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著,你不是一直都知道麼?”厲傳英說到。
否則怎麼會給她買薰衣草的枕頭,還有精油。
“睡不著最快捷的方式,就是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體力運動,比如健身,比如遊泳,再比如——”下麵的話,明源是咬著厲傳英的耳朵說。
厲傳英緊緊地咬了咬牙,她知道明源指的是什麼。
“我不是不知道讀書隻想談戀愛的小女生!”厲傳英說到。
“我恰恰也不是要靈肉合一的男人!可以不愛!隻為彼此需求!”明源說。
“為什麼找我?”厲傳英說到,“熟人上了床,以後怎麼見麵?”
“做生不如做熟,你不青澀。就這樣。而且,你睡不著覺,做了,你很快能睡著!”明源說到。
“我——”厲傳英猶豫了。
果然是能雙贏啊!
睡不著覺的感覺真的是能死人了。
可是和他做的感覺卻是酣暢淋漓。
她還在想的空兒,明源已經打橫抱起了她,上了床。
兩個人都不青澀,輕車熟路。
就像第一次遇到的那個晚上一樣,她在上,或者他在上,總之,今天晚上是天雷勾地火,相當瘋狂。
到了最後,厲傳英體內的最後一絲也被抽幹,她眼神渙散,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本以為今天又會是一個失眠的夜。
那種終於睡著覺得感覺,讓厲傳英渾身的細胞都放鬆了。
她沉在自己的睡眠中無法自拔。
明源從側麵看著她,本來台燈是關上的,可是他又打開了,他想仔細看看她。
她的肩膀其實很瘦小,不知道一個這麼小小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氣場,她的鎖骨很性感,典型的小女人的身姿。
有異樣的聲音傳來,明源起身,她做的實驗還在繼續。
明源按照順序,一一撤了實驗設備。
然後,躺下,繼續睡覺。
第二天,厲傳英起來的時候,是上午十二點。
第一次睡了一個這麼好的覺啊。
可能是來了美國以後,一直是一個人住,心裏不踏實,又加上白天腦消耗太大,所以總是睡不著。
厲傳英醒了以後,迷迷糊糊地在自己的床上想到,“果然,做這個是真的有助於睡眠!”
看了看旁邊,明源已經不在,廚房裏的抽油煙機還在嗡嗡地想著。
她穿上睡衣,去了廚房,明源正在做飯。
聽到身後的動靜,明源回頭看了一眼,說道,“醒了?”
“嗯。你還沒走?”
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關係,厲傳英並不覺得怎樣。
“沒走。厲傳英——”明源回過頭來問她。
這好像是明源第一次叫厲傳英的名字。
“怎麼?”第一次被明源叫名字,厲傳英有幾分耳生。
“以後咱們倆當炮友吧?”他說。
“清清白白的關係——”厲傳英要說“清清白白的朋友關係——”
可話沒說完,就被明源打斷,“咱倆什麼時候清白過?從剛開始就不清白了?清白都是自欺欺人。”
厲傳英想想,也對。
可和一個比自己小的人當炮友,厲傳英有些不服氣。
不過,既然都發生過三次了,說明厲傳英內心深處不排斥他,至少在這方麵不排斥。
至少他器大活好,她不虧。
“好。”厲傳英回。
明源已經在吃飯,“以後你需要了,或者睡不著了,叫我;我需要了,叫你,不過,我叫你的時候少,在我家,不方便,我不喜歡住酒店。”
“好!”
“睡不著,也可以找我!”明源又說。
厲傳英又“嗯”了一句,“我經常睡不著。”
“那我經常來?”他問。
“好。”
果然是器大活好,還隨叫隨到的——
不要錢,功夫好的——
剩下的字兒,厲傳英可不敢去想了。
人家挺善良的,主動奉獻出自己,這麼想人家,特別不厚道。
“我快走了!”明源說。
“那回來的時候?”
“好。”
吃完了早飯,明源就走了。
第二天是他的機票,這次,他沒讓厲傳英送。
畢竟有一種關係,已經定下了,他很心安。
不過他沒有定去委內瑞拉的機票,定的是去中國的。
……
中國,一個以中醫稱頌全國的城市,明源拜師在一個老中醫的門下。
老中醫祖上是皇宮裏的禦醫,世代行醫,頗有名氣。
明源是他最後一個關門弟子。
做關門弟子是需要資質的,明源是零起點。
不過他有的是錢,捐助了一家中醫院。
老中醫看他天生聰慧,才收下了他,而且,捐助中醫院,能造福好多好人!
明源這次要學的是——治療失眠的針灸療法。
本來以為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學好。
“你當學中醫是玩呢?你不認識穴位,不了解人體,怎麼下針?萬一紮錯了,把人紮死了怎麼辦?”老中醫很生氣。
他已經看出來明源急功近利,好像有什麼目的。
“明白了,老師!”明源說到,繼續背誦人體的720個穴位,看準各自的位置。
明源很努力,老師也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