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手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短信提醒。傅謹言打開,嗬,還真是會享受,在咖啡廳裏呢。

傅謹言進了候機廳,拐彎。輕車熟路地往VIP的咖啡室裏去。

走進咖啡室,簾子一陣響動,有人回過頭來,都不是傅慎思,傅慎思坐在角落裏,一動也不動,直到傅謹言走到對麵坐下。才輕輕抬了抬眼,“來了。”

傅謹言的臉上表情可不太好看,他的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紐約不歡迎你幾個大字。

“我過來出差,沒有特意過來看你的意思。”傅慎思挑挑眉,淡定地麵對著傅謹言,“還有,有件事,當麵跟你說比較好。”

傅謹言抬了抬眼,懶洋洋地挪開,不太在意的模樣。

“沈徽音回來了,你猜猜是誰給她弄回來的?”傅慎思食指一下一下點著桌子,漫不經心地模樣。

傅謹言對別人的事情沒有興趣,輕輕抬眼看了傅慎思一眼,“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已經閑到這種事情都過來找我了?”

“是你父親和傅嘉樹。”傅慎思按著眉心。

“你覺得,我怕他們?”傅謹言冷笑一聲。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秦乾昏迷不醒被劫持他怎麼可能那樣做?現在秦尤已經沒有弱點,除了兩個孩子,那麼他也不可能再受製於人。

想到這裏傅謹言沒有了聽傅慎思說下去的興致,提起自己的外套,起身,“我走了,別有事沒事地找我。” 他最近要照顧自己的老婆,沒空。

“有人說見秦尤和秦乾去過醫院,費城的時候。”傅慎思頭也不回地開口。

傅謹言轉身,看著傅慎思,“你想說什麼?”

傅慎思歎了一口氣,果然,隻要事關秦尤,傅謹言都會格外地上心。

傅慎思聳聳肩,“我就知道這麼多。不過還可以告訴你,他們去了那家醫院的最頂層。”

至於去做什麼了,這個傅慎思就真不知道了,他曾經讓人試圖如果頂層,可是失敗了,至於醫院裏麵的其他醫生護士麼,知道的人也沒幾個。

傅謹言點了點頭,“謝了,走了。”簡單而粗暴,然後真的走了,一點兒都不留戀。

傅慎思看著手邊已經冷掉的咖啡杯,很是無奈,他到底為什麼要飛過來這一趟?哦,想起來了,他過來談個案子。

該死的,傅謹言是給他拉了合作商,可是卻不親自把案子談下來,還得他親自過來一趟,真是滾蛋。

傅慎思把已經冷卻的咖啡灌進嘴裏,又苦又澀的,一點兒都不好喝,哪怕是上好的咖啡粉,也需要自己合適的溫度品嚐才能唱的出味道來。

歎了一口氣,起身,結賬,決定以後再也不管傅謹言的事情了,傅謹言太不識好歹了。

心裏這麼想,可是當傅謹言遇上了什麼事情,最著急的還不一樣是傅慎思。

傅謹言在車子裏坐了一會兒,手指在方向盤上沒有意識地摩挲著,傅謹言以為秦尤已經完全徹底地相信他了,可是她還是有事情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