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眼下絕對不是秦尤和沈徽音正麵交鋒的最好的時候。
“泗陽姐姐,你聽秦尤的話說的多難聽,我剛才不過就是好心,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她,可是你看她呢”
“沈小姐,省省吧,這些事情就不用同我解釋了,我也不想摻和你們這些事情,不過你這傷口還沒好,還是不要亂動的比較好。”
傅泗陽說著,看著沈徽音已經滲血的手背,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沈徽音,你的臉皮其實可以更厚一點,我不會介意的。”秦尤說著,從傅泗陽的手裏將沈徽音的手機搶了過來,直接伸手將手機扔在了一旁的魚缸裏。
“你這手機也不值幾個錢,剛才我一個窮人拿了過來,沒準上麵有什麼病菌啊真菌啊之類的,直接遞給你實在是有些不太好,就先給你洗洗。”
“秦尤!你好樣的!!”沈徽音看在秦尤的舉動,急忙衝到了魚缸前麵,將自己的手機撈了起來。
看著自己已經黑了的手機屏幕,沈徽音險些要氣的咬碎了牙根。
可是偏偏傅泗陽在這裏,沈徽音不好發作。隻能深呼吸著將手機上的水甩幹淨,瞪著大眼睛白了秦尤一眼。
正當沈徽音還有說什麼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小護士牽著一個隻剩下一個大頭戴著伊麗莎白圈的哈士奇從一旁的一個房間裏麵走了出來。
“你們誰是這隻哈士奇的主人?”
“我是”沈徽音將自己的手機塞進包裏,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的看著一旁的小護士,蹲下身在哈士奇的頭頂上摸了幾下。
“那你先過來吧,簽一下單子,我和你說一下注意事項,這隻哈士奇你不能再給他剃毛了,你不能因為他掉毛你就把他的毛都剃光,狗毛在一定情況下是對狗的皮膚起一定的保護作用的”
“都能被自己的狗咬!真是活該!”秦嘯站在秦尤身後,開口說了一句話,險些讓秦尤笑噴。
這小兔崽子怎麼在現在這麼幼稚了?
“姐”
秦尤聽著秦嘯的話,才想起來剛才秦嘯非要拉著自己走的事情,所以說這件事情秦嘯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秦嘯,我問你,這件事情是不是你是知道的?”
秦嘯看著秦尤轉身盯著自己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半晌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秦嘯才開口說道:“我也不是有意瞞你的”
“你還真瞞著我!?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秦尤看著秦嘯的表情,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是在用琛哥電腦玩遊戲的時候看見的,是從你們公司的郵件發過來的,公司有多少人知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秦嘯越說頭買的越低,之後更是直接躲在了傅泗陽的身後,看都不敢看秦尤了。
“那你昨天下著大雨把我拽到遊樂場也是因為這件事?!”秦尤看著躲在傅泗陽伸手的秦嘯,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
她就說昨天秦嘯為什麼一整天都怪怪的!看電影不讓自己拿手機就算了,後來更是直接霸占了自己的手機,連自己拿過來看看都不可以!傅謹言更是直接讓自己在家裏休息,宋其琛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自己
而且為什麼好端端的從岸芷汀蘭搬到宋其琛的別墅了?!
這一切居然是因為自己之前的那套寫真!?
可是當年的那套寫真不是傅嘉樹叫人處理的嗎?怎麼現在會流到沈徽音的手上?散播自己寫真照片的是傅嘉樹還是沈徽音?
想讓自己身敗名裂嗎?
“那倒不是,我就是想去遊樂場,沒想到會下雨”
“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昨天回來的時候我都燒糊塗了,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傅謹言好端端的會讓我到宋其琛家裏住?岸芷汀蘭怎麼了?”
傅泗陽看著秦尤的一再追問,也是伸手將秦尤拉到了沙發上,要是再讓秦尤這麼追問,一會沈徽音出來的時候還不一定會聽到什麼東西呢!還是先緩一緩,回去再問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