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賽不懂,他一個司機,為什麼懂這些?也可能這些是常識,身為醫療器械集團老總的司機,知道也正常。
可甲型H1N1流感肆虐,這是昨天晚上導師才跟他說的,說最近很多人感冒,後來發現是病毒入侵。
“不懂麼?”顧行疆的眼睛再次盯著何賽。
何賽如同一個手下敗將一樣,走了出去了。
他走了以後,顧行疆的圖紙怎麼都看不下去了,想起剛才何賽說的話,半夜,床上——
他雙臂抱在胸前,緊緊地皺著眉頭,接著把手裏的筆拿起來,猛地朝著對麵的牆上扔過去。
總裁辦公室相當大,他坐在辦公室的一頭,要扔到另外一頭,要費很多的氣力,不過,誰讓他向來健身,扔東西之類的向來不在話下呢!
那支筆淩空飛行的時候,就見一個人推門進來,看到筆飛過,他的頭往後偏了偏。
“啪”地一聲,筆撞在了牆上,摔成了零部件。
“誰惹我們總裁了?”進來的人是沈科,他優哉遊哉地走了過來。
“剛才的毛頭小夥子!”顧行疆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你年齡也不大,貌似你比他也大了不了幾歲!”沈科駁道。
顧行疆瞪了沈科一眼,狗嘴裏吐不出來象牙。
下班的時候,顧行疆去了藥店,特別鬼使神差,買了兩盒藿香正氣水。
回到家的時候,家裏好像有人進來過,去了二樓,才聽到洗手間裏嘩嘩的水聲。
他打開門,果然看到那個人——顧為恒。
能在他家裏如入無人之境的,也就顧老二了。
“怎麼?從美國回來,不直接回家?”洗手間門口,顧行疆看著赤身裸體的顧為恒。
“忘了給爸媽買禮物,不敢回家。先來找你,你陪我去買!”顧為恒,那是徹徹底底顧明城的翻版,或者說,這分明就是二十四歲時候的顧明城。
身高和相貌,都和顧明城毫無差別!
“他們倆最近決定去馬爾代夫曬太陽。可能已經走了,所以,在你哥這裏待著吧!”顧行疆關了洗手間的門,下樓。
顧為恒才二十四歲,整個人特別陽光,和他爸不同,顧為恒性格比較開朗。
穿著浴袍走下來的時候,顧行疆一直盯著他。
“你這活脫脫顧明城翻版,怎麼性格一點兒都不像爸?”顧行疆朝著顧為恒說了句。
“你性格像爸就成了!我也像爸那不就是爸了嗎?”顧行疆扶著樓梯的扶手跳了下來,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上,“下午陪我去商場玩玩,反正我猜你顧大總裁也不去商場的,有什麼需要,別人都直接給你送過來!”
下午。
世貿商場。
兩個型男走在商場了,吸引了一大票女熱的目光,男士奢侈品在四樓,上電梯的時候,要經過一個內衣店。
顧行疆不過瞥了一眼,便看見杜箬背著包在挑內衣。
他已經上了兩級電梯,忽然對著顧為恒說,“你自己先上去,我有點事兒,一會兒上去找你。”
他轉身,從上行的電梯上下去了。
進了內衣店,就把杜箬拉到了商場外麵,一個避風的地方。
杜箬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情呢,就看到顧行疆!
她被顧行疆抵在了牆壁上,她這幾天一直生他的氣,想起自己的一萬塊錢還沒有給他。
“我是欠了薑先生一萬塊錢,可也沒說要賣身,你這是什麼意思?”杜箬站在牆裏麵,怒視顧行疆。
顧行疆聲音沙啞著問了一句,“感冒好了嗎?”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女人,眼中有愛憐。
杜箬一歪頭,嘴硬地說了一句,“你管不著!”
聽說話,應該是沒事了,而且,她再次成功把顧行疆氣到。
他忽然之間想毀了她!
從小到大,能夠成功氣到他的沒有幾個人!
很榮幸,杜箬做到了!
顧行疆心裏一股惱怒的氣,他的手穿過杜箬低腰牛仔褲的皮帶,手就抵了進去。
杜箬的眼睛瞪著他,冷抽了一聲。
顧行疆的身子靠著她,她動彈不了。
一陣鑽心的痛意襲來,杜箬的臉色蒼白,咧著嘴。
她狠狠地咬上了顧行疆的胳膊,嘴裏沙啞著說了一句,“薑潮源,你無恥!不要臉!”
“尊嚴都被你踐踏光了,我還要臉幹什麼?”顧行疆的頭側歪著,看著狠狠地咬住他胳膊的杜箬。
明明她咬得他很痛,可是他感覺不多!
杜箬發現,越來越痛,而顧行疆還沒有出來,所以,她的眼睛裏泛著淚花,咬顧行疆的胳膊越來越狠。
好像,她的少女時代終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