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音聽著傅泗陽的話,下意識就想起身將傅泗陽手裏的優盤搶過來,可是隨後就意識到不對勁,急忙又坐下來身子。

“沈小姐,我實在是有些好奇,你留著尤尤的寫真集究竟有什麼用處呢?”

傅泗陽捏著優盤看著沈徽音的動作,心下有些了然,這裏麵應該就是秦尤的寫真了吧?還是說這裏麵還有些其他東西能讓沈徽音這麼緊張的?

沈徽音看在傅泗陽打量自己得動作,默不作聲的咽了一下口水。臉上很是尷尬。

想她沈徽音也是大小姐來著,可現在卻被她們幾人詢問,而且還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這對沈徽音來說,是以前想都不會想的。

“沈小姐,你這樣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是暗戀我們家尤尤啊?”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暗戀這個女人!這個優盤是別人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具體的來曆”

沈徽音說著,揪弄著自己的手指,差一點將自己手上剛包紮好的傷口拽開。

“不知道來曆?這倒是有意意思了沈小姐,雖說我不知道你究竟和我那個堂弟是什麼關係,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一下,你將這個東西散播出去,已經算是刑事犯罪了,隻要我們家尤尤想,就能隨時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你知道嗎?”

傅泗陽將沈徽音放在桌子上的優盤直接裝進了秦嘯的背包裏,管她這裏麵有什麼呢!拿回去再看不就可以了嗎

沈徽音看著傅泗陽的動作,臉上越來越難看,整張臉都像是一個調色盤一樣由紅變青,難看至極。

“這東西是別人給我的,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在我家門口看見的,我還以為是快遞,結果打開之後就是這個東西我我並沒有想要拿親友怎麼樣的”

沈徽音看著傅泗陽咄咄逼人的眼神,心裏越來越虛,說實話,這樣的話說出去連沈徽音自己都不信

換作是誰誰會信

“嗬嗬,是嗎?剛才怎麼不見的你這麼說話,沈徽音,你現在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能力越來越讓人佩服了啊”

秦尤聽著沈徽音的話,險些被氣笑了,剛才沒看見傅泗陽的時候怎麼沒見到沈徽音態度這麼好了?

現在剛看見傅泗陽就馬上變了臉,哼哼,要不是她知道沈徽音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的話,怕是真的會被沈徽音給騙過去呢。

“我剛才隻是聽你說的話太生氣了!不然絕對不會說出來這樣的話的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沈徽音說著,看著傅泗陽的表情,眼淚汪汪的,很是可憐。

“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明天找一輛車撞死你,說一句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也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啊?”

秦尤看著沈徽音,臉上的表情已經難看至極,沈徽音這麼當眾得羞辱她,她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秦尤!我你”

“沈小姐,我聽說你之前和我們家尤尤的感情也是很好的,現在究竟是因為什麼才到了才這個地步,相比你自己也清楚,有些事情你要相信,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傅泗陽看著沈徽音,臉上的表情已經不似剛才那麼和藹可親了,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律政先鋒應該有的樣子。

嚴肅,而且認真。

傅泗陽這樣並不是因為沈徽音,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身後的秦尤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先不說這兩個人過去的感情,今天要是秦尤真的動手打傷了沈徽音。

依照沈徽音這樣的性子,不鬧到老爺子哪裏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

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這件事情,最後為難的一定還是傅謹言。

原本那些人就將傅謹言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現在傅嘉樹的公司又出了問題,所有人都懷疑是傅謹言動的手腳。今天秦尤要是把沈徽音打了。

這些事情讓傅謹言怎麼解釋?就算傅謹言不想解釋,他覺得沒什麼,但他越不解釋就越會有人堅信他和哪些事情脫不了幹係。

久而久之他六親不認的名聲在海城就會越傳越廣,對傅謹言的生意和許多事情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影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