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壯觀了吧。”
“絕對是破天荒頭一次...早上來公司開會的時候都驚呆了好嗎!”
“有什麼好稀奇的,人家金屋藏嬌藏了個小美人,那啥不是很正常。”
“關鍵是他倆曝光出來也很長時間了啊,你有看見過他滿脖子都...”
幾個好八卦的員工躲在咖啡角激烈地討論,絲毫沒有留意身後的許明。
“咳咳。”
討論霎時間戛然而止。
許明善意提醒:“上班時間啊各位姐姐,不是讓你們來探究許總私生活的。”
“明白——”一溜煙兒四下散去。
他搖頭歎息。
自家老總在第n次登上公司內部八卦頭條後,今天又再次刷新了高度。
敲了敲辦公室門,照例彙報工作。
男人正在打電話,從容不迫地講著一口流利的德語。
神情淡漠矜貴,黑色西裝熨地流暢平貼,如果不是一脖子的曖昧紅痕,整個人確實禁欲係地沒話說。
“剛剛占線,沈總給您打過電話。”
“知道了。”
許庭川頜首,見他還杵著,抬頭問:“怎麼?”
“沒什麼,您忙您的。”許明憋了笑,恭敬退出。
“......”
許庭川脖頸轉了個半圈,疲憊感微微消除,指骨撐著太陽穴,閉目養神。
沈慕風打電話無非就是吃喝玩樂,與蘇翎和好後,訂婚照常進行,兩家之間很多瑣事,累得不行,所以忙裏偷閑地叫他一起泡溫泉。
養生館是沈家旗下的,處處都精雕細琢,把舒適安逸的宗旨貫徹地透底。
冷冬的季節,偶爾泡泡溫泉,好不悠哉。
池內水霧繚繞,煙氣騰騰;男人隻腰間覆了抹浴巾,兩指挾了半卷殘煙,怡然自得地輕抿。
沈慕風留意到他身上的痕跡,一條條地竟還有些觸目驚心。
“你這是掉女人堆裏了?被撓成這樣?”
“......”
他半眯著眼,早晨...確實不太真實。
沈慕風忍不住調侃:“看不出來啊,宋詞丫頭這麼凶殘?沒折騰掉你半條命吧?”
“一般月事結束後,是不是都比較...熱情一點?”
聽到他這麼問,沈慕風隻感覺太陽又打西邊出來了,放肆地笑:“可能來之前和來之後玉望都大漲吧。注意身體,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
許庭川淡淡磕著煙灰,沒再開腔。
如果她的異常可以用這個理由來解釋,倒也說得過去。
隻是心下隱隱地不安。
思緒牽引,拿了手機撥電話。
未接。
在上課?
看了眼腕表,離放學估摸著還有一節課的時間。
泡完溫泉,驅車回家的途中,許庭川又抽空打了幾個電話。
通通都是未接。
他隻好打給許願。
“宋詞?老師說她請假了呀,好幾天都沒來上學了。”
“沒來上學?”
“對...小叔你不知道?”
許庭川淡淡“嗯”了聲:“把你們老師電話號碼給我。”
“哦。”
這股不對勁是真實的,而且就那樣發生了,在他眼皮子底下。
......
男人倚靠在客廳的沙發間,以旁邊的桌幾為重心,支撐著手肘,兩指來回揉壓眉骨,臉色暗沉。
小傑吞了吞口水,艱澀開口:“許總,我真不知道...每天都是照常送她上下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