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盈東從未如此溫柔地待過她。
“苗先生——”
“叫我Ethan。”
“Ethan。我——”
“你喜歡我。我知道。”苗盈東在輕吻著她的脖子,輕聲說道。
喬悅然的臉紅了,把柄被人家抓住了啊。
少女淺淺的心思,被人家說破了。
“你怎麼知道?”喬悅然問。
忽然想起來那天相親的事情,她就覺得那個說話的男人是他,果然是他。
“是你嗎?那天的那個人。”喬悅然問。
“是!”
苗盈東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他在解小喬的衣服!
喬悅然的心裏有幾分醋意,想必三兒也沒有告訴他,要去相親的人是喬悅然吧。
他總是相親啊,相親,相親——
和不同的女人接觸。
喬悅然攬他脖子的手緊了好幾分,有些醋意橫生。
她不去,他卻去了!
“怎麼了?又吃醋?醋勁兒還真是不小!”說著,苗盈東就把喬悅然抱到了床上。
激烈的碰撞,喬悅然的汗和淚濕了枕頭。
“是,吃醋了!”喬悅然的聲音從嗓子眼發出來,很小,卻是來自心底。
早上的時候,又是苗盈東第一個醒來。
他看了一下喬悅然如同小狗般的挺翹的鼻子,他刮了一下。
她的身上,帶著昨夜留下的道道紅痕和淤青。
小喬醒了以後,看到了對麵的苗盈東,她雙手攀了他的脖子,問到,“沒見過麼?看什麼?”
“再次看你,自然不一樣!”
喬悅然在苗盈東家裏睡到了十點,才去上課。
苗盈東送她去的。
……
季紅在掀了許世安的家以後。
終究季紅覺得,與其搞一個無足輕重的許世安,不如使勁兒搞喬悅然,讓她不安穩。
苗盈東走後,喬悅然下課,和同學逛街的時候,一輛車從她的身邊開過,差點兒把喬悅然的半條命都嚇掉了,她驚慌失措。
使勁兒地捂著胸口,心想:誰啊,開車也不小心一點兒!
她不知道,對方就是因為很小心,才差點兒撞了喬悅然。
這件事情,自然被明源知道了。
明源對著宋陽說了倆字兒:給婊子下蠱!讓邱家傾家蕩產。
宋陽是明源的家庭老師,比明源大了差不多十歲!
兩個人已經有四五年的交情。
明源的情況,宋陽門兒清。
“不能讓他們一步破產,我要一步一步地淩遲他們!”明源手裏打著遊戲,有些反悔剛才自己的話。
“可無論怎麼說,邱鳴鶴終究是你的親生父親!”宋陽勸,“隻搞那個舞女就行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媽的事情,是渣男賤女合力搞成!男人做成邱鳴鶴那樣,早該跳樓自殺了,我籌謀這幾年,就是讓他們生不如死!”
宋陽點了點頭,說道,“仇恨那麼大了不好!”
明源打遊戲的時候,隻是唇角抽搐了一下。
和明家的老東西鬥了這麼多年,他有了很多很多的經驗,更何況是季紅這樣段位不夠,隻會用下三濫手段的婊子。
邱鳴鶴娶了季紅以後,不僅僅給了季紅名分,還把家裏的財政大權給了季紅。
但是,邱鳴鶴畢竟是一個老江湖,他經商多年,手裏的股份根本沒動,而且,季紅對經商絲毫不懂,所以,股權的事情還有船廠的事情,季紅從未幹涉。
因為她根本不懂商業,不懂得醋從哪裏酸,鹽從哪裏鹹,想要幹涉,也不得其門而入!
於是,這些天,不斷地有人鼓動她投資某個遊戲公司,說這個遊戲公司快上市了,最近著名的AAK因為苗盈九收購了一款遊戲,大賺了一筆,所以,現在遊戲市場方興未艾。
鼓動她的人,都是一起打牌的太太。
“可我不懂遊戲。”
“投資的人不需要懂啊,有決策人懂就行了,這家公司馬上上市,去圈一圈錢回來就賺好幾倍!您這一輩子,可就吃穿不愁了!當然,您現在就吃穿不愁了,可誰嫌錢多啊。”一起打牌的女人說到。
說實話,季紅心動了!
她明白婚前財產和婚姻財產的區別,她不想用邱鳴鶴的錢投資,她想用自己的錢投資,這樣,即使賺了,也和邱鳴鶴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所以,季紅是一個很奸的小人。
她自己的私房錢並不多,在她個人結婚前的賬戶上,大概有一千萬,全都是那時候邱鳴鶴送給她的。
這時候,她收到一條微信:最新消息,喬悅然已經和許世安分手。不過,她一直和Ethan保持床上關係,女朋友應該說不上,畢竟她的身價,不配Et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