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不是別人,正是江湖上百花宮主花千淚,他還有另一個眾所周知的身份是武林盟主,隻是父皇有所不知,其實這個花千淚,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父皇可還記得被南燕攻占的不丹國,花千淚便是不丹的太子。”

說著,崇政玉奐還拿出了一塊令牌,說是當日花千淚匆忙離宮時落下的。

崇政慕龍聽到這個消息,一時愣住,竟沒有接話。

就連站在一旁的蘇子畫也怔愣當場,如石化一般。

崇政玉奐對著崇政慕龍施一禮,可麵色之上竟有了一些為難之意,他抬頭看了看崇政慕龍,頓了頓,像是下了什麼決心,“父皇,花千淚冒著性命危險夜闖皇宮,劫持小世子,您難道不覺得此事別有蹊巧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的語速很慢,故意拉長了尾音,崇政慕龍不由得一怔,眼神先是不滿的從蘇子畫的身上一掃而過,直覺告訴他此話定然與她有關。

隨後,崇政慕龍的目光再度落到二皇子崇政玉奐身上:“休再囉嗦?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崇政慕龍皺了皺眉,對於蘇子畫,他一直沒有什麼好印象,更何況崇政夜華竟然被她迷惑的不知天高地厚,所以在崇政慕龍看來,蘇子畫也不過就是以美貌迷惑男的人禍水而已。

蘇子畫冷哼了一聲,這會停頓之間,她已經想通了其中的關節,隻是她卻想不出最好的破解辦法,隻能見招拆招,於是高聲說道,“倒是不知道二皇子還有什麼欲加之罪,可以將我置之死地。”

“你住嘴!”崇政慕龍狠厲的眼神射過來,止住了蘇子畫的無禮的說辭。

蘇子畫的話被堵在喉間,頓時氣得麵色潮紅。

崇政慕龍別過臉,看著崇政玉奐說道,“繼續說……”

崇政玉奐這才鬆了一口氣,遞上了一個金邊的小冊子,“父皇請看,這是敬事房的記錄,您翻閱一下便知,太子妃分娩的日期實在是蹊蹺,”

說到這兒,崇政玉奐頓了頓,又接著道,“父皇,兒臣剛才也說過,小世子剛出生兩日便被花千淚劫走,這顯然就是太子妃欲蓋彌彰之行,花千淚為什麼要冒險劫走孩子,那是因為……他才是孩子的生父!”#@$&

話說到這,崇政玉奐已經不再用小世子的尊稱了,直接用那孩子來代替。

“啪——”

崇政玉奐還想接著說,猛聽到這聲音,不由得忍住心中的話,抬頭看向崇政慕龍,隻見那冊子被崇政慕龍從中撕開,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如果一切都是花千淚的話,那這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蘇子畫,你果然是個蕩婦!

“賤婦——”

崇政慕龍指向蘇子畫的手有些顫抖,明顯是因為被氣到了一定的極點,他承認,他是對這個兒媳婦有些偏見,可這並不代表,他的兒媳婦可以光明正大的偷人!那敬事房的記錄白紙黑字,一目了然,蘇子畫分娩的日期與被寵幸的日期完全不符,他一想到嫡孫竟然是別人的孽種,他就感覺心裏像是被大火狠狠的焚燒了一般,整個身子都是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