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馬公司的員工抵達的時候,立馬與蘇凝開始了溝通。

當得知蘇凝並不是要搬家,而是要同他們打聽客戶的搬家地址時,當即拒絕了蘇凝。

“小姐,您這就是在耽誤我們公司的生意的,損害我們的人力,財力了。”為首的一個男人看蘇凝就一個人,便以為她好欺負,“這次出來的車費您得給我們抵了,而且咱們公司是不能向外人透露客戶的任何**的,這是規矩。”

“油錢我可以給你們報銷,1802住戶是我未婚夫,他搬家的地址自然可以告訴我。”蘇凝伸出手,將手上的戒指在他們搬加公司員工眼前晃動了一下。

那搬加公司的員工看了一眼,忍不住笑道:“我說這位小姐,我瞧你不像是他未婚妻,倒像是被他甩了的,要找過去尋仇。”

“哈哈哈,沒錯,沒錯!”眾人一陣哄笑。

“瞧你穿的像是家裏死了人似得,還要上趕著去找人家帥哥,人家帥哥哪裏看得上你啊。”其中一個小年輕譏笑道。

地表灼熱的溫度讓蘇凝攥著的拳頭裏全是汗水,她不能衝動,現在是法治社會,她得等著警察過來。

“我家裏確實有人死了,那個男的騙了我媽的賠償金和我的錢,我一定要找到他,你們如果不告訴我他在哪裏,那便是包庇他,與他是一夥兒的。”蘇凝揚起臉盯著他們一群男人。

話音剛落,人群中的一個年輕男人就動手推了蘇凝一把:“你他媽胡說什麼,你家裏死了人關我們什麼事情,那個1802是我們的客戶,保護客戶**是我們公司的規定,你若是再敢詆毀我們公司一句,信不信我——”

男人揚起的拳頭還未出出去,就被身後一人給拽住。

“誰啊!”年輕男子猛的回頭一看,待看清身後來的都是公務人員,嚇得立馬慫了。

蘇凝跌倒在地上,掌心被蹭破了皮兒,流了些血。

“你敢動手打人,哪個公司的?”來的不是旁人,正是蘇凝以前同校係的師哥夏雨。

因著他穿製服,戴了帽子,蘇凝一時間沒認出來站起身來道:“警察同誌,我沒事兒,他們是斑馬搬家公司的員工,就是他們昨兒幫1802的周狄搬了家。”

蘇凝怕來的警察不了解情況,率先同他們解釋。

夏雨將帽子取下,寸頭下那張略紅的麵龐上擠出一抹笑來:“師妹,電話裏你已經和我說過了,情況我都清楚,你這件事情屬於騙婚,這搬家公司是能將1802住戶的地址告訴你。”

“可是他們說——”蘇凝微愣了一下,才發現來的人竟然真的是夏雨,距離他們上一次見麵,應該有五、兩年了吧。

沒想到他的變化如此大。

“警察同誌,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都是按照公司的規章製度來辦事兒的,並不知道這1802的住戶真的騙了這位小姐的錢財。”略微年長的男人上前一步朝著蘇凝賠禮道歉,並拉著方才推搡蘇凝的那個年輕男子一塊兒賠禮。

“行了,你們也別說了,先去你們公司,我直接找你們公司的經理談這事兒,該走的流程咱們都按照正常的流程走。”夏雨沉著一張臉鬆開了桎梏那年輕男子的手腕。

“是,是我們這就帶您去公司。”為首的男人帶著其他人上了車在前方開車引路。

蘇凝則是跟著夏雨上了警車。

警車內開了空調,蘇凝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忍不住側首看了一眼夏雨:“師哥,謝謝你親自過來一趟。”

“謝我做什麼,你也是,怎麼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們,好歹咱們也是同一個校係的。”夏雨握著方向盤目視著前方,跟隨在那搬家公司車後麵。

蘇凝絞著手指頭,不知該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

為什麼不聯係他們這些同學好友,因為當媽媽出事兒的時候,陪在媽媽身邊的不是自己。

聽不到回答,夏雨忍不住側首看了一眼蘇凝,見她眼眶通紅,忍不住出言安慰:“你能找師哥我,就證明你還沒徹底傻掉,這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可與人言無二三,伯母的後事你可安排好了,等處理完這些事情,我能否去祭拜下?”

夏雨握著方向盤的手忍不住緊了緊,麵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卻十分期待蘇凝的回答。

他和蘇凝是同一個學校畢業的,有都是本城的人,而且蘇凝這個人在學校的時候就品學兼優,與人為善。

他還記得新生開學那一日,幫著她們母女二人搬運行李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