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城就是要打擊杜金明一個體無完膚。
……
顧三兒這幾天一直很乖巧,南瀝遠剛開始沒覺出來什麼,可是慢慢地,他就覺得不對勁。
他知道顧三兒折磨人的手段,上次整她同學出軌的男朋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顧三兒在南瀝遠家裏待了三天以後,上學了,這三天當中,南瀝遠一直陪著她睡,她晚上睡覺喜歡攀著他的脖子,軟軟香甜的呼吸會呼到南瀝遠的脖子上。
縱然南瀝遠想要她,可他知道,現在也絕對不是時候。
顧三兒破處的床單,他已經收起來了,沒讓她看到。
而且,這幾天,顧三兒竟然沒有表現出來叛逆,按照她昨天的樣子,是要跟南瀝遠撕破臉的。
三天以後,顧三兒上學了,南瀝遠一直派人盯著她。
昨天和爸視頻的時候,顧明城已經把家裏的一切都告訴她了。
顧三兒問喬喬,“我想讓你和陸師兄好好發展呢,怎麼樣啊,你們?”
有一搭沒一搭的樣子。
“別提了,這個陸靖遠根本就沒跟我聯係過,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就是飯桌上那麼一說,誰會當真啊?”喬喬回道。
所以,是落花無意流水也無情的意思?
“對了,你知道婚怎麼退嗎?就是訂婚了,我爸非我不讓退。可我自己想退。”顧三兒又問。
喬喬走到顧三兒的身前,摸她的額頭,“你沒發燒吧?這麼好的老公去哪裏找?幹嘛退婚啊?”
“他惹我了!”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啊。不過話又說回來,訂婚沒有法律效力,你要是喜歡上別人了,誰還能強逼著你啊?”喬喬說到。
也對。
顧三兒抬腕看了看她手上的戒指。
還沒等到下一個星期,顧三兒就請假回家了,反正也快放寒假了。
她回了海城的事情,沒有告訴南瀝遠,不過南瀝遠已經知道。
所以,這是回家告狀去了。
可南瀝遠覺得,她的心思應該不止是告狀那麼簡單,又或者,她根本不想告狀。
可能想著在整南瀝遠,好,既然她想玩,他就陪她玩玩。
薑淑桐問顧三兒怎麼突然回來了,顧三兒說想爸爸媽媽了,就回來了,反正也快放寒假了。
薑淑桐天天讓阿姨給顧三兒做好吃的。
她甚至還悄悄地問顧三兒,和南瀝遠上過床了沒有?
顧三兒正在喝薑茶,她愣了片刻,說到,“沒有!還有,媽,爸為什麼非要把我嫁給他呀?我二十還不到,他就把我耗下?”
耗下,然後名正言順地對她實施暴力。
正好顧明城一步從外麵走進來,說到,“你隻知道他耗下你,我何嚐不是耗下他?過了他,你再也找不到一個經濟條件和人品和這麼匹配的人了!過了年,你們可以領證了。”
陸靖遠偶爾會來顧明城的家裏,彙報股權清算的事情,說杜金明已經察覺到了,緊張得不得了。
“我就是讓他緊張,敢在我頭上動土,我讓他嚐嚐厲害!”顧明城坐在沙發上說了一句。
顧三兒懂爸這是為了哥的事情,她覺得杜金明真的挺倒黴的。
惹誰不好,非要惹上她爸!
就跟南瀝遠似的,惹誰不好,非要惹上她。
南瀝遠處理完公司的事情,也來了海城——顧三兒的家。
這是他第一次來顧家。
他來的時候,顧三兒不知道。
他站在樓下,顧三兒正好下樓,紮著兩個麻花辮,穿著一身純棉的睡衣,慢慢地下樓,被家裏人保護得特別特別好的那種感覺。
南瀝遠一直盯著顧三兒看。
顧明城問他怎麼來了,他說想三兒了,就來了。
這話顧三兒恰好聽見,她的頭偏向一邊,不理南瀝遠。
好,本來這個計策還不想讓你看見的,隻是做給她爸看的,不過既然你來了,不讓你看見,是不是虧待你那麼對我了?
“你來了?”顧三兒問到。
南瀝遠看了顧三兒一眼,他知道她在耍計謀,既然她耍計謀,那他就陪著,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來了就多住幾天吧。反正我們家裏空房間多得很!”顧三兒說到,坐在了樓下的沙發上。
和前段時間抱著他睡覺得時候,判若兩人。
顧明城已經看出來顧三兒的情緒不對了,他把顧三兒拉到一邊,問她對南瀝遠到底是什麼情緒。
“討厭他,恨他!”
當初薑淑桐對他,也是又討厭又恨。
顧明城放心了,總算沒替三兒選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