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紅也才慌忙意識到自己剛才話的錯誤,這等於告訴苗盈東喬悅然的身世了啊。
“哦,許世安是我們家的遠房親戚,聽說他有個女朋友叫喬悅然,因為我們家的手下偶然有一次看到喬悅然和您在一起,我以為您認識喬悅然,想打聽打聽她的為人,Ethan您這麼高冷,不可染指,我也實在找不到別的話題和您聊了,雖知道您對喬悅然不感興趣,但我還是問一問!”
季紅簡直為自己的智商打一百分,說許世安是自家的遠方親戚,這樣就邱家就和喬悅然沒有任何關係了,又說喬悅然是個可有可無的話題。
“你剛才說誰?邱東悅?又是誰?”苗盈東已經開了車,他並不急於讓季紅下車了。
“哦,是這樣,邱東悅是我們家另外一個遠房親戚,這些女孩子的名字都差不多,什麼悅啊,什麼儀的,很多,總混了!你對邱東悅感興趣啊?如果感興趣,我介紹給你。”季紅假意淡然,問到苗盈東。
“對不起,沒興趣!”苗盈東的車已經到了市裏。
“不過,我聽說這個喬悅然小時候是個小蕩婦,早早地就勾引了許世安,我都替許世安不值!遠房親戚,沒法說。”季紅說到。
苗盈東沒說話。
季紅的司機剛給她打電話,他剛剛出門,季紅讓苗盈東在路邊送下她,苗盈東就走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苗盈東沒有多想。
他向來也不關心這些家長裏短。
倒是今天晚上喬悅然,又收到了一條短信:放寬心,已經替你出氣了!
還是上次給喬悅然打錢的那個人。
喬悅然就不懂了:出什麼氣?
忽然想起來,自己的一百萬還沒有給他,便說:告訴我你的賬號啊,我的錢還沒有還給你。
那頭回:零花錢而已,別放在心上,你要吃好,別低血糖!
喬悅然更加奇怪了,這人是誰?很關心自己呢。
第一次有人對自己說要吃好,別低血糖的話,喬悅然心裏暖暖的,很感動。
她覺得這個人應該不是壞人。
雖然那個人躲在她的身後,但是喬悅然並沒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忽然想起來,苗盈東還沒有把錢給她。
便發微信催他:苗先生,一百萬啊,給我吧,我必須要還給那個人了!
苗盈東剛剛到家,正在脫衣服,看到這條微信,他把手機放下了,繼續脫衣服,脫衣服的時候,季紅說的那句“小蕩婦”一直在苗盈東的腦子裏縈繞。
“來我家,我給你!”苗盈東回了一句。
喬悅然愣了片刻,去他家幹什麼?
拿錢根本不用去他家,隻要他把錢打給她就行。
“去您家裏幹嘛?”喬悅然又問。
“幹你!”
喬悅然的臉呼呼地漲紅,這兩字,帶著如此危險的氣息,帶著禁欲係男人再也控製不住的性感和男性魅力,直充喬悅然的腦門。
“苗先生,你喝醉了!”喬悅然回。
“是喝酒了,喝的挺多,但是沒醉!來不來?”
喬悅然很想很想去,她想念苗盈東的懷抱,想念他的種種。
以前苗盈東極少說這種混賬話,這話,在喬悅然聽來,卻如此男人。
雖然流氓,卻動聽。
雖然帶著不尊重,卻是十足的調戲。
“您喝醉了,沒喝醒酒湯嗎?”喬悅然問。
“等你來給我做!”
喬悅然臉又漲紅。
她早就承認了自己的賤,犯賤!
明明知道和這個男人沒有半點可能,可是她卻如同飛蛾撲火一樣,不計較後果,不計較他以後有了新的女朋友以後,自己的處境是多麼難堪。
喜歡上一個人真的是一件無法自拔的事情,喜歡到忘了所有。
他蠱惑了她。
她中了他的毒!
“來嗎?”苗盈東又問。
相親那天,淅淅瀝瀝的小雨,她說,“我心裏有人了”時候。
那種清新的暖暖的感覺。
過了片刻,喬悅然回:嗯!
她果真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喬悅然去到苗盈東家裏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苗盈東正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穿著家居服。
喬悅然來了,她知道門鎖的密碼。
打開門以後,看到苗盈東坐在沙發上,她說:“我去給您做醒酒湯!”
胳膊一下子被苗盈東拉了過來,她跌倒在了苗盈東的懷裏。
苗盈東閉著眼睛,胡子在她的臉上輕蹭著,聞著屬於她的少女氣息。
如此沁人心脾。
原來這段時間,自己已經想她想成了這樣了。
“不必,不必——”苗盈東輕生喃語。
他把喬悅然抱到了他的腿上,細細親吻她的每一寸皮膚!
在喬悅然有限的男女關係的接觸中,隻是和苗盈東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