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道友還是不要過問為好,老夫這樣做自然是有道理的。”
憋了半天,竟然就別出這樣一句搪塞的話,魏振屹聽完之後失望不已,心說老子管都已經管上了,你竟然還想勸我不要管,你以為你是先知嗎?還是說老子偏要管的話你還想殺我滅口?
“青陽道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件事我既然已經知曉就不會任憑某些人胡作非為,所以你最好還是告訴我實情,否則在發現有修士迫害百姓,我可就要大開殺戒了!”
說到‘開殺戒’這三個字的時候,魏振屹特意把聲音咬的重了一些,以此來告訴對方自己的決心,而青陽聽了魏振屹如同宣戰一般的話,隻是微微冷哼一聲,然後便起身離去,似乎並沒有將魏振屹的話放在心上。
“你剛才跟我吵架是為了引他出來,還是真的想把責任都推給我?”
見到青陽已經飛的遠了,魏振屹無所事事之下,又把注意力轉會了其與熾炎鼎究竟誰的錯誤更大上麵。
“什麼推給你,那本來就是你的錯好不好!”
熾炎鼎可不是那麼容易就上當的笨蛋,一見魏振屹想要偷換概念,立刻就將魏振屹的說法給駁斥的體無完膚,而後,一人一鼎新一輪的大戰就此展開。
話說魏振屹和熾炎鼎無聊的鬥嘴解悶,而那飛回了自己府邸的青陽老道卻是憂心忡忡,隻見他回到書房之後,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曾動彈一下,就連一名下人來到了他的身邊,都是不曾察覺。
“大人,你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樣子?”
已經半天都沒動靜的青陽聽到下人的關心之後,雖然從沉思中回過了神,然而卻依然沒有開口回應,隻是轉頭看了一眼那個下人,然後便繼續發呆。
“大人,聽說下麵收繳嬰兒的弟子們有人遇到了阻撓,而且對方的修為深不可測,還有就是靈媒星已經派人去查過了,所有修士全部慘死,連玄印期的都不例外,您看,這兩件事有沒有可能是同一夥人做的?而且收繳嬰兒的事情,是不是暫時先緩一緩?”
雖然青陽剛才的眼神中已經表明了其不想多說,可是這下人有著天多的事情需要青陽來做出決斷,所以膽顫心驚的將打擾進行到底。
“嬰兒你覺得那些惡魔會同意我們緩一緩嗎?放心吧,這兩件事並非同一夥人所為,目前雁門關內還很安全,隻要嬰兒能夠供應的上,我們就會一直安全下去,你明白嗎?”
青陽看著眼前卑躬屈膝的下人,心裏麵突然就生出一股悲哀,為什麼,為什麼他青陽要遭受這樣的折磨,這到底是為什麼!
不過好在青陽並非是等閑之人,那股悲哀的情緒很快就壓製下去,因此當那下人疑惑的看向他時,青陽依然是那個冷漠的青陽,除了顯出一股疲憊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改變。
“好,那屬下就吩咐下去,讓弟子們繼續按計劃行事。”
下人退出去了,青陽繼續發呆,不過這些事兒對魏振屹和熾炎鼎之間的嘴仗來說,卻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自己帶錯路竟然還不承認,你要不要臉?說,你為什麼放棄治療!”
隨著爭吵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魏振屹的惡毒也越來越表現的更加明顯,隻不過相對於魏振屹來說,熾炎鼎也並非是啥都不明白的老古董,所以盡管魏振屹嘴巴惡毒,熾炎鼎也能夠見著超找,絲毫沒有讓魏振屹占到一丁點便宜。
不過好在與魏振屹不同,熾炎鼎雖然偶爾也喜歡鬥鬥嘴,奈何本性就是一塊大黃銅的它,往往堅持的時間並不會很久,所以沒用多少時間,熾炎鼎那犀利的嘴巴便在魏振屹狂轟亂炸中悄悄的閉合,任由老魏自己的在那一個勁的嘚吧嘚了。
“小振屹,你要是不犯二,我們以後還是好兄弟。”
好不容易等魏振屹停下了嘴巴,熾炎鼎斜著眼說出了一句讓老魏口吐白沫的宣言,不過好在魏振屹抗打擊能力那是一流的水平,所以除了心理上還有一點無法發泄的怒火之外,倒是難得的沒有再跟熾炎鼎頂嘴。
“好了,說說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吧,那鎮守使貌似不鳥咱們倆。”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魏振屹自己想不出什麼辦法來,隻好將熾炎鼎一起拉下水,反正魏振屹記得自己這個好兄弟陰謀詭計可是多的很。
“他不鳥咱們,那就打到他鳥為止!”
興許是跟魏振屹混在一起的時間久了,熾炎鼎在不知不覺間也沾染上了魏振屹那種以武定天下的習氣。
當然這樣的行事風格如果在對付低階修士的時候,那往往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不但短時間內就可以見效,而且還能在戰鬥中獲得經驗,簡直就是一舉兩得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