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請問您怎麼看待昨晚令愛與許先生之間發生的事情呢?”
“蘇先生!傳聞蘇小姐愛慕許先生多年...”
蘇之凱笑笑,麵對一窩蜂的記者不慌不忙道:
“小女與庭川自大學時期便是好友,兩人之間的友誼非同小可。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我也很抱歉,我女兒並非那種放浪形骸恬不知恥的女子,煩請各位媒體好友不要胡亂報道。”
“那您的意思是說...主動權在於許先生,是嗎?”
“我不是當事人,怎麼能夠清楚呢?”
四下一片善意的輕笑。
蘇之凱話裏話外都在引導媒體記者往許庭川身上找答案,怕太過刻意,又解釋說:“許家與蘇家結識多年,庭川為人一向信得過,昨晚的事情必定是存了些誤會。”
“可是坊間早有傳聞,令愛與許先生之間不是第一次被曝光出來這樣的事情了。”
“不好意思,像我剛剛說的,我並不是當事人,所以不清楚。”
“請問令愛呢?方便采訪嗎?”
蘇之凱搖頭,含著笑:“聲譽受損對她打擊非常大,如今正在家休養。各位若是沒有別的要問就請回吧。”
“事情發展成這樣,您心裏最滿意的解決方案是什麼呢?”
“我相信,”蘇之凱清了清嗓子,好叫媒體人都聽得清晰,“不管是庭川還是許家都會給我女兒一個滿意的交代。”
最後一句,儼然就是利用輿論向許家施壓。
辦公室裏。
男人立在窗前,單手抄兜,偉岸的身形往外散發生冷的氣息。
光潔的地板上,煙蒂堆積如小山,濃重的煙草味彌漫整個空間。
電腦上還傳來媒體訪談的聲音,不大不小,落在這寂靜裏,猶為突兀。
許明被嗆得不行,試圖緩解氣氛:“蘇老爺子這招可夠狠的。”
見他不語,又說:“為了套個金龜婿,自己女兒清白都不要了。”
許庭川回過頭來淡淡看他一眼,明知故問:“宋詞呢?”
“......”
許明心裏翻白眼:老大,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管宋詞?
表麵還是恭恭敬敬:“在上課。”
“他媽的什麼情況?”沈慕風叼著煙卷闖進來,雖然與許庭川相識多年,也清楚他的人品,但心裏還是不滿。
“被下藥了。”
“???”深慕風瞪大眼睛:“臥槽?”
許庭川兩指揉搓著眉心,淡淡開腔:“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沈慕風鬆口氣:“蘇之凱幹的?”
他還是怕,這種餿主意會出自蘇翎。
“嗯。”
“你今年也夠倒黴的。先是宋詞,再來這麼一出,你好男人的形象名譽算是徹徹底底的毀了。”
“有蘇之凱在,輿論壓不住的,隨它去吧。”
“那你要怎麼做?”
許庭川略一停頓:“蘇之凱向來謹慎,不到不得已的情況不會出此損招,你先去找蘇翎,看看她那邊是什麼情況。”
沈慕風掐滅了煙,神色複雜:“那倒也是,敢冒著得罪你的風險,這得有多心急?”
“......”
沈慕風走後,許庭川又往外撥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