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掂了掂紅豔豔的鈔票,含笑倒了兩杯紅酒。
能進天上人間這種高檔會所,皮囊自然得過關。
她雖算不得什麼傾國傾城,但憑借這一身段的風流嫵媚,就沒有什麼男人能逃脫她的五指山。
“都兩年了,沒動靜?”
許庭川麵色有淡淡的寂寥:“她不願意。”
沈慕風輕哼:“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直接辦了不就行麼?神不知鬼不覺。”
談話間,曼妙的女郎湊近,半蹲在他膝蓋前,秋波傳情:“許總,久仰大名,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您喝一杯呢?”
許庭川未有所表示,旁的沈慕風和林凡兩人相視一眼,而後又看向賀堯,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也都好整以暇地靜觀結果。
與此同時,包廂的門劃拉開,走進一道窈窕的倩影。
幾人都愣住,特別是賀堯,做賊心虛似的,連忙換上笑臉盈盈:“嫂子來啦!快坐快坐!”
女郎聞言,細細打量而去。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縱觀來人的容貌姿色,再觀自身,相形見絀,氣焰突然矮了一截。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許庭川接過了酒杯,輕抿一口,眼神並無集中在來人身上。
氣焰又高漲了。
姿色好又如何?到底是個小丫頭片子,肯定不比她經驗豐富、了解男人的心。
思及此,女郎無多顧忌,甚是挑釁地粘坐於他身側。
隻是在光裸的手腕剛要摟上男人的時候,卻被擒住。
抬頭望去,對上的是一雙笑意不達眸底的清眸。
“小姐,我明白你職業素養高,但他是已婚男人,不是你能覬覦的。”
女郎甩開手腕,輕嗤:“到了天上人間,就沒有已婚的,大家都不過是來尋歡作樂的單身貴族罷了。”
到底是外地來的,初生牛犢不怕虎。
宋詞沒再理睬她,轉而看向許庭川:“不打算回家了?”
“回去做什麼?”
“造人。”
林凡:“......”
賀堯:“......”
沈慕風:“......”
聽她主動提及,許庭川心裏自然是雀躍的,又有點不可置信:“真的?”
宋詞瞄了眼腕表道:“一分鍾,不出來我走了。”
說完利落扭頭離去。
許庭川頓了頓,嘴角不可控地揚起
“嘁,還以為有多大的威風呢。”
女郎輕蔑地笑,諂媚道:“許總,我們來劃拳吧?”
許庭川撚熄了手中的煙蒂,看都沒看她,大步流星緊跟其後。
留下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
幾乎一鑽進車廂,許庭川就興致勃勃地開始剝除她的裙裾。
宋詞想到他故意冷落自己這麼多天,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不理我了?”
“我要是理了你,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效果。”
“......”
這心機嘴臉,真不亞於宮鬥妃嬪。
宋詞又問:“那現在沒事了吧。”
“有事。”許庭川單手扯掉領帶,俯身下來,流連於她的頸間:“再多說幾句好聽的哄我。”
“你真帥。”
“沒了?”
“棄大又活好。”
許庭川低笑幾聲:“現在換成你耍流氓了?”
宋詞眼梢處攜了千嬌百媚,勾唇:“不喜歡?”
“喜歡,以後要多說。”
“助你的威風唄。”
許庭川沒再搭腔,手不自覺就下路遊弋,壓抑著聲息:“躺好。”
她突然覺得自己成了他刀俎下的魚肉,又聞見他身上甘冽的煙草味,想了想並攏雙腿道:“你得戒煙了,我要是懷了個畸形兒怎麼辦?”
“好。”
“也不能再去天上人間鬼混了。”
“好。”
許庭川見她還有張口的趨勢,連忙堵住,笑道:“按照現在的情形,你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會雙手給你奉上。”
“鬼話聽不得。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最好是龍鳳胎,兒女雙全。”
看她麵頰紅暈漫天,含嗔含嬌,他是很滿意的。
越到情深,他就越喜歡觀賞她的各種姿態,仿佛是被自己澆灌的花骨朵,千萬模樣都惹他憐愛。
而且她還答應自己,要為他生孩子了。
掌心覆蓋圓潤,微微斂眸便能看見她皙白的一段肌膚。
很快,她的身體裏就會孕育出流有他血液的小生命;想到這,他就越興奮,是恨不能將她吞裹入腹。
夜色層疊,城市霓虹萬千,長開不敗,每一分一秒過去,都是生命的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