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秦尤不是不喜歡你,隻是你給她的愛情太局限了,讓秦尤幾乎感覺不到你愛她你讓他怎麼有膽量放心的和你在一起?”
宋其琛將文件翻到了保密協議的部分看著所有人都已經簽好的字,拍了拍傅謹言的肩膀。
“我跟你保證,要是最後我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那麼秦尤的出道就會無限期延遲,要是發生了你要是不想秦尤變成你媽媽那樣,就隻能讓她出道。”
“哪怕後麵她可能遇到的輿論或者是流言蜚語會特別多,可是好歹,秦尤還有一個正當理由,把這些東西推到公司頭上。說是公司管理不嚴謹網絡出現了問題,將她的寫真發了出去。”
“總好過秦尤在路上就那麼被人指指點點,謹言,我覺得這件事情你應該比我清楚啊!”
宋其琛說著,看著一直都沒有抬頭的傅謹言,在心裏也捏了一把汗,要是傅謹言真的不同意這件事情,自己難不成真的要和傅謹言對著幹強行讓秦尤出道嗎?
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宋其琛坐在椅子上,看著久久不說話的傅謹言,自己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傅謹言對秦尤的占有欲幾乎是有目共睹的,根本就不用一再重複!可是這樣的占有欲讓秦尤覺得很是不自在,就像是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覺得又有人一步步給你安排好的,誰會開心?
那樣和一個傀儡有什麼區別嗎?有誰會心甘情願的走別人安排好的路?
即使有人願意走,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秦尤,他了解她。
秦尤要是一直活在傅謹言的羽翼下,她就不會是當年傅謹言救回來的那個女孩子了,秦尤要是失去了她自身應該有的魅力。
那秦尤還是秦尤嗎?不,那不是秦尤,不是他們所認識的秦尤。
這些話宋其琛在心裏過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他不能說,起碼不能和現在的傅謹言說,有些事情要讓傅謹言自己想明白了才能起到事情本身就有的作用。
要是讓宋其琛說,怕是就算最後說出天花來,傅謹言該不同意還是不同意!!
傅謹言趴在桌子上,歪著頭看著宋其琛桌子上的盆栽,皺著眉頭拿過來看了看。他前幾天過來的時候怎麼不記得宋其琛的桌子上有這個東西?
“這是今天早上沈徽音送來的,說是帶回來的許願樹,保平安的。”
“沈徽音早上來做什麼了?”
“就是過來說了一句她回來了,之後就說自己出差累的半死,我給她放了一天假,讓她回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哼,那女人今天早上四點多給我發的消息,說她飛機八點落地,讓我過去接她,可是我那個時候還沒醒,看到的時候已經快八點了,我剛到機場她就讓我 看了一處好戲。”
傅謹言說著,手摸到了盆栽底下,整個人一愣,從上麵扣下來了一個小拇指指甲大小的芯片,扔在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東西?”
傅謹言拿起宋其琛桌子上的一杯水,捏著芯片扔進了進去,看了宋其琛一眼,臉上滿是嫌棄。
“誰的東西你都敢收?!沈徽音的東西你也敢收!?”
“我沒來得扔出去啊”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隻是一個接收器,不過看起來應該還沒打開呢。”
“竊聽她想聽到什麼?!”
傅謹言白了宋其琛一眼,繼續說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
“她經常來你辦公室嗎?”
“隻要她來上班,每天都來”
宋其琛無語了,沈徽音玩這個東西實在是讓宋其琛沒有想到,要是說沈徽音想從她這裏套走什麼消息,宋其琛倒是可以防備一下的,現在沈徽音在他的辦公室裏按這個東西宋其琛對沈徽音的厭惡更加嚴重了。
“這隻是一個接收器,要是想傳遞什麼消息的話在這段時間沈徽音應該會給你送給種各樣的東西,想來你這段時間應該是要吃穿不愁了啊!”
“我不想吃穿不愁行嗎?”
“慌什麼?明天叫人過來給你安一個幹擾器好了,消息也穿不出去,也穿不進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