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苗盈東說了一句。
所以,昨天晚上,她叫“許”的夜晚,她已經忘記了。
不過,他記著!
喬悅然進去了,把花插到了瓶子裏。
就看到老外聳了聳肩,發了一個失望的歎詞!
喬悅然去了廚房,看到廚房裏什麼都沒有動樣,所以她猜,苗盈東早晨根本就沒吃飯。
也沒想到,他能這麼早就起來,早知道,她就不出去了。
讓他餓肚子,實在很讓她汗顏!
她拿出手機,給苗盈東發微信,問他現在是吃點兒早餐,還是她直接準備中午飯。
苗盈東正在客廳和老外說話,他低頭看了一下手機。
片刻後,他回:讓我餓了一頓肚子!直接準備中午飯。
想必這就是他的譴責了。
喬悅然很忐忑,自從給他幹活以來,還從未犯過這麼大的錯。
也看不出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思想感情!
喬悅然趕緊開始做飯。
洗菜,配菜,切菜,炒菜,怕老外吃不慣中餐,她還做了一道煎牛排,牛排的口味也是按照苗盈東的——八分半熟。
端上菜去的時候,老外對喬悅然的手藝讚不絕口。
吃完了中飯,老外走了,大概事情和苗盈東談成了,喬悅然收拾了衛生,也準備走人了。
喬悅然鎖了這裏的大門,苗盈東已經在車上等她了。
上車以後,苗盈東又遞給她一個信封。
特別厚特別厚的一遝。
上次,苗盈東讓她提前一天伺候他,也給了她錢,不過和這次比起來,可能五分之一都不到。
喬悅然想了想,就算是三倍的錢,也用不了這麼多。
“苗先生,你這次給的錢太多了!用不了這麼多的。從昨天到現在,我隻幹了一天的活兒。”喬悅然從信封裏拿起一遝錢,就要還給苗盈東。
“扔出去的錢,我是不往回收的。如果嫌多的話,可以今天晚上,再陪我一晚!”他發動了車子,淡淡地說道。
喬悅然的手又放回到信封,她的目光轉向窗外,雙唇緊緊地抿著。
什麼話都沒說!
她就是處在這個位置,能怎麼樣?
良久,喬悅然說了一個字:“好!”
路上,誰也沒有跟誰說話。
快到市區的時候,苗盈東忽然問到,“你男朋友姓什麼?”
“你要幹嘛?”喬悅然忽然間,如同刺蝟一般地轉向苗盈東,警覺地問到。
苗盈東也轉頭看她,然後,他笑,“怎麼?怕我對他怎麼著?就是隨便問問,怕冷場!”
“許!言午許!”喬悅然看向窗外。
沒說名字,她生怕引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注意保護許世安的隱私。
苗盈東冷笑一聲,果然是姓許!
回到家,喬悅然說她很累,,問苗盈東她能不能先去休息一會兒,然後起來再做晚飯。
苗盈東答應了。
苗家,有一間小客房,偶爾喬悅然會住。
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好,昨天晚上一晚上的翻雲覆雨,喬悅然真的覺得體力受不住。
而且,以前,一周就陪他一天,這次都連陪他兩個晚上了,而且,每個晚上,對她的體力都是巨大的考驗。
今天還要幹活,她怕晚上伺候不好他,讓他生氣。
今天已經讓他餓了一次肚子,晚上再伺候不好。
說實話,她既痛恨和苗盈東上床,又怕丟掉這份工作。
畢竟,苗盈東是一個很好很好的雇主,大方,不缺錢,而且,長得帥。
無論怎麼說,都是萬裏挑一的好選擇。
反正是要上床,她寧可選擇一個帥的,而且,他除了在床上猛點兒,並不變態。
喬悅然不知道其他男人什麼樣,但是苗盈東這樣,已經算是很好很好的了。
喬悅然很知足。
這是一份很好的工作,喬悅然是在認真賺錢,當他的情人,也是在認真賺錢。
現在養精蓄銳地賺錢。
她要好好珍惜這份工作,直到有一天,許世安不在了,那時候,她就不再需要錢了!
這份見不得光的工作,她不會再幹了。
晚上,喬悅然做了兩個人的飯,吃了。
刷了碗,她心照不宣地去洗澡,然後,去床上等苗盈東了。
今天下午睡了一個多小時,她精神不錯。
加上今天,就連著三晚上了!
苗盈東進來以後,喬悅然給他脫衣服。
苗盈東進門以前,她就已經關了燈。
黑暗中,她更自在一些!
苗盈東從後麵的時候,喬悅然覺得很難受,“苗先生,你的技術挺嫻熟的。”
就著一句話,已經被撞擊得零零碎碎。
“你這是在幹什麼?嫉妒?我三十四了,想想也該知道,我不是處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