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上,他目光冰冷的盯著白慕雅,臉上是滿滿的怒氣,“白慕雅,你為什麼要推思琪,為什麼要害死她肚子裏的孩子?”
他簡直不敢相信,白慕雅竟然會是這麼狠心的一個人。
杜若岩這種帶著審視的目光,總讓白慕雅感覺自己就是個罪犯一般,讓她感覺她好像真的害死了柳思琪的孩子一般。
他為什麼要這麼懷疑她?
白慕雅拚命的忍著自己的眼淚,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就此轉身離開了。
事到如今,杜若岩都不相信自己了,她說再多,也沒用,還不如保持自己最後的驕傲,什麼都不說,就這樣吧!
回到病房裏,她把自己蒙在被子裏,放聲大哭了一場,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把心底所有的委屈都給通通哭出來一般。
最後,她哭累了,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第二天,蘇林州一早就給白慕雅送來了補身體的湯,讓她趁熱喝掉,而他則去陸氏集團上班了。
她沒有喝,而是打包好,提著出了她的病房,上樓準備去柳思琪的病房,帶給她。
不管怎麼樣,柳思琪現在都是流產了,比她更需要補身體。
隻是,等白慕雅來到柳思琪的病房門外時,門關著,她正準備敲門,卻聽見從裏麵傳出了幾聲女人的交談聲。
鬼使神差的,像是覺得裏麵會有你什麼秘密探聽一般,白慕雅最後是停下了自己敲門的手,靜靜的站在病房外,聽著裏麵的談話聲。
而且,她現在還很明顯聽到,柳思琪竟然在裏麵笑?
失去了孩子的她,現在竟然還笑的出來?
白慕雅實在是不懂。
“柳思琪,你說你怎麼這麼狠心,對著自己的孩子也下得去手?你難道沒想到過要用這個孩子來捆住杜若岩嗎?”一個女聲如是說。
這個聲音?
這不是陸寧的聲音嗎?她們兩人什麼時候整在一起去了?
白慕雅屏息,繼續聽了下去。
“可惜什麼?孩子隨時都還可以再有,隻要若岩是真心愛著我的就行!”柳思琪輕鬆的笑著說道。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你不直接跟杜若岩說是白慕雅推的你呢?那不是最直接的讓他們兩人離婚的方法了嗎?”陸寧說。
“孩子的死,就當個意外吧,我要是一口咬定是她推得我,說不定還會引起她的懷疑,萬一她到時候要是不想跟若岩離婚呢?不過,我要是在若岩麵前說孩子是我自己摔沒的,他心裏反而會對我更加愧疚,因為這份愧疚,我可以綁住他一生一世。”
柳思琪得意的說道。
其實,她肚子裏的那個孩子當然不是杜若岩的,所以現在失去了,也沒什麼好愧疚的,隻要杜若岩是真心愛她的,孩子之後他們要多少就多少!
但是目前當務之急就要除掉那個礙眼的白慕雅。
即使白慕雅曾經跟她是最好的朋友又如何,為了得到杜若岩,她可以不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