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娘,讓你擔心了,我沒哪兒受傷,你放心吧!”舒蕪趕緊認錯。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下次還敢這麼幹不了?”柳氏故意凶巴巴的說道。
“不了不了!”
見她沒有受傷,說話也很有力氣,應該沒什麼事兒,溫氏放下心來,將目光轉向了晏星洲。
雙眼烏黑,像是勞累了一晚上?
她心裏“咯噔”一聲:“你們倆,昨晚?”
“雨太大,一時沒法下山,我跟阿芫在洞裏避雨。”
“就避雨了?還有沒有……”有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柳氏問不出口。
柳氏慌亂的將舒芫從晏星洲身邊拉了過來:“你們昨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有沒有占你便宜?”
舒芫看了一眼一臉懵的晏星洲,很是無奈地道:“沒有啦,娘,你別亂想。再說了,你閨女是那麼隨便的人嘛!”
“我不是不放心星洲,我是不放心你,晏星洲平日裏進退有度,也很守規矩,倒是你不怎麼注意男女大防。”
舒芫抽了抽嘴角,她實在不知道在娘心裏,竟然是怕她把持不住。
“娘,我好累了。”
溫氏不再多問,幾人一起回了家裏。
舒芫飽飽的吃了一頓,又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便開始幹活了。
傈僳的味兒大,得先提煉出來再加別的東西。
隻要比例調配得當,應該能夠將味道掩蓋住。
提煉的器具簡陋,舒芫又不是專業的,試了好幾十次才成功的提煉了一丁點兒。
又將別的配料加上,攪拌,烤幹,一顆顆鼠藥就做好了。
隻是效果怎麼樣,還得試試才知道。
見舒芫拿著鼠藥為難,杜鵑不禁一臉疑惑:“姑娘這是?”
“我想試試這老鼠藥有沒有效果,不過又舍不得用雞試,太浪費了。”
杜鵑笑了笑:“這有什麼難的,也值得姑娘愁成這樣,看我的!”
杜鵑說著,從廚房裏拿了一隻筷子出來,隻見她瞄了一下,筷子猛地射了出去,一下就將樹上的鳥給射了下來。
力道剛剛好,既把鳥射了下來,鳥也沒有受傷。
將鳥捉到舒芫跟前:“姑娘試吧!”
將藥放到鳥嘴裏,又灌了點水,那鳥先是雙腳發軟,接著一命嗚呼了。
既然真的有用,舒芫就安排人上山去采了好些傈僳來,又做了些簡易的捕鼠籠子。
舒芫這裏忙得風風火火的,村裏其他的人自然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都很不看好的樣子。
“她說是老鼠就是老鼠?我在梅花溝待了這麼多年,可從來沒見過老鼠會這麼厲害,把莊稼毀成這個樣子。”
“傈僳雖然能克製老鼠,這都多少年沒人用了,能有效果嗎?”
“這麼寬的地得用多少老鼠藥啊,老鼠要是吃了藥,再去啃那些菜,這菜還能吃嘛,會不會中毒?”
……
舒芫想著村裏人多,便做了好些老鼠藥。
不過當她讓人通知村裏人來領老鼠藥的時候,卻隻有零星的幾個人來。
來的這幾個都是跟舒家比較交好的,不忍心拂了舒芫的麵子。