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開開好奇的是:“所以你為什麼喊肖總哥了?”
金恒豎起大拇指:“能喝就是爺唄,燃哥約我喝酒那晚可賊能喝了,我拜服,不管他認不認,我都叫他一聲哥!”
宋溫言:“…………”
陳開開:“…………”
陳開開嫌棄的皺了皺眉,拉著宋溫言道:“走吧,我們去拍照。”
一點不想搭理憨批。
金恒抱著相機在後麵追:“哎,別走啊,我今就是來為你們拍照的,我給你們拎包唄。”
有金恒這個活寶在,宋溫言和陳開開笑聲不斷。
金恒給兩個姑娘拍了半照片。
直男角度令人窒息。
正發愁的時候,有個人走過來:“我來吧。”
是許久不見的淩初。
金恒不認識他,不肯給:“你誰啊你。”
淩初淡笑:“我叫淩初。金少,我們見過一次的。”
金恒根本想不起來。
但是能認識他的人,多半都是圈子裏的人。
他看宋溫言和陳開開的態度,知道他們都是認識的,便把相機給他。
淩初正要給她們拍照,宋溫言:“先不拍了。”
淩初:“我技術還行,平時也玩過這東西,你可以相信我。”
宋溫言直接拒絕:“抱歉,我有些累了。”
“好吧。”淩初有些失落。
陳開開也多少看得出淩初對宋溫言有意思,為免引起誤會,連忙道:“言言,咱們去那邊坐坐吧。”
宋溫言正要點頭,淩初開口:“宋溫言同學,我們聊聊吧。”
宋溫言看向他。
這一個兩個都是怎麼了,都想和她聊聊。
正巧,黎落也和幾個同學往這邊走來,宋溫言出聲叫她:“黎落同學,有空嗎?”
黎落看了一眼淩初:“有什麼事?”
人都在這裏了,宋溫言索性把大家聚在一起,一次性把事情清楚。
“對於過去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想跟你們聊聊。”
淩初當然沒意見。
黎落想了想,也點頭:“好。”
三人找了個方便話的地方坐下。
誰也沒有先開口。
最後還是由唯一的男生,淩初先話:“宋同學,你和肖燃……”
“我們從就訂婚了。”
淩初笑意微僵,黎落掃了淩初一眼,有些不悅的看著宋溫言。
宋溫言明顯察覺到黎落的不悅,也後知後覺明白,黎落一直以來對她的敵意來自於哪裏了。
不得不感歎,今把兩個人叫到一起話,真是個好決定。
宋溫言:“淩初,謝謝你對我的照顧,但是我們之間是不可能。”
他知道不可能。
淩越已經警告過他,淩初也明白淩家比不上肖燃,硬碰硬隻有吃虧的份,再了,淩家不可能為了他所謂的愛情去得罪肖燃。
所以當意識到自己脫離淩家什麼也不是的時候,淩初有一種從來沒有的挫敗感,他甚至開始佩服肖燃,他為了一個姑娘,能打拚出一份事業,在宣城商業圈得上話。想給宋溫言什麼便給她什麼,想爭取什麼都有了資本。
“我明白,我比不上肖燃,他有錢有勢,能給你所有你想要的。”
宋溫言搖頭:“不是這樣。”
但宋溫言不想解釋太多。
大概很多人都以為她愛的是肖燃現在的風光無限,但隻有肖燃自己知道,她愛他,隻是因為他是肖燃,是謝奐,是陪她長大的人,是她記憶裏發光發熱的少年。
僅此而已。
當然,她也愛他如今的所有所有。
隻要是他,宋溫言便能毫無保留的喜歡著。
在宋溫言的眼神中,淩初有些明白肖燃對她來意味著什麼,他歎了一口氣:“今以後,我們大概很少有機會見麵了。”
宋溫言點頭:“是。祝你前程似錦。”
淩初到底有些不甘心:“宋溫言,你相不相信,我也是真心喜歡你的。”
宋溫言微笑:“我相信,謝謝你的喜歡。”
淩初得到了一絲絲慰籍,至少喜歡的姑娘相信他的感情,他點點頭:“祝你畢業快樂,再見。”
“再見。”
目送淩初離開後,黎落冷笑:“你可真狠心。”
宋溫言淡淡道:“我不狠心一點,難道你希望我和他在一起?”
“你什麼意思?”
“你喜歡淩初吧。”宋溫言。
黎落愣了一下,梗直了脖子,不服氣道:“我就是喜歡他,你當他什麼都不是,可我當他是個寶,就你沒眼光!”
宋溫言不同意:“我很有眼光,我選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黎落哼了一聲:“你找我到底想聊什麼?”
“我見過簡寧,她讓我告訴你。讓你好好生活,別學她。”
黎落聽完,心裏一陣不是滋味:“還什麼了?”
“沒了。”
對於黎落,宋溫言沒有多少討厭。
她沒有做出實質性傷害她的行為,所以麵對她,宋溫言也難得柔聲細語:“我要的話完了,最後,我想提醒你,如果喜歡淩初,就大膽去爭取,別等以後後悔。”
“要你管!”黎落瞪大眼,不過心裏對宋溫言的討厭卻因為今這幾句話而消散了很多。
到底,大家都是簡簡單單喜歡著一個男生的女孩子罷了。
她站起身:“別以為你對我這些,我就不討厭你了。”
宋溫言無所謂:“那你就討厭著唄,被討厭又不會讓我掉塊肉,難受的是你。”
“你!”黎落不過她,悶悶的離開。
宋溫言再回來時,金恒和陳開開已經吃過了午飯,特意給她帶了一份。
金恒坐不住,硬拉著陳開開再去逛逛校園,實則是想單獨相處,宋溫言自然不會攔著。
她一個人吃過午飯後便去了學校禮堂。
眼下時間還沒到,禮堂裏沒幾個人。
宋溫言去洗手間找了塊鏡子整理儀容。
大概是消毒水的味道太濃,宋溫言漸漸感覺有些不舒服。
當她意識到頭暈站不穩時,身後已站了一個人。
男人笑容溫和,輕聲道:“言言,我跟了你好久呢。”
從她到學校開始,上官臨就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一直在找機會下手。
終於被他等到她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了。
宋溫言渾身乏力,有力無力道:“你又想做什麼?”
他欣賞著她漸漸發白的臉色,笑著開口:“我要帶你走,帶你走得遠遠的,我要讓肖燃永遠都找不到你,讓你隻屬於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