有些忍不住,但是他不能再讓她哭了,他知道。
兩個人洗完澡,白一羽又把晴空抱回臥室,掀開被子正要把她放在床上卻驚瞥到了床上的血跡。
白一羽驚駭的立即大呼:“苗苗,這血……這血……”
晴空隻怕小舅又心疼自己,立即道:“可能……可能是什麼果汁打在床上了吧,不是血,不是。”
白一羽低頭疑惑的看她:“真的嗎?”
“恩。不過床單髒了……”晴空又瞥了眼有些狼藉的戰場,紅著臉道:“你換個床單吧,我等你。”
“好。”一羽立即將晴空轉而放在沙發上,晴空就窩在沙發裏看著白一羽忙碌。
晴空拿起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立即撥了出去。
“湛守諾……你真的很無聊嗎!?”她和小舅的閨房秘事他竟然都要插手!
“嘖嘖,看來小舅很勇猛啊,你現在才打電話過來。”湛守諾在電話那端低笑,如今的他已經能夠逐步在商界立足,是個不可小覷的猛虎,但是在湛晴空這裏,永遠都是那個不良弟弟。
“你還好意思說?你教小舅什麼了?”湛晴空雖然猜疑他給小舅看了什麼,但還是覺得憤怒,小舅竟然看了那些!
“你放心,都是一對一,沒有np,沒有SM,我會保證你的幸福指數和質量的。這,算作我給你的新婚最大的禮物吧。”
湛守諾在那段笑的邪惡,晴空狠狠的掐了電話,她一定會報複回來的……總有一天他會娶妻,等那一天,看她怎麼收拾他!
“苗苗,鋪好了。”一羽走過來,溫柔的彎腰,將晴空抱了起來。
晴空一落入某人的懷裏,立即拽著他的衣領氣勢洶洶的道:“小舅,你是不是和阿諾學了什麼了?不老實交代,我以後就和你分房睡!再也不讓你做今天做的這種事!”
果然,一羽一聽晴空這樣威脅,臉色都白了。
“那……那以後我還能像今天……今天這樣麼……?”一羽也知道,他今天弄疼晴空了。
晴空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心裏一軟,但立即又梗著脖子點頭:“對,你要是和我說了,我以後還讓你……抱我。咳……”有些羞澀的低頭,她也看過不少小黃書,為的就是親自教導小舅,哪裏知道小舅不需要她教導,竟然像個老手似地,雖然有些青澀,但卻是真的做到了。
“是,是阿諾讓我看了一些電視……”
“是不是有女人脫光光?”
白一羽老實的點頭,殊不知自己已經徹底的把湛守諾給賣了。
晴空磨了磨牙,她就知道!
“你以後不許看別的女人脫光光的電視,不許,不許,聽到沒有?不然我也看別的男人脫光光!”氣死她了,他第一次看女人脫光光,竟然獻給了島國女人!
一羽已經將晴空放到了床上,被她這一搖,便又壓在了她身上,一羽臉突然紅了起來,有些慌張的想起來,晴空也意識到了什麼,觸了電似地便立即放開了。
晴空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燥熱的臉,身子一轉,側了過去,悶悶道:“以後你再聽阿諾的話,我就徹底不理你了……還有,再看那樣的電視,我就和你分房間睡,還有……”
一羽突然從後麵抱了過來,將晴空小小的身子摟進懷裏,微微戰栗的道:“苗苗我錯了,如果知道你生氣,小舅一定不看。小舅以後也不看。雖然阿諾說,是為了你好,但是如果你不高興,我就不做。”
晴空身子一僵,聽到他的道歉,也就不生氣了。
轉了身子,晴空鑽進一羽的懷抱,這些年都過來了,她知道,他永遠都是奉自己為第一的。
雖然,依然有很多人不理解他們,不懂他們怎麼會走在一起,難道那不是親情嗎?
可是她自己卻懂得,那是比愛情深,比親情重的相濡以沫,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比他們之間更契合了,更適合在一起了。
“小舅。”晴空窩在一羽的懷裏,微微的笑,“雖然我是公主,但是……我卻愛你這個騎士,也願意為了你這個騎士,披上戰甲。小舅,這一輩子都不要欺騙我,不要看別的女人,要永遠疼我,知道嗎?”
一羽乖順的點頭,在她頭上親吻:“恩。”
腦海裏閃過一些片段,雖然模糊,但是卻刻骨銘心。
她和別的男孩子說話,他被別的男孩子壓在牆上低語,她對別的男孩子笑,哪怕是被阿諾抱,他心裏都會無比的憤怒,每當那個時候的他,會變得很恐怖。
但是他不願意把這樣的自己,給她看。
在他眼裏,她是最美的,公主。
晴空滿意的笑了:“我愛你,我的騎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