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東悅猜,可能是徐倩告訴他的,畢竟這件事情從開始就是徐倩在操作。

“這個世界上,我有了最親密最親密的人了,我說一見明源感覺就很不同,特別親切,原來——”邱東悅欣喜異常,記憶中,碰見明源的情況,一幕幕浮現。

“最親密的人?”苗盈東問。

“嗯。你這幾天沒吃好吧?我去給你做飯。”說完,邱東悅就進了廚房。

苗盈東在客廳裏坐著,聽音樂。

感覺到外麵起風了,他想去門外一下。

他站起來,剛剛走到門口,手就被邱東悅拽住了。

“你要去哪啊?”邱東悅剛才怕嚇著他,跑過來悄沒聲息的。

“真把我栓你褲腰帶上了?我不過聽到風聲,要出門看看。”苗盈東的手還握在邱東悅的雙手裏。

“我把你含在嘴裏怕化了,可比拴在褲腰帶上珍貴!你快點兒進來,吃飯了!”邱東悅很顯然心情不錯。

苗盈東輕笑,“縱然再真貴,也不是最親密的人!”

原來在這裏等著呢!

悶騷到死的人!

……

明源從邱鳴鶴的病房裏出來,上了宋陽的車。

他坐在後排座椅上。

“真要把眼睛捐給苗盈東?”

“對!還了邱鳴鶴給了我一條命,從此我和他橋歸橋路歸路,多好!”明源看著窗外。

對邱鳴鶴還是恨,還是憐,還帶著很多的不服氣!

他逍遙了這麼多年,沒盡過任何當父親的責任,現在就要駕鶴西去。

他很美啊!

“那你直接割肉剔骨,還了他多好!”宋陽說到。

“沒正經的是不是?”

“說來說去,你還是舍不得邱鳴鶴,臨死還要把眼睛給苗盈東。不過,你是不能捐的,除非你死!”宋陽說到。

明源沉默好久,“那我現在去讓車撞死如何?”

“去吧,沒人攔著你。”

明源相當生氣。

想捐個眼睛都捐不成。

……

季紅最近沒去看邱鳴鶴,因為她又找到新歡了。

新歡姓陳。

陳也是徐倩的人脈,不過交往不深。

徐倩深知姓陳的是風月場裏的高手,勾女人的行家,見到女人就好像花蝴蝶見到蜂蜜。

徐倩是想讓季紅分心,邱鳴鶴她已經榨幹了,別總盯著邱鳴鶴了,省得悅兒去看他的父親,總是碰上她,她想甩掉這個纏人的女人。

不過是徐倩在和姓陳的偶然談事情的時候,不小心把手裏的一張照片掉了。

姓陳的撿了起來。

上麵的季紅,勾人的眉眼,勾人的身段,風情萬種。

女人分為好多種,有的人天生漂亮,可是天生不會勾人,男人看著也沒什麼感覺,而有的女人,長相就不清純,天生淫蕩,男人看見就想沾,看見就會想到她在床上的妖媚樣兒和淫蕩樣。

很明顯,季紅就是屬於這種女人。

徐倩假意說到,“怎麼掉出來了?她的丈夫還在病榻之上,癌症晚期,她已經按耐不住寂寞,要找男人了!”

姓陳的怎麼看季紅,怎麼對他的路子,潘金蓮一樣的女人。

跟了邱鳴鶴差不多二十年,可惜一個子兒都沒有撈到,全都被徐倩給弄垮,還生了個傻兒子。

反正邱鳴鶴也沒有錢了,沒有遺產了,她也不費那個勞什子勁兒去盯著邱東悅和邱東晨了。

過去的一切,都如過眼雲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