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罵調笑完了,該幹正事兒了,陳卞望向湛冰川,他身後是總統,陳卞扭頭向一旁的劉菲菲:“扶我起來……”
“你連動都不能動,你想幹什麼?”劉菲菲非常不開心,看向湛冰川:“你不會真的想把他殺了救你們吧……”
“還有你,”陳卞打斷她的話,“還有你。”
這麼說,就證明了他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並且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可以犧牲自己。
劉菲菲眼睛一瞪,“我不需要,誰愛要誰要。”
這種以少換多,不公平,不道德的做法,她看不慣,也不想去為虎作倀,她絕不會做。
陳卞不說話,良久看著她,直到她眼裏的淚快掉下來,他才歎息一聲,說:“記得你說過的話。”
說罷,便不再看他,扭頭對著湛冰川:“把我扶起來吧,我現在全身都動間不了,”這是後遺症,需要他後期作複健,而這也證明了他身體裏的抗體正在形成,否則他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總統也看出門道了,驚喜的問:“是否成功了?”
他是幕後最大的一個收家,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樣的人高高的站在高位上,劉菲菲看著就不爽。
但是她沒有做作。
陳卞看著總統,不卑不亢,但依然恭敬:“現在就等您帶來的那位專家的結果了。”
“好,小李馬上去督促,”總統的話還沒有說完,門便被打開了。
專家拿著一小瓶的東西,臉色十分鐵黑的就進來了,一進來,誰也沒有看,直奔到了陳卞的床前,無奈的問:“陳醫生,你之前是不是動過手術……”
劉菲菲聞言震驚的抬起頭來,“手術?”這麼說,幾年前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是,”陳卞旁光看到了她的表情,但是現在這種時候,他說謊話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顯然專家這邊顯然是出了什麼事情。
果然,一聽他這麼說,專家的臉都變了,大聲驚叫:“你知不知道,你體力的激素還沒有被完全的代謝吸收掉,現在的抗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你好好說話,說一些我們能聽懂的話,”總統也是十分的著急,直接插話進來,這對於他來說是不常見的情緒。
專家一看見總統,就像是小孩子受到了委曲,終於見到了可以傾訴的大人一樣,他哭喪著一張臉:“總統大人啊,這陳醫生身體裏提出的血清完全不能用啊,他的抗體有病變的可能,我們大家都不能用……”
這是白話,大家都聽得懂,而屋子裏的人一下子變了臉,隻有一個人鬆了一口氣,那個人就是劉菲菲。
隻要陳卞沒事兒就行了。
湛冰川皺眉,沉聲道:“看來隻能去找那個孩子了。”
“哪個孩子?”劉菲菲揚頭問道,雖然陳卞沒事兒,但是有些事情,她好奇,畢竟,她是個醫生,她深知中,若是從一個活人身上提取血清,那這個人,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
從人都沒有答她的話,現在她是最不要緊的人了,哪裏還有人會顧得上她,大家都擔心自己活不成了,拚命的想要用盡一切辦法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