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看著傅泗陽緩緩的搖了搖頭有看向沈徽音的方向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白了秦嘯一眼,然後坐在了沙發上,開始擺弄自己的手機。

其實秦尤並沒有那些人想象中的在意那個寫真被人發出去的事情,關鍵是,當年的那件事情應該隻有傅嘉樹自己知道,可現在又牽扯進來沈徽音,秦尤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可是還不好和別人說太多,傅嘉樹是在比自己和他見麵嗎?

秦尤自從進了岸芷汀蘭之後,幾乎就是在下意思的躲著傅嘉樹,基本上已經不在聯係了,可是傅嘉樹絲毫都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前幾天自己給老房子的鄰居打電話,才知道傅嘉樹居然每天都派人在老房子門口等著自己。

等著自己做什麼?自己還有什麼價值可以利用的嗎?

就這麼想著,秦尤就覺得自己怕是還有什麼地方是值得傅嘉樹利用的,可是光是這樣的話,傅嘉樹也不至於想讓她秦尤身敗名裂啊!?

自己要是身敗名裂,名譽掃地對他來說有什麼樣的好處?唯一的一個好處就是威脅傅謹言!

沒有那個男人想要找一個已經被其他男人見過自己的身體女人吧。

可是真的就是這樣嗎?

秦尤就這麼想著,看向了一旁的秦嘯,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然後開口問道:“傅謹言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情?”

“”

秦尤看著秦嘯一言不發的模樣,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她突然想一首涼涼送給自己,傅謹言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雖然昨天他雖然燒得迷迷糊糊的,但是秦尤根本就沒有聽見傅謹言和自己提過這件事情啊。

傅謹言是為了顧慮自己還是顧慮什麼呢?

這件事情要是傅謹言不問的話,自己又怎麼和傅謹言提完全沒有辦法開口啊!秦尤看了看秦嘯,又看了看傅泗陽,覺得這件事還是趁早要和傅謹言說清楚的好,免得到時候傅謹言誤會自己什麼直接影響了兩人的關係,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雖然直到現在,秦尤都沒有把握可以確定傅謹言就是自己那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你也別想太多,謹言應該知道你不是有意的,這件事情他會處理好的,你這段時間就先陪著秦嘯吧。”

傅泗陽伸手拍了拍秦尤的肩膀,看著秦尤一臉沮喪的表情,心裏緩緩地歎了一口氣。

傅謹言千方百計想要瞞著秦尤的事情,結果還是被秦尤知道了。要是讓傅謹言知道這件事情是沈徽音當麵告訴這個小丫頭的,不知道傅謹言還會怎麼對付沈徽音呢

“誰是那隻小白貓的主人,進來幫忙按著點兒。”

秦嘯聽著門口小護士的話,起身就衝了進去,他現在看見秦尤就覺得自己像是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可是明明自己就是在為了他好

還不如躲出去讓秦尤自己冷靜一下呢。

可是秦嘯沒想到,自己剛進到房間,就看見自己撿回來的那隻二胖一隻爪子勾著正要給它注射疫苗的大夫的頭發,一隻爪子緊緊的扒著人家的衣服,脖子上也被它抓出了好幾道印子。

二胖一看見秦嘯,直接鬆開了抓著大夫的爪子,撲到了秦嘯的懷裏。

“這貓太皮了。”

拿著針劑的大夫看著好不容易鬆開自己的貓爪子,歎了一口氣,走到秦嘯身邊,捏起了二胖的後背,將疫苗推了進去。

“這貓四個月大一點,疫苗已經可以打了,你再過半個月帶它過來再補一針,第一次養貓嗎?”

大夫看著乖乖的趴在秦嘯懷裏的二胖,伸手在二胖的腦門上點了一下,剛才洗澡的時候都怪的不行,結果一到這台子上,就像是有人要殺了它一樣,開始四處撓人,和剛才帶出去的那隻哈士奇簡直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