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淑桐很不安,畢竟她一直把她和顧明城的關係定義為“偷情”。

“不是不想偷情嗎,那咱們今天就公開。”顧明城把煙掐滅,在薑淑桐的耳邊說道。

薑淑桐心裏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我是說結束!你有你的陽關道,我有我的獨木橋,你不是我,你不了解。”

顧明城並不為所動,“正因為我不是你,所以才想上你!”

薑淑桐的身子一直在扭動,不知怎麼了,腮就碰到了顧明城的唇上,她更加惱羞成怒了。

她怒了,似乎也點著了顧明城心中的火,他一下子抱起了薑淑桐,就繞過假山,從前門進屋,幸好沒有人看見,薑淑桐都快急哭了,那麼多人看著呢。

顧明城沒有去上次樓下的那個臥室,而是徑自去了樓上。

剛剛進屋,就把薑淑桐抵在了門上,“你不是挺能的嗎?”

薑淑桐的胸口在起伏著,高低不平,不過確實性感的很。

顧明城再次抱起她,送到了床上。

薑淑桐不出聲,一直在抵製,可女子力弱,她始終都不是顧明城對手。

所有的衣物漸褪,地下狼藉一片,這次,顧明城特意戴上了避孕套,要薑淑桐要的也不是那麼狠了,挺溫柔的。

薑淑桐心裏的懊悔和生理上的快感在心裏爭相起伏。

明明和顧明城在一起是快樂的,可是仍然抵製不了她心理負罪感。

整個過程,薑淑桐一直咬緊牙關,生怕下麵的人聽到。

甚至顧明城讓她趴在窗口,他從後麵要她。

“不是怕外麵的人看見嗎!我就是要讓他們看看你,看看你和自己的男人是怎麼偷情的!”他咬著薑淑桐的耳朵說了一句。

頓時,薑淑桐的耳朵火燒火燎的。

心裏那種出軌的感覺越來越甚,一次出軌,她覺得不會再有下次了,兩次出軌,三次,已然壓得她心裏不堪負重。

薑淑桐現在有一種小綿羊的無力感,被身後的大灰狼吃得死死的,即使她心裏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

他了解她的想法,知道她的掙紮,可是他不會讓她繼續掙紮下去,而是撕開了她心裏的掙紮,同時撕碎的,還有她身上的衣服。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可以身心分開,心裏愛一個人,身體卻上另外一個女人。

薑淑桐的身體屬於了某個男人,心就開始向著那個男人了。

她明明看到自己在淪陷,可是她無能為力,任由身後的男人為所欲為。

樓下的工人們,還是沒事人一樣在工作,畫線,搬石頭。

薑淑桐知道顧明城家裏的玻璃,外麵的人是決計看不到的,可是他們看不到她,不代表她看不到他們,她仿佛站在人群中被顧明城上,羞赧的感覺,讓她緊緊地咬著下唇。

顧明城抱緊了她的腰,加大了力度。

“在美國的時候不是喜歡躲嘛,我看上的人,能躲到哪兒去?”

身後,顧明城的聲音傳來,好像還帶著些怒氣。

當時薑淑桐以為他是不在意的,現在看起來,他好像真的在“秋後算賬”。

當時薑淑桐是喜滋滋的,哪知日後有這般苦楚?

薑淑桐低下頭,眼淚搖落在飄窗上。

終究還是沒有躲過他。

好像她和顧明城之間,一直是顧明城在強要,薑淑桐在掙紮。

完事後,薑淑桐趔趄狼狽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顧明城要幫忙的,她一把推開他,穿好了,不管自己的頭發蓬亂,就朝外麵跑去。

顧明城出房間的時候,正在係自己襯衣的紐扣,畢竟還是不放心薑淑桐的。

薑淑桐從樓上跑下來,卻在樓下碰到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

縱然薑淑桐現在已經喪失了理智,可她還是多看了這個女人幾眼。

有氣質的很,兩隻眼睛攫住薑淑桐,薑淑桐的柔軟,在她麵前無所遁形。

顧明城也在下樓梯。

那個女人用冷冷嘲熱諷的聲音問了一句,“顧總,這是你上過的第幾個女人哪?”

薑淑桐衣冠不整,顧明城正在扣襯衣扣子,發生了什麼,一目了然。

顧明城沒說話,冷哼了一聲。

想必這位就是顧明城的正牌女友——聶盈盈了。

正如薑雨薇曾經說過,是女人的直覺,告訴薑淑桐,這個人就是聶盈盈,毫無疑問。

長得除了高挑和有氣質以外,並沒有什麼更加突出的地方。

薑淑桐覺得自己簡直可笑,這麼狼狽的時刻,竟然注意了這個女人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