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娉婷比我還生氣呢,她咄咄逼人地說:“姓蘇的,你深更半夜地跑去鶴鳴哥的房間去勾搭他,還真是不要臉,不要命!”
我一個耳光甩過去,冷冷地望著她,“這是還給你的,姓江的,你是有多不自信?我隻是跟他說幾句道別的話而已,你就氣成這樣,那我要真跟他做點什麼,你還要殺了我嗎?”
江娉婷沒想到我會還手,她怔了一下,捂著半邊臉,咬牙切齒地瞪著我道:“會,真想殺了你!如果你再去勾引我的鶴鳴哥,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他現在是我的未婚夫,是我的!”
嗬,愛情果真讓人的智商降為零,妒忌使人麵目可憎。
先是利誘,利誘不成又來威逼,江大小姐果真好招數。
“未婚夫又怎麼著?結婚了還能離婚呢,更別提未婚夫了。我倒想看看江小姐到底是想怎樣對我個不客氣法,我拭目以待。”
忽然想起不久前我出的車禍,哪哪兒都透著蹊蹺,警察不對勁,司機也怪怪,就連陸鶴鳴到最後也隻是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就帶過去了。
越是這樣,越覺得好像所有人都在掩飾什麼似的。
直覺和江娉婷有關係。
我忍不住問道:“這麼說,那次是你指使車子撞我了?我還得感謝你手下留情,沒把我撞死對嗎?”
江娉婷聽我這樣一說,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正常。
她狡辯道:“你說什麼?什麼車禍?我聽不懂,你別瘋狂亂咬人!”
於我聽來,卻是虛張聲勢和理虧,但找不到證據,一切白搭。
“你才是瘋狗呢,逮誰都咬!”我拉開門,對她說:“好了,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走吧,這裏不歡迎你!”
江娉婷突然逼近我,雙手掐上我的脖子道:“姓蘇的,如果你敢對鶴鳴哥說半句不利於我的話,小心你的賤命!”
我沒防備,差點被她掐得喘不過氣來,使了好大的勁才推開她,冷冷地說:“人在做,天在看,江小姐還請好自為之吧,別欺人太甚了!”
江娉婷卻借勢倒在地上,哭了起來,還抹起了眼淚。
我愣住了,“你有病吧?好好的,你哭什麼?”
剛才打我打得一包勁,現在對我又哭是幾個意思?
正在我納悶的時候,江娉婷突然抬頭衝我身後說:“鶴鳴哥,我過來叮囑蘇小姐不要去打擾你休息,沒想到她不聽勸,還推我,不隻推我,還打了我,你看我的臉都被她打腫了。”說完嚶嚶地哭得好傷心。
我回頭,果然看到陸鶴鳴站在我身後,臉色看起來不大好。
怪不得江娉婷突然來這一套呢,原來是想栽贓嫁禍。
我冷聲道:“江小姐好演技。”
江娉婷掙紮著爬起來走到陸鶴鳴身邊,指著我對他說:“不僅如此,她還向我勒索500萬,說隻要我給她錢,她就離開你;如果不給,她就一直纏著你,直到錢到手為止。”
我愣了,這人真是戲精本戲精了,能把白說成黑,還說得麵不改色的,演技真好。
早知道我就應該先下手為強,把她拿錢跟我簽協議的事先跟陸鶴鳴說了,就不會輪到她來倒打一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