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璨月忽然變的比之前還要認真的聽芸音講話。這個很可能就是等一下他們要挑戰夜姬的突破點。
“雖然夜姬給我們提供了生活的環境。但是這裏比較是沙漠,而我們之前是生活在森林當中當然。多少都會有些不適應。這幾年死的半人馬有很多。然後陪死的半人馬也不計其數。”
芸音說完這段話之後就沉默沒有說話,等了許久,蘇璨月才問芸音:“那麼你們跟著夜姬的這幾年有沒有發現她有其他的變化呢?”
“沒有。”芸音搖搖頭:“變化的次數很少,但是變化的都很大。”
蘇璨月也沉默了,因為這個不是蘇璨月親身經曆的事情,所以對於蘇璨月來說想要破解還是有些困難的。如果蘇璨月沒有判斷錯誤的話,那麼夜姬應該是有心結,很可能是情結。
“那明祖是怎麼死的?”蘇璨月知道這個問題很傷人,但是她必須要問。蘇璨月想了解這裏更多的細節。
蘇璨月這句話問出來很久芸音都沒有說話,好像不願意提這件事情一樣。蘇璨月就靜靜的等著。她知道這件事情是芸音心裏麵最大的創傷。芸音不願意想起的事情,但是蘇璨月必須去了解。
良久,芸音經過了很大的掙紮才決定跟蘇璨月說,她抬頭看著蘇璨月,說到。
“夜姬每次的十五號都要閉關修行。之前她閉關修行是要有人護法的。之前我跟明祖是輪流給夜姬護法的,那次就剛好輪到明祖。本來護法就是在外麵看看不要有人行凶而已。但是那天很奇怪,我們都沒有聽到有行凶的聲音,但是明祖出來的時候卻全身是傷,而且還是隻剩一口氣的那種。”
芸音一直在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但是現在她還是壓抑不了了。眼淚一直流下來。她永遠往不了明祖死掉時的那個樣子。
“明祖看到我就一直抓著我跟我說要馬上離開,不可以繼續呆在夜姬的身邊,還有,他叫我好好活下去,不可以死。那個時候我並不理解明祖是什麼意思。即使這段時間夜姬變化很多,但是她對我跟明祖還是一樣的好。其實那個時候我就應該聽明祖的,要快點走。但是我沒有,還傻不愣噔的去問夜姬,明祖到底怎麼了。”
芸音用手帕擦了一下自己的淚水。這件事是芸音永恒的傷疤,不管什麼時候揭起來,她都是會很疼的。
“夜姬那個時候沒有明祖是怎麼死的。而是讓我在第二天早上到議堂,她那個時候再跟我說。第二天我去了,但是她馬上以明祖死了的事情說我,要我遵從祖訓,第二天就要去死。”
現在四周靜悄悄的,給芸音說話的環境增添可許多詼諧跟傷感。蘇璨月好像已經走進了芸音說的故事裏麵。現在蘇璨月的眉頭緊皺,腦子裏麵一直在想著整件事情的起因與結尾。很多地方蘇璨月都弄不清楚,夜姬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夜姬沒有跟你解釋明祖是怎麼死的,你也沒有問嗎?”蘇璨月覺得有些奇怪,一般來說,即使夜姬魔化了,但是對芸音跟明祖這兩個手下應該是有感情的才對。明祖的死肯定是絕非偶然。
“說了。她說明祖是犯錯被她賜死的。”芸音現在的聲音十分的沙啞,她的情緒一直被自己壓製著。但是有些情緒是壓製不了的。
“你相信?”蘇璨月沒想到夜姬會用這種說法來搪塞芸音,這個說法誰都不會相信。況且還是對明祖那麼了解的芸音。
“我相信。”讓蘇璨月有些費解,芸音竟然相信夜姬說明祖是因為犯錯了被芸音賜死的。“那你為什麼又要到夜姬麵前鬧呢?你的反應是心安理得的接受死亡不是嗎?”
“嗬。”芸音發出了苦笑的聲音,她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淚:“給夜姬護法她隻允許我們站在她特定的位置,哪怕是越界了都屬於犯錯。”
夜姬定下的規定是有些讓人不能理解。芸音跟明祖給夜姬護法,但是她能去的地方卻隻有門口那區區一裏的位置,不能超界。
事情越發的複雜了,蘇璨月越來越搞不懂裏麵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說夜姬其實埋著一個很大很深的秘密,現在全部的事情正往那個地方延伸,指去。
“今天你來我住的地方吧。我們一起去夜姬住的地方。”這麼對迷霧,可能隻有他們一起去夜姬在的地方才能慢慢的破解了。與其在這裏猜測,還不如實際行動。
“你們知道怎麼去夜姬的住所?”芸音聽見蘇璨月的話有些呆愣,夜姬的住所不都是最隱秘的嗎?為什麼蘇璨月隻是剛進來一段時間就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