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先生,這個周末您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一起去打高爾夫怎麼樣?”慶瑜問到。
“一直有時間!美女相邀,自然有空。”苗盈東回答的很爽快。
慶瑜起身要走,苗盈東一下子扶住了慶瑜的肩膀,他站的地方,對麵正好是穿衣鏡,喬悅然在書房裏藏著的位置,暴露無疑,慶瑜看不見喬悅然,苗盈東正好能看到。
她來書房幹什麼?
“苗先生,您這是幹什麼啊?”慶瑜說到,“人家可不想——不想現在就和你上床!”苗盈東盯著鏡子裏喬悅然的身影,在慶瑜的耳邊說,“那改天呢?”
慶瑜沒說話,隻是諂媚又嬌媚地笑!
苗盈東哈哈地笑起來。
慶瑜推開苗盈東,說了句,“壞人!”
就走了!
喬悅然在書房裏,緊緊地閉了閉雙唇,也不過是一個隨便和別人上床的女人。
苗盈東坐在沙發上,剛才已經吃了飯,他很沉得住氣,他就在沙發上坐著。
過了一會兒,他開始打電話,好像是打給了一個換鎖的。
喬悅然急了,好端端的幹嘛要換鎖?換了鎖她怎麼出去啊?
她隻能站在書房裏幹著急!
過了好一會兒,換鎖的來了。
讓苗盈東自己挑了一把密碼鎖。
換成密碼了?
那自己從裏麵也出不去了?
他是不是發現自己了?
換鎖好一陣響動,喬悅然的心仿佛在火上煎烤著,熱鍋上的螞蟻就是她。
鎖換好以後,已經晚上九點了。
苗盈東洗了澡,進了自己的房間睡覺。
喬悅然偷偷地從書房裏出來,從裏麵,怎麼都打不開鎖了,還真是如慶瑜所說,他的確是個壞人,大大的壞人。
她從裏麵拉門,怎麼都拉不開,特別著急。
客廳裏的燈亮了起來,苗盈東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家裏怎麼有一個人?你是剛來還是剛要走?你要是剛要走的話,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苗盈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又準備來拿什麼?”
三更半夜的,喬悅然嚇得當即就貼在了門上,口中無助地喊著,“苗先生,我——我是——是惦記您,所以來看看您!”
苗盈東步子頓了一下,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喬悅然,“惦記我?”
“嗯,對,惦—惦記您,惦記您有沒有好好吃飯,惦記您一個人可能忘了很多事情,我想見到您,又怕您問我問題,我回答不上來,所以,我就偷偷地來了!”喬悅然整個人背貼著門,整個人肩膀聳著。
偷偷地來了苗盈東家兩次,竟然都被他抓住,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背成這樣,她並不知道自己這段話是說得真心還是信口說的。
可是說出來,她並沒有覺得違背自己的良心。
“你這麼惦記我,不怕嚇著我?”苗盈東撫了撫下巴,玩味地說道。
“我沒想這麼多,我知道我的身份和你不對等。我隻能偷偷地看你。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喬悅然說著,就低下頭去。
苗盈東沉默了片刻,說了句,“過來!”
喬悅然腳步忐忑地走了過去,她知道自己撒了個彌天大謊,日後這個謊話要怎麼圓啊?
喬悅然半蹲在了苗盈東的麵前,探究的眼神看著苗盈東,柔聲叫了一句,“苗先生!”
苗盈東從後麵撫摸喬悅然的頭發,喬悅然一個沒蹲穩,身子向前傾過去,她本能地雙手扶住了苗盈東的膝蓋,手剛要抽開,苗盈東的手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那我吃的怎麼樣,你看見了嗎?”
喬悅然低了低頭,“看見了。”
“怎麼樣?”
“慶瑜做得這些,我都會做,我不僅會做糯米丸子,還會做糖醋魚,會做油餅,會做很多的粥,會煲很多的湯,我會做的比她還多。”喬悅然的眼睛抬起頭來,看著苗盈東。
“然後呢?”
“如果您喜歡,我可以隨時做給您吃!我現在不忙了,三兒讓我一周去她家裏兩趟。”喬悅然抬起頭來。
她覺得自己今天晚上一定瘋了,很多的話不是事先想好的,好像是深藏在心底,一直被自卑的種子掩蓋,自卑在她的心中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
“可你現在已經不在我家裏工作了!”
“沒關係啊,你要想吃什麼,可以叫我啊。”喬悅然抬起頭來,看著苗盈東。
“我明天早晨一大早想吃!我明天七點鍾要早起去考察,所以今天早回來了。六點,你能來嗎?”苗盈東問她。
此刻,他的心軟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