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天有些不明白。
“止痛的藥!”
張恒天一愣,瞬間拿出一瓶藥,在墨郗決催促的眼神下快速離開。
他家的少爺,縱欲過猛啊!
看著床上安睡的人,墨郗決靠近她,手摸著她的臉,溫柔道,“若初,我們有孩子了。”
“對不起,我讓你難受了。”墨郗決擁著她,雖然已經給她上過藥,眼裏卻還是擔憂。
“對不起,雲若初。”
灰暗的夜色,隻有墨郗決溫和輕柔的聲音,床上的人根本沒有聽見。
“郗決,為什麼都變了,你相信我,我沒有傷害瑉言依……”床上的女子呢喃著。
墨郗決驟然僵住,黑眸裏像是海浪在翻滾,比黑夜還要暗上幾分。
我知道你不會傷害她。
很久。
墨郗決上床,擁著她入睡,心口的位置始終對著雲若初,毫無防備的姿勢。
此時的瑉言依卻是在興奮著,她沒有想到墨郗決會對自己那麼好,答應讓她進墨氏,還要幫她開音樂會。
“看來,你是得償所願了?”紀痕毫不留情諷刺,看著瑉言依一臉笑容和滿足,麵上越發不甘。
瑉言依還沒有注意到紀痕的異樣,有些得意道,“當然,我回國的目的就是回到他身邊。”
“是嗎?要是他知道你在我的身下,瑉言依,你說墨郗決會不會接受你?”紀痕一臉玩味。
“紀痕,你威脅我,你別忘了,你想得到墨氏的財產就要靠我。”瑉言依並沒有多慌張,要是墨郗決問起,她完全可以搪塞過去,好笑的看著紀痕,“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會這麼不上道吧。”
紀痕微愣,“我倒是想知道你對墨郗決有多情深,難道你的愛情和身體是分開的?”
“紀痕,你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回了墨氏對你不是也很好嗎。”瑉言依不耐的看著紀痕,不明白他今天怎麼這麼奇怪,明明是合作關係,現在看來,這個夥伴有些逃離中心了。
“當初接受我的追求和我去法國是為了你的音樂,現在又為了墨郗決回國,依依,我真的想很想知道你是為了墨郗決回國還是其他。”
“你什麼意思!”瑉言依麵色惱怒。
“氣什麼,我不過時好奇罷了,算了,彥壘叔要見我們,我突然想去看望墨郗決的母親了。”紀痕有些感慨說著。
瑉言依聽到佟心柔三個字瞬間僵住。
紀痕把她的表情看在眼裏,眯著眼像是思考著什麼,開口道,“依依,我記得在沒去法國的時候,有段時間,你家裏總是有很多藥,你那時候是生病了嗎,我現在怎麼沒看到那些藥?”
瑉言依雙眼募得睜大,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撞在擋風玻璃上,心裏卻是暗想著紀痕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又覺得不可能,那時候自己悄悄在法國進口的藥,為了避免引起懷疑,還買了很多其他的,他不可能知道。
紀痕隻是笑著,像是某些想法得到了證實。
“我那時睡眠不好,就買了些治療睡眠的藥物,後來好了,就沒用了。”瑉言依淡淡解釋,心裏卻突然慌起來,那晚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的。
“哦,那依依可要保持好,要是哪一天睡覺夢到些不好的事情,可就不好了。”紀痕說著,瑉言依,果然佟心柔的死和你有關聯,你竟然瞞了這麼久,你想回到墨郗決身邊,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麼回去。
“到了,我們去見彥壘叔,我想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和你商量。”紀痕說完,便看到站在大門等候自己的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